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聞道夕可死矣這一次來廣州市,來真是來對了!’。‘瞧見黃先生的這種神奇煉丹術,再想想以前被我引以為傲的那些煉丹技術,當真是羞愧難當啊!不行,我得將今天看到的這些,全部都給記在腦子裡,方便回去後,揣摩學習’“神乎其技!當真是神乎其技!”
瞧著五個花派高手的震驚表情,聽著他們口中唸叨著的話語,孫筠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他相信,經此一事後,這五個花派高手在煉丹、煉器上的造詣,就算不會突飛猛進,也能夠有一個長足的進步!在孫筠的高興與五個花派高手的震驚中,爐鼎裡最後一股黑色的魔氣,總算是被七月操控著得靈液,給包圍消滅掉。
旋即,這些淡藍色的靈液,又從程璐、曹達明九人周身的孔竅鑽進他們的體內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丹爐的爐鼎,突然在,“嗡”的一聲中飛了起來。“開爐煉人,成功了!”五個花派高手按捺不住心頭的jī動,齊聲歡呼起來,程璐、曹達明等九人,就此脫離魔道!
七月先是取了一枚丹藥服下,這才揮手將那五個站在一方看傻眼的花派高手給叫了過來,讓他們幫忙將脫離魔道,重新恢復成為正常人的程璐、曹達明等九人,從丹爐裡面給拖出來。七月抬手一指從五號藏品室蜿蜒向博物館外的那條佛蓮路,對這五個花派高手吩咐道:‘就麻煩五位,沿著這條佛蓮路,將這九個人給送出博物館,交到特勤組的手中。他們九個人墜入魔道後的這段記憶,已經被我用祝由術給抹除了,至於後面的事情,就交由胖和尚他們那些特勤組的人去辦吧。我相信,他們應該能夠辦得妥當’。
在親眼目睹七月那神乎其技的煉丹、煉器術後,這五個花派高手已經將七月給視作偶像。這會兒聽到七月的吩咐,他們五個只覺得是分外的榮幸,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一個個,都忙不迭的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請黃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妥善的將這九個人,交到特勤組的手裡!’。
瞧見這一幕,孫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你們這五個傢伙,平日裡執行宗派交付的任務時,也沒有這樣的積極過吧?’。五個花派高手被他的這番話,給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瞧著這五人的表情,孫筠不由得啞然失笑,擺手說道:‘好了,你們五個就別在這裡裝靦腆了,還是趕緊按照黃先生的吩咐,將這九個人送出博物館吧。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夠出什麼岔子,否則,我拿你們五個是問!’。
五個花派高手應了一聲,輕鬆的提起程璐、曹達明等九人,踏上了金光璀璨的佛蓮路,快步的向著博物館外走去。就在這五個花派高手離去的時候,閉目盤膝而坐的風,也在吐出一口濁氣後,睜開了眼睛。只是瞧了風一眼,七月就對他此刻的情況瞭如指掌,笑著點了點頭:‘恢復的不錯嘛’。
風微微一笑,回答道:‘多虧有你’。風的這一笑,頗有點迦葉尊者拈花一笑的味道,讓七月和孫筠都有點看呆。回過神來後,孫筠忍不住小聲的向七月問道:‘黃先生,不知這位師傅是來自那座名剎的?’。孫筠雖然和風並肩作戰,但卻並不知道他的來歷。這會兒,見他的笑容中禪味極濃,顯然是慧根頗深,不由的是好奇起來。
七月介紹道:‘這位風師傅,是來自九華山的,已經繼承了地藏王菩薩傳下來的衣牒’。孫筠連忙上前一步,衝著風唱了一諾:‘原來是九華山的風師傅,失敬失敬’。風口宣佛號,連忙回禮,見此情景,七月搖頭失笑道:‘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寒暄客套了,我們還是趕緊趕到保安室去,收拾厲魘才是正事’。
七月也想不到,上次一別,風竟有了如此變化,可真為是“佛法深不可測”,孫庭筠和風齊聲應道:‘黃先生(黃施主)說的是’。收起了丹爐後,七月立刻就領著孫筠和風,趕往博物館裡的保安室。此刻,這間保安室,已經被陸生槐、蕭震風和霍山青三人先領來的那百餘名修真者,把這裡給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
瞧著他們一個個手持法寶符咒,一派劍拔弩張的景象,多半已經是和藏在這保安室裡的厲魘,產生過沖突。瞧見七月三人趕了過來,陸生槐、蕭震風和霍山青連忙迎了上來。‘你們辛苦了’,在寒暄一句後,七月直入主題的問道:‘瞧你們的模樣,難道已經和厲魘產生過沖突了?’。
“是的”,陸生槐點了點頭,回答道:‘就在我們剛剛將這保安室給圍上的時候,藏在裡面的厲魘,不知道是怎麼發現了,竟是從中殺了出來,想要硬闖出我們的包圍圈,結果被我們給聯手打了回去’。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陸生槐的語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