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地說:“你說呢?”
微生淞溪打了一個冷戰,“不想說就是了,幹嘛還要用這樣的眼神?”
“呵呵果然是好兄弟不來電,要是換成平常人,不管男女老少都被我電暈。”
“你就臭美吧。”
“我說的是事實。”
“鬼才相信!”
“你不相信?”
“不信!”
兩人在那打鬧,而某處正有人在監視他們。
※
瀚墨在後院悠轉了快一個時辰,終於找到了繁花的房間花字乙。實在受不了的瀚墨粗魯地一腳將門踹開,直奔大床。只是前腳剛進門就被屏風後的煙氣嚇住,輕手輕腳地溜過去,探頭一看,不禁要高呼——好大的泳池!
但隨即蹦出腦海的是——好奢侈!
最後出現的卻是——今晚要好好奢侈奢侈。
實在是被瀚墨的神經打敗。
瀚墨快步將門搧上,然後檢查窗,再然後脫得光光的,“嘣”地一頭扎進水池。可是瀚墨太低估水池的深度,結果就是瀚墨一沒過頂。可憐的旱鴨子瀚墨,雙手攀著池壁才逃過一婢女無故淹死於浴池之中的歹運。
七手八腳地從浴池爬出來的瀚墨,現在已經筋疲力盡了,只想倒頭就睡。瀚墨是個有原則的人,而他的原則就是想做就做,於是胡亂地穿一下就窩入繁花那香軟的被子裡。
沈尣書那邊又如何呢?
沈尣書黑著臉走入忘塵樓的中樞。
“事情調查得如何?”冷冰冰的聲音。
“已經查到了。”說著就有人將一疊資料奉上。
沈尣書接過掃了一眼,不鹹不淡地問:“夾谷逾現在如何?”
“中了我們的劇毒,雖無性命之憂,可命不久矣。”
這叫無性命之憂?沈尣書忍耐著,“江南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一切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切按計劃進行)這個怎麼樣
“邊疆的呢?”
“幾位將軍已經投靠我們了。”有點洋洋得意。
“嗯,宮裡那邊有訊息傳來嗎?”
“有!”
“哦?”
“說”吞吞吐吐。
“有話直說。”
“皇上說,公子該準備婚事了。”一口氣說完。
“啪”的一聲,沈尣書一下子栽在地上,然而沈尣書迅速爬起坐好,一切動作一氣呵成,好像完全沒有剛才那事兒。
“給宮裡回信,說,我現在正忙,沒時間!”咬牙切齒。
“是!”樂滋滋的。
“公子。”一個身穿藍衣的美人站了出來。
“何事?”可惜沈尣書看也不看。
“那個丫鬟”
“嗯?”挑眉。
“是公子的何人?為何能住入墨軒?”
“哼!”瞪眼,“他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們不能騷擾他!”
“為何?難道是公子的”
“多事!”
“不是屬下不說,恐怕那位丫鬟現在就被騷擾了”餘音未下,沈尣書人就已經消失在屋子裡頭。餘下的人不由面面相覷。
沈尣書將後院翻了個遍(其實只是就那麼看一眼),還沒看到瀚墨的影子,心裡一把火“噌”的就燒起來。繁花是瀚墨的帶路人,那隻要找到繁花就可以找到瀚墨。於是沈尣書火速飛奔到前院。
沈尣書這一出現,整個樓的人都愣住。冷眼掃了一遍,正看到繁花在一邊沏茶。
“瀚墨在哪?!”一把捉住繁花的手腕,急迫地問道。
“啊?她,她在我房”繁花的聲音還沒下,沈尣書人就不見了。
繁花見狀,也放下東西一起來到繁花的花字乙。
門被一腳踹開,沈尣書直奔大床,看到的是瀚墨正香甜地會周公,只是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
“啪!”沈尣書什麼話也不說,直接給剛進門的繁花一個耳光。
這一聲夠清脆,清脆到能將周公嚇跑。
瀚墨猛然地跳起,一把捉住被子,一面警惕戒備地看著前方。
“瀚墨,你沒事吧?”沈尣書見瀚墨醒過來,柔聲問道。誰知道
“色狼!你來幹什麼!?”
瀚墨手腕上的小青和夕虹已經開始起舞。
“我你沒事?”沈尣書看到瀚墨這樣子,不由一愣。
“我當然沒事!你你打了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