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只是第一次有些不適應……”
連憐看著這個她一直以為膽小害羞的小姐姐,震驚於她突然擁有的智慧與成熟還有那讓人仰視的美麗。
小女孩含著淚水,心中充滿無邊悔恨:“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他受了傷!還有,其實那天是我把他推到河裡的,我……我真該死……怎麼沒被老虎吃掉啊!嗚嗚嗚……”
“傻孩子,你還小,沒人會怪你的。”梁雨有些驚訝,但很快溫柔地擁著連憐,安慰她:“再說誰也沒有想到會遇上老虎呀,何況……碰到水的又不光是那天。乖,別哭了。”
回想起蔣衛是為了拿酒精而淋雨,連憐更加傷心悔恨,號啕大哭。
“乖,別這樣。”梁雨輕撫著小女孩的頭頂,“你還要幫我好好照顧他呢。”
連憐抱著梁雨,邊哭邊點頭:“嗯、嗯……!”
哭了好一會兒,小女孩才歇下來。她懶懶地抱住梁雨,眨著眼睛。
“姐姐……”連憐囁嚅著,“他……要是想那個……大的……怎麼辦?”
梁雨忍不住笑出聲:“你擔心什麼呀!人昏迷的時候腸胃功能非常緩慢,一個星期不……那個都可以的。”
“這樣啊!”連憐放心了點,“那要是一星期以後呢?”
梁雨摸摸連憐的腦袋,心中苦笑:一星期以後?如果那時蔣衛還活著的話,讓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
兩個女孩都在忙碌著,梁雨一直關注蔣衛的病情,連憐則笨手笨腳地準備食物。
幫男人進食完畢——其實也就灌了些肉湯,兩個女孩也草草用了些食物,然後就進鋪蓋裡了。天完全黑了,野獸的叫聲開始此起彼伏。
“姐姐,我有點怕……”連憐藏在梁雨懷裡,身體發抖。
梁雨的身子也有些發顫,她強笑:“膽小鬼,昨天不也聽到的麼,天一晴這些傢伙就出來啦。”
連憐唉聲嘆氣:“那時……他不是還沒事麼……以前覺不出來,沒想到沒了他還真是……”
梁雨安慰道:“沒事的,咱們有火堆,還有……槍!”
丫頭嘴裡答應著,卻摟得更緊。
秋雨過後天氣更冷,風呼呼地吹過洞口。兩個女孩坐鋪蓋裡說了會兒話,尋思著該睡了,於是把火加得旺旺的。
梁雨把給蔣衛用的瓶子拿來,紅著臉又要幫他方便。連憐急道:“姐姐,該讓我來了!”
“你幫著再弄些幹樹葉來。”
小丫頭不依:“不嘛,讓我幫他……。”
梁雨把臉板下來:“連憐,乖!”
“姐姐~~!”連憐眼淚汪汪地拉著梁雨。
“唉!”梁雨嘆口氣,溫聲道:“小憐,這種事我一個人來就行了。”
連憐噘著嘴:“為什麼啊!”
“因為我比你大。”梁雨摸摸她的腦袋。
……
梁雨再次醒來,這一夜她睡得一點也不踏實,外面野獸的叫聲以及對蔣衛的擔心,弄得她心神不寧。看向身邊的男人,英俊(這個評價當然有點主觀)的臉上沒有好起來的跡象,不過也沒有變得更糟的樣子。突然,女孩發現男人下半身部位在動彈,又一看連憐不見了,馬上明白了。她剛想掀開鋪蓋,卻見連憐的小腦袋從蔣衛胸口探了出來。
小女孩正一臉迷惑,看到梁雨慍怒地盯著自己,吐了吐舌頭:“姐姐,別生氣啊。我可不是和你搶他……”
梁雨臉騰地紅了,怒道:“小憐!你瞎說什麼呢,不知道琴姐和蔣哥好麼!”
小丫頭嘻嘻笑:“那又怎麼了,你喜歡他也不妨礙琴歌姐姐啊。大不了吃點虧做二奶好了,琴歌姐姐不會有意見的。”
梁雨快要氣死了:“你這小丫頭從哪兒學來這些花花腸子的?還二奶?!不許再亂說了,弄好了就快點出來,以後別添亂了!”
連憐這才想到還有事沒解決,很不好意思地問:“姐姐……他……那個……怎麼……怎麼……硬不起來啊……?”
“什麼硬不硬的?”梁雨完全不明白小丫頭在說什麼。
“我……看電視上那些男人……都是……”小丫頭吞吞吐吐的,“硬硬的啊,那些女人用嘴就……就……”
梁雨仔細一回味驚覺不對了:“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啊?!”
連憐被吼得很委屈:“就是像……那個片子裡的一樣啊,用嘴巴幫他……弄啊弄的……可是一直都不硬……那怎麼能……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