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這般說我!”
韓藝梨花帶雨很是委屈道,心下也是一片悽然,我攏共就三個女人,如今已經被兩個女人趕出來了,就剩你一個了,要是再被你趕出去,我tm沒臉活下去了,這馬屁我還不往死裡拍,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楊飛雪斜目瞥向他,稍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都為他感到臉紅,毫不留情的戳穿道:“你這眼淚比當初你為旺財流得眼淚還要假。”
“是嗎?”
韓藝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心想,那是有備而去,這是被逼而為,有些出入這很正常,不能說明我的演技倒退了。嘴上卻道:“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何不這樣想,那回的眼淚看上去是真的,但其實是假的,那麼反之就是真的,對不對?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先入為主嗎,你已經習慣我的假眼淚,第一回看到我的真眼淚,難免有些不適應,這我能夠理解。”
“狡辯!”
楊飛雪忍著笑意道,其實她就喜歡聽韓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什麼狡辯,我這可都是肺腑之言!不信是麼,來來來,我與你說道說道。”
可是韓藝卻異常的認真,拉著楊飛雪的小手,毫無違和感的將她拉到自己懷裡。
楊飛雪登時暈生雙頰,有些慌張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與你賭一把。”
韓藝一手摟著楊飛雪那柔若無骨的腰肢,輕輕摩擦著,聞著她身上那處子幽香,神不守舍的說道。
“賭一把?”楊飛雪立刻分神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韓藝正瘋狂的佔自己的便宜,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好奇的望著韓藝,道:“賭什麼?”
“賭我的眼淚是真是假。”
“這如何賭?”
“很簡單啊!”
韓藝笑嘻嘻道:“我幫你出版,呃。。。出版的意思就是跟白色生死戀一樣,印刷成書,然後再拿出去賣,我敢保證到時你的書一定感動萬千人流淚,那不就可以證明我的眼淚是真的了。”
楊飛雪聽得大囧,慌忙搖頭道:“不行!我寫這故事只是為了供自己解悶,怎能拿出給別人看,不行,不行,我可丟不起這人。”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
韓藝說著,話鋒一轉,又道:“就算你對自己沒有信心,那也得對我有信心,我看好的東西,全部大賣,無一例外。”
“還是不行!”
楊飛雪兀自搖著頭,道:“我又不是什麼名士大家,若將我的書拿出去賣,定會惹來不少人嘲笑我,再者說,我爹爹也不會答應的。”
對呀!還得考慮到楊家!韓藝眼眸一轉,道:“這簡單啊,你弄個筆名不就行了麼。”
“筆名?何謂筆名?”楊飛雪好奇道。
該死的!怎麼這年頭還沒有筆名的存在!韓藝道:“就是再取一個名字專門用於寫書,不用真名,那些裝逼的隱士不是喜歡弄個什麼號的麼,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而且不用的你的大名,還可以更好的驗出你這本小說的成色,大家不會說給你們楊家面子,才來買你的書,對不對?”
楊飛雪聽得稍稍有些動心,但還是有些膽怯,這年頭出書的人,那絕對是名門大家,而她就一個小女子,論才華,論學識,都太過淺薄,她覺得這不應該是她乾的事。
韓藝瞥了她一眼,心如明鏡,笑道:“飛雪,你難道忘記那****在南郊跟你說過的話麼,不管是話劇,還是小說,主要是給人帶去希望的,但是首先一點,得先給人看,如果只給自己看,那書就是失去它的價值。當今世上缺乏像你這種愛情小說,你得這本書一定能夠給人帶去希望,讓人憧憬愛情,從而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其實他一早就打算幫楊飛雪出版這本書,首先,確實寫得好,而且是當代極度缺乏的型別,不火就有鬼了,再來就是,他覺得既然楊飛雪喜歡寫書,那當然得支援她,讓她繼續走下去,如果古代能夠出一個女作家,那對於女人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楊飛雪不禁想起韓藝的那一番話,心中生出一絲期待來,沉吟半響,才點點頭道:“那………那就聽你的吧!”
韓藝聽得卻是一怔,眼眶突然紅了。
楊飛雪看得好奇,道:“怎麼呢?”
“哦!沒什麼。”
韓藝一怔,連連搖頭,殊不知他是感動了,因為蕭無衣以來的主張就是聽我的,全都聽我的。而元牡丹的主張是互不干涉,她們兩個都是非常自我的女人,不會太去依賴男人,從未戀愛過得韓藝,極少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