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安滿面通紅的看著宋玉白,氣的說不出話來。就算他夢裡和小姐顛鸞倒鳳無數次,但他從未妄想現實中能,能……
“休想!”同一時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駁斥了宋玉白變態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給了昨晚那個男人,如何,如何轉眼又去和別的男人交歡!這讓自己情何以堪?幾日後又如何面對那個心心念唸的男人?幾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嗎?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將清潔的身子留給那個破她身,說要帶她走的男人!
“放開我,你給我們吃了什麼?”宋玉白使一個眼色,兩個魁梧的僕人分別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壓進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頓時四月感到一股熱浪從四肢百骸擴散,下體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讓她感受體內分外空虛,想要被填滿。
啊,原來是春藥!
四月氣的肺要爆炸: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盡吧?
程安也是這樣的情況,不過,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鋒利的刀鋒上沾染了一層鮮紅的血跡。
“不過是讓人慾罷不能的‘春風化雨’罷了。這樣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陣冷意,毛骨悚然。
這個變態!
“嗯……啊……”瘙癢,空虛,渴望……四月感到無能為力,眼睛無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們的下體……
“哦……哼……”程安用耐力壓制著藥效的發揮,十分艱難,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強迫小姐,就算,就算他會陽爆而死!
“你若不答應,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屍體,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風流的桃花眼裡流出冰冷的溫度,他緩慢優雅地走下臺階,來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細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藥效而流露出的媚態,“嘖嘖嘖”稱讚幾句,然後接著說:“和你那小丫頭招人踐踏遍的身體,你選哪個?”
小柳?四月悚然一驚,她怎麼能忘了小柳!來到異世的第一個月裡,她處在極度的焦慮之中,也許是靈魂和身體出現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瘋瘋傻傻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卻都是這個丫頭不離不棄、衣不解帶的照顧她,喂她吃飯給她講故事排憂。後來好了,她率真純淨的性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異世的不適和恐慌。她把小柳當做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怎麼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絕對不行!可是……
這個變態,居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他媽的大變態!他把小柳抓去了哪裡,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無法想象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樣的恥辱!
宋玉白不放過四月臉上任何變化,十分滿意自己的推測: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讓她一死了之來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們與此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若按你說的做,你可願放了他們倆人?”四月沒有選擇,小柳家中還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還有漫長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頭,年少俊朗,一身武藝,同樣是美好的年華,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願她的決定能換取他們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緊緊皺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將他的沈默作為答應了。
四月眼眶無聲溼潤了:夜,對不起,對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樣的蹂躪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將來,將來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乾淨的、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環上程安的脖子。
鉗制住程安的僕人已經退下,密室裡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個人。
宋玉白已經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額,興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將要進行的火爆場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脅。程安,程安不會勉強小姐,程安寧可……嗯……”四月已經送上柔軟的雙唇,封住了程安未完的話。
011(H 慎)春風化雨
“小姐……”已退盡衣物的程安,深情款款地看著懷中同樣一絲不掛的小姐,眼中既有沈痛又有期待。
“可以嗎?小姐?”他惶惶盯著四月春水含情的雙眸,心神為之盪漾,靈魂為之驚豔。即使“春風化雨”的藥效讓他慾火焚身,他仍極力剋制,一動不動,徵求夢中情人的意見。
“若是無論怎樣都要死,我們便在愉快中重生吧。”四月陶醉在春藥的瀰漫中,蝶翼般輕盈秀長的睫毛顫了顫,迷醉半眯的雙眸緩緩睜開,眼角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