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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鏡花水月那種斬魄刀都能瞞得過,那麼我的浮光就不有任何問題。”京樂的耳邊響起椿在那時說的話,嘴邊溢位一抹苦笑,還真是固執啊,那個傢伙。“隊長與其在這裡發呆,麻煩處理一下公務吧。”七緒在旁邊磨牙道,京樂一個上午就是坐在那裡,拿著筆動也不動。她本來還竊喜京樂今日呆在隊長室了,結果卻還是一樣,毫無幫助!“小七緒,我在悲秋咧。心情實在很惆悵,你就不要管我了。”京樂如此說著,然後擺出一個極端憂鬱的模樣,七緒就覺得自己腦袋上的青筋就要被京樂一番話給全部氣爆了。七緒拿著一沓檔案重重地敲上京樂的頭,“現在還是春天,連夏天都沒到!秋個頭啦!”“好凶哦,小七緒,會嫁不出去的。”京樂擋掉七緒的攻擊,笑嘻嘻地說著。
眼前這個人是隊長,就算再討厭,在惹人嫌也是隊長。七緒需要不停地深呼吸催眠自己,才能壓住火氣,低聲說著,“剛才……十分失禮。不過……”七緒忍不下去了,字句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隊長如果不希望繼續失禮下去,最好……馬上離開這裡!”最後那句話是吼出來的。京樂將斗笠戴上,掏了掏耳朵,“七緒,這可不是我要走的……啊,我懶得想要呆在隊長室……”“滾!”七緒終於爆發了,一腳踢出去,讓京樂往前踉蹌了一下。京樂不用回頭就可以知道後面七緒怒火沖天,他小聲地嘀咕著,“七緒的脾氣是真的越來越不好了。”
“京樂隊長,請問你來幹什麼?”朽木白哉抬頭看著一臉嬉笑地京樂,一雙眼安然的不帶情緒。“朽木,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京樂笑著,然後眼神認真了些許,壓低聲說著:“關於,椿。”戀次聽到後面那個詞一下子抬起頭來,有些忐忑地看向自家隊長。朽木聽了連眉頭都不曾動一下,只是將他手上的檔案交到戀次桌上,“我已經批改好了,戀次,你將它交到第一番隊和第十番隊。”“是,隊長。”戀次將那沓檔案攏好,然後就看著朽木白哉轉身對京樂說:“跟我來吧。”看著兩人就要出門,戀次緊張地喊了聲,“隊長!”“戀次,還有問題嗎?”戀次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白哉也不覺得奇怪,轉頭後繼續往前走,倒是京樂笑了笑,阿散井是怕他們會打起來吧。這陣子靜靈庭的傳言,的確,多了點。
“椿有什麼事嗎?”白哉看向京樂,京樂捧著一杯茶,緩緩開口:“她不肯打消主意。所以我想讓你勸勸她。老頭子可並不是好糊弄的傢伙。”“你都勸不聽的事情,我說會有用嗎?”白哉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比較的味道,純粹是闡述。椿的心裡,兩人地位分量,誰重誰輕,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只是對於京樂此刻的要求很是不解罷了。“椿覺得虧欠了你,你說的話她會聽。你不就讓她不要那麼著急與我成親嗎?”京樂後面這句話可是酸味十足,倒不是嫉恨,就是有些不甘罷了。白哉淡淡一笑,“她聽了嗎?我還以為她只是隨口應下而已。”“朽木,有時椿膽大妄為地讓我頭痛。”京樂有些苦惱地說著,“我是真的擔心她啊。”白哉垂眉,“我很喜歡她。你知道吧。”
“啊,知道啊。”京樂的表情趨於認真,眼裡沒有了戲謔的成分。“跟我說這些,並不合適吧。”白哉的目光投到京樂的臉上,京樂笑了一下,“因為,喜歡的心情是一樣的。否則你也大可以不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白哉有些懂了,他和這個人都不捨得椿難過,都不捨得讓椿有半絲損傷,或者這就是他和他唯一的共同點。“如果有機會,我會將椿搶過來的。”白哉開口。京樂笑出聲來,“難得你會用到一個搶字。無所謂,如果搶得了你就搶吧。”“你是篤定我不如你,還是篤定她只會愛你?”“前者我不敢說,後者就算真是,我也不敢有恃無恐。我只是,只要活著,就不會讓椿有機會有理由離開我罷了。”京樂說的很認真,他以性命來愛,並不是一句空話,“所以如果哪一天,我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白哉,我能將椿託付給你嗎?”
白哉看著一臉認真的京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漠然開口,“她,會哭的。”京樂點頭,“何止是哭,她會很痛吧。”“我不愛看她哭。”“那就替我照顧她。”“我不會答應的。”白哉回答道。“我不是她要的人,你也不是可以隨意被替代的傢伙。我不愛看她哭,所以,不要惹她哭。京樂,你應該比我有更深的覺悟才對。”白哉的話讓京樂愣了一下,然後他伸手扶了自己的斗笠一下,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我,明白了。”京樂的餘光掃到眼前那個淡然的朽木白哉,他不是不愛,而是愛到極致了,反而願意成全。呀呀,還真是危險的男人。看來他的確得將椿看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