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們兩的同時關機。
車窗外一片黑暗,右手邊似乎有一種低矮的民房,被一片詭異的霧靄所籠罩著,看不清楚真切的樣子。趙秦漢開啟了車燈,對著我露出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你知道,我想這一天想了多久了嗎?”
“趙秦漢!不要!”我驚慌失措地大喊。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君子,沒得到你的心,我不會碰你的人。可是如今,我不這麼認為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麼得到你的人也不錯。至少,能讓那一個男人不那麼好過!”他的眼神帶著一股死神一般的狠絕。
“你一定會後悔的!等你酒醒後,你一定會後悔的!趙秦漢,你別衝動!”我大聲喊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走吧,下車吧。”他絲毫不理會我說什麼,跳下了車,隨即繞過車身走過來開啟了我的車門,一把把我從車裡抱了出來。
“寶貝,我敢打賭,任憑他們掘地三尺,也不會找到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在哪裡,只有我知道。”他詭異地笑出了聲,像一個被詛咒了的魔鬼一般,在暗夜之中顯露出他從未有過的猙獰。
我不斷掙扎著,我的手已經磨出了血,卻依然掙脫不出手銬的禁錮。我只能這樣屈辱地被他抱著,走進了一處看似農舍又並非農舍的地方,然後,聽到他喃喃地說:“這裡,原本是打算我們結婚以後來度假的,可惜了啊……”
走過荒蕪 181 迴歸的良知
“趙秦漢,這樣做,一點都不值得,我知道你今天喝多了,衝動了,但是請你仔細想一想,這樣做值得嗎?”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試圖勸他迴歸理性。
他冷笑了一聲,帶著我進入了一個黑乎乎的屋子,隨後開啟了燈,我環視一圈,發現原來是一間小木屋。
屋裡早就佈置妥當了,一切被褥毯子等日常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他重重地把我扔在了床上,隨後笑嘻嘻地對我說:“你不用想著會有人來找你了,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說完,他脫下了襯衫,解下了手腕上的表,當著我的面脫得只剩下了內衣褲,我連忙緊緊閉住雙眼,不想看到這令人尷尬的一幕。
他蹲下身來趴在我耳邊極其溫柔地說:“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再幫你洗,好嗎?”
當聽到他這令人髮指的溫柔時,我全盤崩潰了,我用無比淒厲的聲音喊道:“趙秦漢,你這個禽獸!”
“禽獸?”他生氣地踢飛了房間裡的擺放著的小木扎,小木扎狠狠撞擊在了對面的木牆上,沉悶的響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我這樣對你,就叫做禽獸。靳言這樣對你,你估計喜歡得不行吧?”
他格外激烈的舉動和滿是嫉妒的言語讓我不再敢多言,我悻悻地保持沉默,一邊想著該如何脫身,一邊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似乎對這個地方無比放心,所以並沒有對我設防,他進去浴室沖澡,就放在床對面的木桌上。
可憐我被他銬著手銬和腳銬,只能慢慢地挪動身子,儘量往木桌的方向挪去,可是當我挪到床沿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手腳受控,根本夠不著放在木桌上的。
我用最大的力氣挪向木桌,卻因為過於笨拙控制不了平衡,整個人“砰“地掉在了地板上。木屋的底部是架空的,掉在地板上的聲音很大,他在浴室裡聽到了,圍著浴巾顧不得頭上滿頭泡沫就衝了出來。
隨後,他一眼瞥見了桌上的,笑了笑:“沒用的,的電池都被我卸了,別白費力氣了,偵探手段我比你行。”
我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絕望。我彎曲著身體躺在地上,他壓根沒有扶我起來的意思,他轉身進了浴室,邊吹著口哨邊洗澡,還大聲對我喊道:“潘如書,你知道嗎?我從沒有一天像今天這麼輕鬆這麼豁得出去!”
書上說,每一個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惡魔,誰也不敢確保那個惡魔什麼時候會跑出來,所以我們為了防止惡魔出逃,只能不斷用道德底線、原則這些條條框框將自己禁錮在可控的範圍內。然而某一天那個惡魔一旦控制不住跑出來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會爆發出自己絕然無法想象的另一面。而這種因為過於衝動所導致的後果,往往影響了我們的一生。這,大概就是長期受到壓迫的瘦弱農婦某天舉起菜刀砍了人,一個膽小懦弱還內向的學生突然舉起刀捅了身邊的所有人,一個愛女孩至深的男人轉而朝最愛的女孩潑了硫酸的根本原因吧!
我明白,趙秦漢體內的那個惡魔已經徹底逃出生天了,它已經完全控制了趙秦漢的思維,讓趙秦漢做出了他或許曾經潛意識想過卻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