騎腳踏車從小軒背後就把小軒的兜掠過去,小軒也被弄了個趔趄,小偷嗖的從小軒旁邊過去,一轉眼車子七拐八拐人就沒影了,小軒從地上爬起來,在旁邊的女兒也被嚇呆了,哇哇地哭,小軒急忙去哄她。發生了這件事,健英便常叫林海開車過來陪小軒們,好有個照應。
他的到來給小軒單調寂寞的生活有了生機,女兒在花臺上捉飄落的柳絮,嘴裡說著,毛毛有眼睛,小軒抓不住它。在侍弄著花草的林海聽到了便幫她一起捉柳絮,陽光照耀在他身上,他清晰的鬍鬚蓄意待發,臉上有著陽光的笑,襯衫的最底扣不知為什麼掉了,露著他結實的小腹,牛仔褲正好把他的腰身繃緊,這時小軒才覺得他長得有點象個那個男明星陸毅,濃濃的眉毛,蠱惑女人的眼睛,健壯的身體,小軒想哪個女人看到都會瞄上幾眼。
林海知道小軒在看他,只是幹起活來更認真和專注,他必須在五一前把這塊屋前的不到四平方米的空地栽上花草。聽健英說原來林海剛來北京的北五環的街道兩邊做園藝,一次健英正好去和外商談判的路上車在街邊熄火,鼓動半天也沒修好,林海上去幫忙,很快就解決了問題,幫了健英的大忙,健英瞭解到他以前是參加過汽車修理班,便拍肩膀道,你就給小軒開車吧。
都是寂寞惹的禍
在這個偌大的城市小軒沒有朋友和親人,大學畢業後和健英認識後不到一年就結婚了,三年後有了寶寶便辭職當起來家庭主婦,眼角不知不覺有了魚尾紋,這讓小軒感到了絲絲恐懼,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事情,雖然小軒也定時去健身館,報古箏班,但小軒知道那都是用來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在外人看來,小軒是個幸福的小女人,可這些並不是小軒真正想要的生活,而小軒究竟是要什麼樣的生活呢,小軒也說不明白。
一天,林海依舊去給桃樹澆水,施肥。他說,這小桃樹侍弄得好明年就應該桃花滿枝頭了。小軒說你歇歇吧,遞給他一條毛巾。他連說不累不累,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半袖藍體恤格外顯眼,臉上還是露著羞澀的笑,還是不愛說過多的話,這樣的男人一直是小軒喜歡的品質之一。
此刻小軒站在他旁邊,他身上的熱浪一陣陣襲來,男人的汗水和著鹹鹹的味道讓小軒感到片刻的迷離,小軒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沾男人身了。小軒抬起頭看他,他接過小軒的毛巾,年輕俊朗乾淨的臉擋住了頭上的陽光,小軒在他的籠罩包圍之中眩暈,有了想讓他抱著小軒的感覺,小軒甚至感受到他那稜角分明的嘴唇,就要貼在小軒的嘴唇上,渾身躁熱起來,小軒想迎上去,不顧一切。一陣風吹來讓小軒清醒過來,心如撞鹿的小軒跑回了房間,他一定也是定定地看著小軒的背影在陽光下跳躍驚慌。待小軒安靜下來時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魯莽的事情來,從窗戶往外望去,他正在用整理泥土,忽然之間他停了下來,原來右手被玻璃劃了一道口子,薄手套絲毫沒管用,鮮血流了下來。小軒連忙把家裡的急救箱翻出來,找到紗布和藥水,這時他也正在水房先衝了一下手,在客廳裡小軒幫他包紮。他坐在椅子上很安靜,但小軒看得出他有點不知原因的緊張,小軒伏下身給他包紮,他卻兩眼注視著小軒,小軒被他看得臉頰燙熱。
林海突然就把小軒攬在了懷裡,嘴唇強壓在了上面,小軒的唇,小軒的髮梢,耳垂,他狂熱得讓小軒窒息,寬厚的肩膀完全壓住了小軒,小軒可以感受到他那顆狂熱跳動的心,小軒要掙託,他卻是越壓越緊,他瘋狂地吻著小軒,嘴裡說著一些讓人心跳的話,小軒看到你第一眼就愛上了你,你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小軒無力反抗,身心被他逐漸融化,薄薄的衣服在掙拖中竟露出了半個乳房,這更引起了他無窮的慾望,瘋了似的吮吸,小軒被他弄得竟呻吟起來,最後竟迎合了他,他做這事竟是第一次,有點慌亂得不得要領,這也讓小軒感到了同樣的新鮮,他在小軒的引導下完成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有了第一次,事情就停止不下來,慾望象海水,吞沒了小軒的寂寞難耐的日子。小軒只要有機會便爭取在一起,在廚房,在臥室,在車裡,甚至夜晚在花臺,小軒們難捨難分,當然這些都是在完全防備健英的情況下。林海越來越出色,他眼睛裡充滿了柔情蜜意,他會在小軒午休時將大束的玫瑰放在小軒的桌前,或是寫上一段感情摯深的情話放在小軒的口袋裡,當然小軒看後便會將它撕毀。
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樣持續了大約有三個多月,有一天,健英問小軒胳膊上的一塊紫痕,小軒說是女兒咬的而瞞了過去。小軒知道紙裡包不住火,事情遲早被發現,小軒要漸漸遠離林海,女兒在上小學一年級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