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沒事吧?”
“爹!”
瀚墨沒有抬頭也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地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
“小兄弟?”
“我沒事。”瀚墨愣愣地丟了一句過去,轉身就想走。真是氣人啊!平生第一次免費給人看病居然被這麼對待,還被撞翻。
“爹,這個哥哥說要給娘看病。”孩童抱著撞翻瀚墨的男子的大腿說道。
“你會醫術?”男子問道。
瀚墨抬起頭,將見那男子一身短衣裝扮,身體強壯,一看就知道是練武之人。
不會武功就是吃虧!
“不會!”瀚墨冷冷地說了一下衣袖,撇過頭,抬步就走。
“但是哥哥你剛才說,你是大夫啊。”孩童還在揭瀚墨的傷疤。
瀚墨停下來,轉過身,“我醫人要看我心情,我喜歡醫就醫,不想醫就不醫。今天本來心情還不錯的,但是我現在心情很不爽!”
男子打量了瀚墨好一會兒,突然大驚,“你是瀚墨?”
瀚墨皺了皺眉頭,沒有回話,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娘子。”男子突然像鬼一般在瀚墨面前冒出,下了瀚墨一大跳。
“不醫!”瀚墨心情現在更不爽啊。
“我兒不知道你是瀚墨,所以”男子解釋。
“哼!你不是教你兒子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嗎?既然你娘子是女的而我是男的,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瀚墨拐過男子就要走。
整個藥谷的人都知道,瀚墨是最不受禮教的人,一聽到有人跟他說什麼禮教,瀚墨就會不爽,瀚墨一不爽,大家跟著倒黴。
“我”男子一語頓塞。
“哥哥,你就救救我娘吧。”孩童不知什麼時候抱住了瀚墨的大腿。
“放手!”瀚墨不悅地說。
“你答應救我娘我就放手。”孩童天真地說。
瀚墨突然不怒反笑,“我就是不答應呢?”
“我就不放!”孩童一副“我不放就是不放”的堅決表情。
瀚墨沒有理會孩童,轉向男子,“你就那麼放心我醫治你的娘子?不怕我從中做手腳?”
“我知道你不會。”男子很肯定地說。
“哦?你怎麼知道?”瀚墨笑問。
“藥谷的人說的。”
“哦?那群傢伙,看來沒有好好‘伺候’他們就給我放出這樣的謠言。”瀚墨邪邪一笑,“如果今天我不救你娘子,是不是你倆父子糾著我不放啊?”
“是!”
父子就是父子,異口同聲,語氣中同樣透著堅定。
“好啦,小屁孩,你不放手我怎麼救啊?”
“你答應治我娘啦?”孩童高興地問,但手還是沒有鬆開。
“我可不想拖著一個拖油瓶到處走。”瀚墨微微一笑。
“謝謝瀚墨公子。”男子給瀚墨半跪。
“好啦,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的膝蓋也太便宜了吧。”
“謝謝你,哥哥。”
“我醫你娘子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瀚墨丟擲自己的條件。本來,之前是免費的,現在嘛,當然是收費的。
“只要我能辦得到,一定會答應你。”
“我在這住上一兩天,身上的銀子不多了。”瀚墨幽幽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這麼說,瀚墨公子是要在這住了?”男子大喜。為啥大喜,如果瀚墨在的話,自己娘子能好得更快。
“廢話!”
“舒兒,快帶瀚墨公子進去。”
“哥哥,跟我來。”說著,拉著瀚墨的袖子就往裡面拖。
快要關門的時候,瀚墨瞥了眼門外的某個身影,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男子叫莫宇飛,孩子叫莫舒,孩子他娘叫崔巧。兩夫婦是江湖中人,不久前剛退出江湖,原因是崔巧受了重傷。
瀚墨給崔巧施了整整兩個時辰的針,終於將崔巧體內堵塞的脈搏打通,累得瀚墨倒下就睡。不過,瀚墨還記得自己還有其他事情,休息了兩三個時辰便要外出。
“哥哥,你要到哪去?”莫舒坐在門口問要出去的瀚墨。
瀚墨神秘一笑,“小孩子不要問。”
“哥哥不會是去花街柳巷吧?”莫舒問。
瀚墨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回頭用驚異的目光看著莫舒,“你怎麼知道?”
“哥哥你早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