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些將士一聽說世子在京遇害,他們在戰場上煉就的那一身殺戮之氣頓時便沸騰起來,也不管是他兇手是誰,紛紛都嚷著要先殺進京城去再說。
邊關的異動也很快就傳回了京城,而此時的陸玄卻頭腦發漲,大聲嚷嚷著;“我的金丹好了沒有啊?”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居室,中央放著一個冒著騰騰熱氣的銅鼎丹爐,幾個道士模樣的男子正裝神弄鬼的做著法式。
其實嚴世宏的事他當天就聽說了。只是這個時候他腦子裡除了金丹那裡還有其它。而在就在煉室外的一間小雅室裡,將淑芹正坐在椅子上聽一個侍從的彙報,只聽那侍從道;“娘娘,嚴候俊現在正在集結軍隊,看樣子是衝京城來了。”
將淑芹不緊不慢的道;“那靖城那邊動靜如何?”
侍從道;“回娘娘,那姓曹的已經讓大皇子收服了,一切都聽從大皇子調遣。”
將淑芹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如此甚好,你下去吧。”
侍從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退了出去。
將淑芹眼中閃過一絲歷芒。自語道;“本宮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說完。轉身走進了煉丹室。
此刻陸玄正坐一把如蓮花盤一樣的椅子上,整個人搖搖晃晃感覺就像是喝醉酒一樣。將淑芹慢慢的走到他身邊,輕聲道;“皇上。”
陸玄身一震,似乎使了很大的勁才抬起頭來。渾渾噩噩地道;“愛妃,有什麼事啊?”
將淑芹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嘴角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緩緩道;“剛才有刑部的人來報,說嚴世子的案子可以結了,就是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你到底是給句話麼。”
陸玄甩了甩頭,道;“先把那逆子打入天牢再說。”
將淑芹鶯聲細的道;“皇上,只打入天牢恐怕是難於讓天下人信服吧……”
“那還想怎樣!”陸玄就像是一頭睡著了的猛獸突然驚醒一般吼了一句。
將淑芹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眼中寒芒一閃,但她似乎也很清楚陸玄的脾氣,雖說他現在受到了藥物的控制,但腦子似乎又還沒有完全糊塗到不省人事。
將淑芹默默的看著他。眼中寒芒越來越濃,隱隱透幾分殺機,或許她瑞不敢動也只是覺得還沒到時機吧?
隨著陸玄一道聖旨發下,陸錦涵便在鬱悶之中被打入了天牢。不過這個時候皇后家族的實力就顯現出來了。儘管陸錦涵被打入了天牢,但整個天牢計程車卻全是阮氏一族的人,那怕就是連一個守小卒也不例外,這樣一來,那將氏家族的人想透過下黑手把陸錦涵除去就沒那麼簡單了。
同樣陸錦涵也沒有受到什麼虐侍,而且還整天好吃好喝的侍候著,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那裡還有什麼心情吃喝。整日在牢房中踱來踱去的卻又踱不出個所以然來。
陸涵在大牢裡面心急如焚,可在外面的人也沒閒著,畢竟陸錦涵的生死關係著整個阮氏家族的命運,因此他們也是不顧一切的豁出去了,幾乎是整個阮氏家族都動員了起來。
阮氏將與將氏如何去爭鬥穆子晴不知道,她現在只知道外面風聲正急,太子府的下人全部都被抓了起來,只要當天跟嚴世宏沾上了邊的,幾乎都下了大獄,到底會受到怎樣的審訊,外人卻是不得而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傳出來訊息,說是那些被入大牢的下人在一夜之間竟是莫名奇妙的死了幾個,雖然不知道死的那幾個人是誰,但是大至上也猜得出其中定有一些內幕。
這樣一來,阮氏想要從那些下人中找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了,再說其實就是找到了也沒用,現在陸玄都從那樣了,他們說算是找到了證據又能如何。反正嚴世宏已經死了,而不管兇手是誰,都跟皇室一族脫不了關係,就憑這一點,嚴候俊他就不可能罷休。在這個傳宗接代看得比什麼都重的時代裡,嚴候俊那麼大一個家族卻沒了後人,嚴候俊不會跟陸玄拼了老命才叫怪事了。
不過嚴候俊雖說有精兵在手,但以前的陸玄也不是吃素的,盛金城的城牆高厚且不去說,就是常年駐紮在看守京城的禁衛軍就十萬人之多,他想一時三刻攻下來顯然是不太可能的。再加上盛金國也不止他這一路兵馬,如果要在這耗得久了,那到後死的一定會是嚴候俊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嚴候俊也不能夠做得過份,只放出話,他的兒子是在太子府死的,陸玄必須要給他一個交待,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要把陸錦涵交出去。
大結結局
嚴候俊的這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