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工作也籌不出下一次買藥的費用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王媽媽聽到王心婷的話,鼻頭一酸,眼眶也隨之紅了起來,但她還是堅強的對著王心婷說道:“心婷,你為媽媽做的太多了,媽媽這一輩子算是欠你的,而且沒有盡到一個作母親的責任,其實我對你才是很愧疚。”
“媽媽,你不要這樣講,我要的不是你的愧疚,我只是想要跟媽媽兩個人好好的過生活而已,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為什麼老天爺不肯可憐可憐我們?我已經失去一個爸爸了,我不要連媽媽都留不住。”
這一段話不只是我聽得傷心不已,連隔壁病床的人也默默跟著流淚。難道老天爺一定要用眼淚來讓人深刻記住一件事情嗎?為什麼不能用開心來讓人淡忘一件事情呢?
我一直認為女生的眼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水珠,因為每一顆眼淚就代表著一件難以抹滅的回憶,只是可以的話,我願意用我的力量去守護著這些眼淚,讓它們永遠停留在我喜歡的女生身上。
因為每當有美麗的淚珠出現,就等於有痛苦的回憶產生了。
既然我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行,我看我就找笙月他們看能不能來幫忙了,當下說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打通電話,找人來幫忙。”
我跑到病房外面,給笙月撥了通電話,響了很久後才有人接,不過聲音聽起來就知道不是笙月。
“你好,請問你是哪邊找呢?”
“我想找劉笙月,不知道他在不在呢?”
“我們大少爺他已經回到日本去了,短時間之內不會再到臺灣來,不知道你是哪邊找呢?需不需要我幫你轉告任何事情呢?”
想不到笙月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難道就註定這麼一對可憐的母女必須要天人永隔嗎?
“但是我有急事找他,這樣你們能馬上幫我找到他嗎?”
“這個怕是沒有辦法了,因為就算我把事情報上去了,老太爺他們也不見得會把這訊息傳給少爺知道。”
老太爺?對喔,還有劉爺爺和奶奶啊,不知道可不可以找他們幫忙呢?
“那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叫一下劉奶奶聽電話呢?”
“老夫人?你要找她嗎?”
“對,你就跟她講說是王明道在找她,看她願不願意接我的電話。”
“好,那請你稍候一下。”
我之所以會找奶奶的原因只是基於一種女性心軟的刻板印象,我在想這種事情爺爺那種人絕對不可能幫忙的,求一求奶奶或許還有機會。
“摸西摸西,是明道嗎?”
果然是奶奶的聲音,我趕緊說道:“奶奶,是我啦!”
“明道啊,你找笙月有什麼事情呢?”
“奶奶,是這樣啦,因為我有一個朋友她母親生重病,而且醫院沒有辦法治療,所以我才想找找笙月,看看能不能幫忙。”
“醫院都治不好了,我們大概也是束手無策吧!”
“奶奶,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重病,她的病是先天性的疾病……”接著我便把王媽媽的狀況講給奶奶聽。
奶奶聽完後沈默了半晌,才說道:“如果是這種疾病的話,以醫術來講的確是有機會治癒的,不過沒有實際看到病患,我也不敢跟你保證任何事情。”
“奶奶,所以我才打電話要求笙月幫忙啊,既然笙月不在,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這個忙呢?”
“這個……”奶奶的語氣當中帶著猶豫。
我急忙求情說道:“奶奶,拜託啦,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懸壺濟世求的不就是這樣嗎?”
“但是我們救人是有原則的,並不是每個上門求診的都幫他治病,必須要符合我們的條件才能幫忙的。”
“什麼條件?”
“單單是第一個條件你們就不符合呢!”
我不知道第一個條件是什麼,但是一開始就被拒絕實在很難受,問道:“到底是什麼啊?”
“平凡的人我們是不會出手治療的。”
“什麼!會有這種條件?”
“雖然這個條件看起來很嚴苛,但我們飛鳥流本來就是隱匿在幕後的一個組織,如果不是這一類的人,其實跟我們也不會有交集的。”
奶奶這樣的解釋的確讓這個條件合理化了,如果我不是因緣巧合的得到天書,也不可能會有機會跟笙月深交,當然也就不可能會知道劉家飛鳥流了。
“那……真的都不能破例嗎?我這個朋友真的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