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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嚴肅。

青年男子沒敢亂動,只是打針一詞在他口中念來似乎很拗口,“打、打針?打針是幹什麼?”

穆子晴沒理會他,一連給他打了三針,然後拿出一塊止血貼,封住針頭扎過的地方。在剛收拾好箱子的時候,男子忽然在身後道;“花姑娘,我這毒到底要多久才能清除乾淨?”

穆子晴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微笑道;“少則一個來月,多則兩個月。”

青年男子連忙道;“要那麼久?”

穆子晴瞪了他一眼,道;“能活過來你就要謝天謝地了,你還怨這怨那的。”但隨即又嘆息一聲,低聲道;“你中的毒有點複雜,所以需要時間才能徹底清除,在毒沒清除之前你千萬不能喝酒,一點都不能沾,千萬要記住,不然會復發的。”

青年男子默默無語,眼中似有憤怒閃過,但更多的卻是憂傷,沉默半響,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

穆子晴在心裡嘆息一聲,轉頭看向遠處飛瀉而下的瀑布。她不知道這青年男子眼中的憤怒與憂傷的含意,但她敢肯定是跟他的傷有關。說是遇到劫匪受的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劫匪圖的是財,不可能會在箭頭上抹毒。但到底是怎樣受的傷,穆子晴卻沒心過問,畢竟那不關她的事,救他也只是出於醫生以救人為天職的原則使然,又或者說是出於一種同命想連的同情心,若此處不是死谷,說不定她早已經走了。

山谷一片寂靜,惟有那一簾瀑布轟鳴聲不斷,濺起陣陣水花,在陽光照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