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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就在朽木白哉想要開口的時候,椿做了一個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舉動。她摟住了他。朽木白哉的身體霎時僵硬了,本能地就要推開,卻在那時聽到了椿開口。椿流著眼淚抱著朽木白哉,她笑著開口:“我曾心疼過你。我曾差一點動心。我多傻,對不對,竟然對你有期待。”椿說的話讓朽木白哉完全愣住了,他來不及反應就看到椿鬆開了環著他的手。她伸手擦去眼角的淚,然後臉上的所有表情斂去,看到椿如此,朽木白哉發現自己應該冷硬似鐵的心開始抽痛。他可以冷漠,他可以硬起心腸,卻容不得椿看他的眼裡再沒有情緒。自己其實一直是在有恃無恐嗎?因為知道這個人在縱容,所以就肆無忌憚嗎?朽木白哉驚覺到這一事實,然後意識到自己所做的努力不過是場笑話。他做著連自己都厭惡的事情,卻隱隱還是期待這個人會懂他原諒他?

“等到阿散井的傷勢穩定,我會親自送他到第六番隊的牢裡。這次是我失禮在先,請原諒,朽木隊長。”椿哭出了所有對朽木白哉的情緒,沒有絲毫剩下。椿退後了一步,對著朽木白哉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直視著朽木白哉的雙眼,很誠摯地說了句,“請原諒我此次的失禮。”不同於以往只是口頭上的順服,椿的眼裡沒有了任何的桀驁不馴,她自己劃出了兩人的距離,壁壘分明,甚至不給他“紆尊降貴”的餘地。朽木白哉抿著唇,完全開不了口。椿再向朽木白哉鞠了個躬,然後就轉身背對了朽木白哉。

椿的眼裡一片空明,她要放下這個男人,無論他是悲是喜,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都不該再影響到她。她曾經自責是她毀了這個男人。現在看來不過是她高抬了自己,朽木白哉不是她能影響的人,那個人的心志也不會因她而動搖。自始至終是她高估了自己,看錯了人。“空本……”一隻手被朽木白哉抓住,椿只是淡淡地回頭,“還有什麼事嗎?朽木隊長。”顧不得其它,朽木白哉此刻的腦海裡唯一有的念頭便是緊緊抓住眼前的人。他手勁加重,然後將椿拉近了自己,低頭吻上了。

沒有溫柔或是溫情,是一個兩人僵持的吻。椿抗拒著白哉,狠狠地咬了下去,朽木白哉卻似乎沒有痛覺,硬是和著血與她吻著,他的唇舌深入這,勢要讓她也嘗一嘗滿嘴血腥。一人進,一人退。椿要抽身,手和身子卻被那人制住,扣在懷裡。椿爆出靈壓,終於讓朽木推開了一些。椿的嘴裡全是那人的味道,粗暴而血腥的吻,她從沒有想象過的。朽木白哉的手依舊抓著椿,他的嘴角溢位鮮血,是剛才椿奮力抵抗的成果。“你究竟想怎麼樣?”椿瞪著他,不是無心無情嗎?這樣撩撥她,為什麼!終於還是敵不過,對這個人的渴望強過了任何事物,朽木白哉的眼裡有著懊惱,但是卻也有著解脫。他對上椿的質問,只是淡淡說了兩個字:“不許。”他不許她說了那樣的話之後才離開,不許她的縱容結束,不許她,那樣無情無慾無悲無喜地看著他。

椿的嘴角也有朽木白哉的血,椿伸手擦掉,然後一副厭惡的表情。她略略抬頭,然後帶著不屑的笑容,問道:“你憑什麼身份不許?連自己的妹妹都能推入刑場的人,連自己副隊長都能毫不猶豫丟入牢裡的人,沒有資格吻我。”椿的話讓朽木白哉皺了皺眉,椿看他還是沒有鬆手的慾望,將那隻手抬高到了他的眼前。“而且朽木隊長是不是忘了什麼?”椿已有所指地將目光投向自己的中指,隨著椿的目光,朽木白哉將視線也投入到了他握著的那隻手,中指上一枚小巧的戒指在月下發光。朽木白哉的臉色一白,終於鬆了手。不再是他能觸碰的人,她是,京樂春水的未婚妻。

“很多事已經遲了。”椿的眼裡激烈的情緒褪去,雙眸變回深棕,她看向朽木白哉。若是這個吻不是如此發生,若是這份感情提早說破,她或者會動搖,或者兩個人之間會有不一樣的可能。但是此刻,已經遲了。況且讓她動心的是那個在朽木家光環下卻仍在掙扎保有自我,還是偷偷關心著露琪亞的那個有著不能說出口溫柔的男人,不是這個鐵石心腸的朽木白哉。沒了期待的假象,他不過是第六番隊隊長,高高在上的屍魂界第一貴族朽木家的當家,朽木白哉,她和他之間不存在任何可能。“我只希望你能想清楚,別讓露琪亞這件事,也太遲了。”椿說完忠告就轉身了。冬獅郎看到的便是椿身後的朽木白哉一臉黯然,而自家隊長的表情也凝重的讓人不敢看。“怎麼了?”椿開口問道。“總隊長通知召開隊長會議。”冬獅郎將得來的訊息說出口,就看到後面站著的那個清冷如月的男人轉身,銀白風花紗隨著他的動作飄起,瞬間就消失在眼前。椿也感受到身後靈壓的消失,眼神略微暗了些許,然後就笑著拍著冬獅郎的肩,“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