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白哉嗎?大叔生氣了嗎?”椿嘟著嘴一臉無辜地問著。京樂捂著頭,嘆口氣,“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是再次從你嘴裡聽到真是不好受。”京樂想到什麼,然後忽地直起身,看著還在他身上的椿,“你知道了?”“我的靈力感知沒有退步到隔著一道門還察覺不出來。所以大叔生氣了,因為我花心?”椿摟著京樂的脖子,問道。
京樂搖頭,“朽木的確是個出色的男人,你會喜歡也是正常的。生氣算不上,鬱悶有些吧。”京樂故意逗著椿,伸手挑著她的下巴,“不過既然這樣,我是不是也能找個人去喜歡。這樣我們就打平了。”椿苦著臉,京樂看著好笑,沒想到她把頭一偏,伸出的手也收回,環在胸前。“可以啊。那我就找白哉去算了。”椿起身要走,京樂傻眼,他伸手摁住椿,“不覺得不公平嗎?你可是喜歡著兩個人啊。”椿回的理直氣壯,“是,但只有我可以,大叔不行。”
椿耍賴耍的理直氣壯,反而讓京樂失笑出聲。“我不逼你捨棄朽木,可不是縱容你的行為。只是因為你說會痛,我不捨得你痛而已。”椿笑著摟住京樂,這樣還不叫縱容,那大叔是打算做到什麼程度才算啊?“大叔。”椿捧著京樂的臉重重親下去,然後這個吻逐漸加深。椿伸手脫掉了京樂的衣服,然後伸手就要解開自己的衣服。京樂此時被椿的舉動惹得暈頭轉向,不過就在兩個人就要□相對時,理智終於回來了。他摁住椿繼續解衣的手,帶著□的沙啞聲音說道:“椿,你醉了。”椿嘟著嘴不滿道,“並沒有醉的人事不知。大叔,不想要嗎?”明明□那個硬硬的東西是大叔的,不是嗎?既然這樣,為什麼喊停?
的確有慾望,被椿吻成這樣,若是沒有任何慾念,那他就成神仙了。京樂認真地伸手拂過椿的臉,“我不希望你後悔。”“我不會後悔。”椿答得快速而響亮。京樂卻搖了搖頭,“椿,我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你。”“因為我滿身酒味嗎?”椿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然後急切地說著:“我可以去洗澡,很快的……”“不是這樣。而是,椿,我和你還沒到這一步。”
京樂苦口婆心地勸著,但是心裡又覺得歡喜,只是這份歡喜不能大到將理智全湮滅。椿是喜歡朽木白哉的,就算她說著她會選擇他,但是若是事情的最後並不像這般想象了。他不能讓椿帶著他的印記嫁入朽木家,她只會面臨更為尷尬的境地。今日老頭子告訴他,決戰不過是今年冬季的事情了。他不知道藍染會強到何種地步,也不知道他最後能不能生還。若是這樣,她希望椿至少有個人好好照顧。
只是京樂的苦心卻沒被椿理解,椿摸著下巴跳出一句讓京樂快要暈倒的話,“大叔……”“嗯?”“其實還是處男嗎?”京樂撲哧一下,大笑出聲,椿真的太好玩了。椿也跟著笑,然後伸手摸著京樂的臉,“所以才那麼扭捏啊,大叔。”“椿,你讓我拿你怎麼辦?”京樂笑著將椿摟住。
椿在京樂的懷裡很安然,“因為你讓我表現的好像一個要搶奪你貞操的壞人。”“椿。”京樂對於椿越來越葷素不計的話惹得哭笑不得,是被松本帶壞了嗎?還是椿骨子裡也有這種不敢恭維的幽默感?“大叔在擔心冬季的決戰嗎?如果我們真的要死,那麼至少擁有彼此後再死比較沒有遺憾,不是嗎?”椿抽掉綁衣的帶子,卻被京樂先一步攏緊了衣服。京樂摟著椿,在她耳邊低語,“偏要逼我嗎?”“哪有?”椿笑著回答。京樂嘆口氣,他拿椿真的是沒有辦法。就在他想要開口再度想要勸說椿的時候,卻發覺懷裡的人的呼吸平穩,低頭一看,已經睡過去了。京樂覺得遇上椿,真的是劫難也說不定。
椿一覺醒來,一夜好眠,想起昨日的事,臉上就紅潮一片。小椿真是越發亂來了。京樂看著醒來的椿,想必此刻她應該是清醒了。“要喝茶嗎?”京樂笑著問道。椿完全羞愧的不敢抬起頭,只是低聲呢喃道:“大叔……”京樂看著椿這麼可憐兮兮的模樣,只覺得好笑,他伸手敲了下椿的頭,“怎麼樣,醒了後還想脫衣服嗎?”椿被京樂取笑,連耳朵都紅透了。京樂將手中的茶遞過去,“還是,先解解酒吧。”椿喝了口茶,總覺得屋子裡尷尬和旖旎的氣氛散了差不多了,臉色才恢復正常。然後想起前幾日昏倒的事情還沒有和大叔解釋,就連忙就著這個話題,把昨晚的事情帶開。
“崩玉在你這兒真的不會有關係嗎?”京樂一臉嚴肅地看著椿,“還有這件事除了你和浦原喜助還有誰知道?”“你啊。”椿答得一臉無辜。京樂抹了抹臉,頗為無奈,“椿,認真點……”“很認真啊。”椿回答道,“我只告訴了你,可能遲些還要告訴朽木白哉。至於浦原那邊,我唯一想到他會說的人就是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