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墨湊前去,與夏湘寧面對面,僅半米的距離。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讓你看看我的真實面目,不然你到閻王殿告狀卻描述不出我的面貌,你也太冤了不是嗎?”瀚墨嗤笑道。
“哼!”夏湘寧重重地哼了一聲。
“想不想看啊?”瀚墨突然好心情地逗著夏湘寧,可夏湘寧鳥都不鳥。
“喲!挺有骨氣的啊!”瀚墨讚賞地點點頭,但隨即,蛇身收縮了一下,夏湘寧痛苦的呻吟聲溢位了口,“但是,不該在我的面前露出這樣的骨氣。你知道墨清是怎麼死的嗎?看著自己的血慢慢地流出來,然後慢慢地感受那死亡氣息的逼近,自己卻無力去抗爭。”
“瀚墨,你不會是想”嶽昭突然喊道。
“你說呢?”瀚墨的瞳孔猛然收縮,“這麼有趣的死法當然要讓這位美麗的江湖女俠夏湘寧夏姑娘親身體會體會。”
說著,瀚墨從袖子裡取出一把精巧的小匕首,然後在夏湘寧的兩隻手腕處劃了兩刀。做醫生的最大優勢就是對血脈比其他人都清楚,知道怎麼給人放血。
微生淞溪看著瀚墨這麼做,心不由一顫;茗煙雖是武林盟主,經歷的事雖然也不少,也見過不少世面,但是瀚墨這樣折磨人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到。
“瀚墨!”沈尣書沒想過瀚墨會做到那麼絕,不由驚呼。
瀚墨沒有理會沈尣書,目光投向嶽昭,“當初我也是這樣過來的啊,怎麼,李宇翔,你也想試試?”
“你!你想到怎麼樣?”嶽昭咬著牙問道,在這個時候,形勢已經一邊倒,現在只能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我想怎麼樣?”瀚墨感到好笑,“我哪會想怎麼樣?只是玩玩罷了。”
“你拿人命來玩?”微生淞溪第一個接受不了瀚墨這種理由。
“怎麼,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瀚墨繼續玩弄著垂下來的青絲。
“但是,這太殘忍了。”微生淞溪雖然跟著茗煙在江湖上溜達了五年有餘,但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那麼殘忍的場面。
“殘忍?”瀚墨仰天大笑,“比起我的祖先,我已經很仁慈了。你知道什麼是凌遲嗎?”
微生淞溪搖搖頭,別說什麼是凌遲,就凌遲這個名字還是第一次聽到。
“凌遲是清朝的一種殘酷的死刑。將人用漁網裹著,然後用刀一刀一刀地將露出漁網的肉割下來,這樣的刑罰不但要很久而且受刑的人不會馬上死去,而是忍受真正的千刀萬剮的滋味。”嶽昭解釋道。
“喲,挺清楚的嘛。”瀚墨笑道。
“怎麼那麼殘忍!”微生淞溪和茗煙都不由一震。相對瀚墨放血,這個刑罰的確比凌遲要輕,但是同樣是在折磨人。
“這還算什麼?凌遲只是冰山一角!”瀚墨笑道。
“瀚墨的祖先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啊?”微生淞溪有點後怕地往茗煙身邊靠了靠。
茗煙拉著微生淞溪,感到微生淞溪身體清晰地顫抖,“閉上眼。”
嶽昭看不下去了,叫道:“你要為墨清報仇何必這樣折磨夏湘寧呢?”
“怎麼?心痛了?”瀚墨嗤笑。
“我為何要心痛?只是你不覺得這樣做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太過殘忍了嗎?”
“是嗎?那麼,當初你怎麼沒有這樣感覺?”瀚墨諷刺一笑。
“我”嶽昭突然要說什麼,但是被不遠處發出的一陣響聲所打斷。
太好啦,救兵來了!
瀚墨也看向還在空中散去的煙霧,救兵來了?
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群人,動物們逼得節節後退,直到最後,動物只能退回瀚墨身邊。
嶽昭見自己終於脫離了動物的包圍不由鬆了口氣,抬頭看向還被巨蛇蜷著的夏湘寧,眉頭皺了皺,射出一根銀針,精準地射到夏湘寧的眉心。
瀚墨靜靜地看著,沒有任何的動作。直到夏湘寧頭一歪才說話,“呵呵,沒想到你會親手了結了她。”
嶽昭沒有說啥,只是看了看來人,然後朝對方點點頭,迅速離去。
“瀚墨小心!”沈尣書突然叫道,瀚墨回過神的時候,一股殺氣在眼前一換,接著一個身影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
“尣書!”瀚墨大驚,扶著紅巖的角,看著已經飄到下面打鬥起來的沈尣書。
沈尣書為了替瀚墨擋住那一劍已經受了重傷,此時對手也不是泛泛之輩,應付起來還是挺吃力的。另一邊的茗煙看清看到之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