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怪我了吧,當初我不送你去s市上學,或許你不會認識秦漢。”
“哥……怪我。可是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只不過想專心喜歡一個人,為此我一直在拒絕另一個人,難道這也錯了嗎?”我既難過又迷茫。
“哎……”刑風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勸靳言不要追究……”
刑風話還沒有說完,護士從病房裡探出頭來喊道:“靳言家屬在哪兒!病人醒了!他說要見他老婆!”
走過荒蕪 184 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來了!”我忙大聲喊道,隨後匆匆跑到了病房。
一推開門,看到他睜開眼睛望著我,不由得捂著嘴愣在了原地。他的面色依舊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可是隨即他臉上的笑意,卻給我一種陽春白雪般的美好。
“老婆。”他柔柔地喚了我一聲。
“嗯,我來了。”我朝著他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微笑著望著他,心情起伏不已。
“老婆……”他見我發愣不說話,主動伸手過來撫摸我的臉頰,“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第一次被槍射中,好疼啊。”
我緊緊握住了他的手,直愣愣地望著他那張依舊帥氣的臉,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想哭。眼淚已經在來的路上,隨時都可能落下來。
“還以為你會準備很多話對我說呢。”他孩子氣地嘟起了嘴,手卻緊緊和我十指相扣,“怎麼啦?看見我活過來不太開心?”
我連忙一下捂住了他的嘴,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胡話。他見我這樣,一把把我拉入了懷裡,因為用了些力氣,傷口大概疼了,他呲牙咧嘴地叫了一聲,卻並不捨得放開我。
“老婆,不難過,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他撫摸著我的頭髮,溫柔地說道。
“老婆,告訴趙秦漢,我不會追究他的責任。這一槍,就當是我還他救我爸的人情。”靳言又說道。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從他懷裡掙脫,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眼淚,終於還是不由自主地落下來了。
“又哭鼻子,你還是18歲小女生嗎?怎麼這麼愛哭。”他佯裝嗔怒地說道。
“老公……”當這一聲稱呼叫出口,眼睛便已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
“在呢,老公在。”他忙伸手給我擦掉眼淚,臉上一臉的心疼,“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乖,不哭了。”
我再度輕輕倒在了他的懷裡:“老公,老公……”
千言萬語噎在喉嚨口,百感交集不成言語,內心像波浪一般劇烈起伏著,卻完全無法表達。只有我自己知道,他對我有多麼重要。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控制住了這種複雜的情緒,我輕輕地說:“以後,你甩不掉我了。無論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你,24小時不分開。”
“傻瓜,我上廁所你也跟著嗎?”他開玩笑說。
“恩。”
“那嫁給我好不好?”他說。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從一開始就是。”我柔聲說道。
“恩,我也是你的。等所有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好嗎?”
“好。”
他把我抱得更緊了一些,我抬起頭,情不自禁地和他深吻,不知道過了多久,護士推門而入,咳嗽了兩聲,我這才驚覺是在病房,連忙從他的懷裡掙脫,滿臉通紅地背對著牆壁,窘得不知所以。
“病人剛剛醒來,還是不能用太大的情緒波動。知道你們恩愛,不過還是希望剋制一些。”年近中年的護士正經而嚴肅地說道。
“好的。”靳言響亮地應了一聲,還伴隨著竊笑,聽得我更是難堪。
“好了,家屬先出去吧,讓病人好好休息一下。”護士又吩咐道。
我像做賊一樣滿臉通紅地跑了出去,誰知道,一出去就撞到了一堆人,小雪、小畫還有刑風都在。而那個張瑤,居然也在。
“剛才吻得挺激烈啊,靳言剛做完手術,就不能剋制一點嗎?”其他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張瑤便酸了一句。
“你怎麼又來了?”我問。
“來看靳言啊,聽說他醒了,我現在可以探望他了嗎?”張瑤笑呵呵地問道。
“他現在需要休息。”我說。
“是不是不想讓我見啊?”張瑤說完,就準備推門進去。
小畫連忙擋在門口,我們幾個人很快在門口爭吵起來。這時候,護士從裡面拉開門出來,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