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藥效過了你會感覺到很疲勞的,需要休息才行!”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我帶身上,以後每次大戰前我都先弄一點!”
“你當你的身體是鐵打的,那藥用多了也會死人的。”
……
倆人一馬一路向西,自項橫以後就沒再遇到伏兵了。一路走來也沒有再遭到任何阻攔。倒是傅坤神秘兮兮的走走停停,像是在找什麼連絡記號。
懷著知道得越少對自己越好的心態,穆子晴也就沒去問他。
時近響午,火辣辣的太陽曬得穆子晴頭皮都要裂開了,在心裡嘟嚷道;“再這樣下去我非變成南非公主不可。”
再看看傅坤,卻發現他比自己更慘,藥效早已經退去了,那藥的副作用也隨之明顯出來,整個人頹廢得就像個癆病漢,虛汗直冒,氣息也有些粗重。更要命的是,毒辣的太陽曬得他身上的鎧甲就跟熱鍋似得。
穆子晴都有些擔心他會變成烤肉。幾次問他要不要休息,可他卻始終都只是搖頭。
直到午後時分,倆人才走到一片密林前。進到林中,一陣涼爽襲來,使得穆子晴有種想直接倒下去的衝動。
沿著一條小路往深處走去,不多時,又走進了一條小山谷。剛開始山谷裡的路崎嶇難走,兩人也只好下馬步行。漸漸的,道路越來越來平,樹木也越來越密集。來到一個轉彎處,突然,從灌木叢中鑽出兩個將士來。
“傅將軍!”
傅坤如釋重擔,長長的舒了口氣,問道;“殿下在那?”
“就在前方樹林。”
傅坤將馬交給了士卒,帶著穆子晴繼續往山谷裡走去。
山谷漸漸的寬闊起來,一條小溪沿著山澗潺潺的流淌。走進一片樹林,遠遠的就看到大樹下,草叢旁,零零整整的坐了不少灰頭土臉的將士。一個個表情沉默,眼神呆滯而空洞,感覺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滿臉無肋的看著穆子晴倆人從他們身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