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這會兒已經看出來了,這件事情,並不是普通的釣魚抓嫖那麼簡單,十有八九,是有人找來這些警察,想要整整自己。只是,七月還真想不出來,自己之前從來未曾到過福建市,怎麼就有人這樣恨她,並使出了這樣的陰損招數來整她呢。
想了想,七月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在這萬金油的身上,想要找出整自己的那人,還得從這個派出所所長入手,只是,這個地方,並不是個問話的好地方,還得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才好施展祝由術進行盤問,所以,她乾脆是從林平的身後走了出來,對著萬金油說道:‘也罷,我就陪你們去派出所坐坐’。
見七月乖乖就範,萬金油大喜過望,趕緊是吩咐身邊的警察:‘去給我銬上她!’,這個警察大步上前,將七月給銬了起來,林平曾想要阻攔,但是卻被七月給制止了。這樣的手銬,對於七月來說,根本就構不成什麼威脅,只要她想,隨時都能夠掙開,讓這些警察銬上,反而能夠放鬆他們的警惕性,從而增加祝由術的成功率。
在將張文仲給銬起來之後,一個警察小聲的問萬金油道:‘所長,這個人抓不抓?’。和七月不同,林平可是有著士兵證的真軍人,而且他還是一個士官,這樣的現役軍人,就算是真犯了事,也輪不到他們這些警察來管,雖然被打傷了幾個屬下,但萬金油也由此看出林平不是好惹的人。
一旦要真發生了衝突,只怕這事情就得鬧大,對自己大為不利。既然現在七月已經肯和他們回派出所了,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他搖頭說道:‘算了,他又沒有嫖娼,抓他做什麼?’。萬金油和幾個警察押著七月走了出去,留下三個警察,幫著攙扶起被打趴在地的同僚,將他們送往就近的醫院接受治療。
林平則是大步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起一個電話號碼,將這邊發生的事情彙報了一番後,就追上萬金油和七月,與他們一起前往了新店派出所。林平永遠都不知道,他的這一個電話,再這一個寒冷的冬夜裡,到底驚動了多少人?
本來,他的這個電話是打給河南省豐長市軍分割槽的,畢竟他是這個軍分割槽派出來護送七月回廣州市的,而在聽了林平的彙報之後,河南省豐長市軍分割槽的領導也不敢怠慢,趕緊將這件事情上報給總參謀部。因為,當初是總參謀部下達的命令,讓他們派人派車護送七月的。
經過層層的上報後,電話很快就打到了白光那裡,在手機鈴聲響起之前,白光正在孫老爺子的家裡,一臉苦笑的和孫巍站在一起。在他們兩人的面前,孫老爺子正和另外四位老人正圍坐在餐桌旁喝著酒,雖然這會兒已經是深夜了,可是五個老人的興致一點兒都沒有減弱。
他們之所以這樣高興,全都是因為七月和胖和尚、笑痴三人將廣州的鼠疫給平息,還做到了世界的記錄,一個死亡人數都沒有,讓中國再一次出現到眾多國家的面前。‘你是不是該去勸勸他們別再喝了?’,白光悄悄的捅了捅孫巍,苦笑著說道:‘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他們卻還在喝,我真怕他們的身體會出問題!’。
‘你沒看見他們這會兒正處在興頭上嗎?現在過去勸,豈不是找罵挨麼?’,孫巍也是一臉的苦笑,說道:‘至於他們的身體狀況,你到是可以放心,自從我爺爺習練七月教他的那套健身功法後,這身子骨就是一天硬朗過一天,他還將這套健身功法教授給這四位老爺子,現在,他們的身體,只怕是比年輕人都還要健朗,別說是喝酒到深夜,就算是熬夜通宵,估計也沒什麼問題,只是卻苦了我們兩人,得陪著他們一起熬夜!’。
白光還是有點兒不放心,正待開口說話,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接通之後,沒說幾句,他就怒不可遏的說道:‘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孫小老爺子扭過頭來,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居然讓你這樣的生氣?’。
白光不敢隱瞞,連忙是將自己剛剛收到的訊息給說了出來,他的話一出口,頓時就捅破了馬蜂窩,五個老人紛紛是義憤填膺的叫嚷了起來:‘無法無天!這些傢伙真是無法無天!’,‘竟然敢抓小小張?到底是誰給了他們抓人的權力?’。
‘釣魚執法?這些傢伙還算是警察嗎?還對得起他們身上穿著的警服嗎?簡直就是在給警服抹黑啊!’。無論是七月的品行道德,還是她立下的這些功勞,都是讓五個老人對她非常敬仰佩服的。更何況,他們還從七月這裡學到了一套養身健體的功法,從這方面來說,他們也都算得上是七月的徒弟。所以,當他們聽聞七月遭遇釣魚抓嫖的事情後,才會是如此的憤慨和激動。
其中一個脾氣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