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悅道。
達奚意一驚,道:“姑姑,這怎麼可能,她那麼冷酷無情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幫我。”
“意兒,的確是澤蘭。她一直很愛你。當初,他只是被馨息脅迫,所以不得不對你如此。”曲凌悅道。
“我不信,當初那些話,是她親口對我說的。”
“你有嗜血之花,沒有人能騙得了你。意兒,你一窺便知。”
達奚意這才回過神來,他握住了腰間的血紅色珠子,曲凌悅的心他窺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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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澤蘭的閨房之中
馨息抓著澤蘭的頭髮進了屋。剛坐下,馨息反手對澤蘭就是一巴掌,澤蘭沒有防備,被打倒在地上。
澤蘭悠悠的站起身子,什麼也沒有說,黑著臉,想要出去。
馨息擋在門前,望著澤蘭道:“澤蘭,達奚意的模樣,你剛才也看到了吧!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澤蘭避開馨息的目光,道:“不管他變成什麼,我的心永遠在他哪裡?”
馨息怒了,對澤蘭又是你巴掌,罵道:“臭婊子!我馨息有哪點比不上他,你為什麼一心只想著那個達奚意。”
“意郎不是叛徒,這一切都是你和馨怡害的他。”澤蘭道,語氣平和。
“你倒是個明白人。呵呵……”
馨息抓著澤蘭的頭髮,將她提起來,道:“沒錯,就是我們害得他,你又能如何呢?別忘了,你父親現在中了我姐的毒,若你是敢說半個字,我讓你們全家都替達奚仲陪葬。”說著馨息將澤蘭狠狠的摔在地上。
馨息又走到床上,躺下道:“過來,蘭兒,替我寬衣!”
澤蘭顫顫巍巍,站起身子,望了眼床上的馨息,噁心至極。一瞥之下,又望到了桌子上的剪刀。澤蘭飛奔過去,抓起剪刀,便向自己胸口賜去。
馨息見此,縱身躍起,奪下剪刀,掐住了澤蘭雪白的脖子。
“哼……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澤蘭被掐的喘不過氣來,只咳嗽著。
馨息放開了澤蘭,將她一把抱住,舔著她雪白的肌膚,道:“澤蘭你記住,從今以後,達奚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他的女人……你想死,需得問過我。”
“哼……我不會背叛意郎的,你還是殺了我吧!至於我爹爹,也沒那麼重要了,你要滅我全家,便滅吧!我相信,總有一天,意郎會為我報仇的。”澤蘭將頭扭到一邊道。
“為你報仇……呵呵……”馨息大笑著,道,“你忘記今日你對他說過什麼了嗎?你說你愛的根本不是他,而是他的地位。在他心中,你早已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指望著他為你報仇?”
澤蘭怔住了,雙淚款款流下,她掙扎著,罵道:“馨息,你這個小人,你這個惡魔……”
馨息大笑著,道:“澤蘭,我就是惡魔,我就是小人。那又如何呢?我馨息不可能一輩子屈於達奚意之下。”
“澤蘭,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從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馨息說著神情的望著澤蘭,將她額前的碎髮拂去。
澤蘭仍是不聽,使勁拍打著馨息。
“今日,你也看到我是如何對待達奚意的。你記住,若是你不從我,下一次,我便要當著你的面,將他雙目挖去,將他雙足砍去。若到那日,他真成了廢人,你可別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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