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森看了很久,然後──離開。
時墨終於讓他死心了。
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與衛穆爭奪的資本。
因為時墨──不愛他。
衛穆兇殘地親吻時墨,時墨的眸子越來越迷離,衛穆放開他的時候,他已經軟成一灘水了,他的手無力地勾在衛穆的肩膀上,而下身卻挺起去摩擦著衛穆的下身。
“衛穆。。。。。。我快不行了。。。。。。真要廢了。。。。。。你救救我。。。。。。”
衛穆面色陰沈。
又是下藥。
時墨連續被他折磨了幾天,這會兒下藥,不是要害死他?
時墨渾身都是汗,身子開始斷斷續續地抽搐,衛穆不敢遲疑,抱著時墨去了醫院。
時墨他爸媽趕到醫院的時候,時墨正在──急救。
你說這事兒鬧的多大?
老子給兒子下春藥,把兒子下進了醫院,要不是衛穆封鎖著訊息,這會兒還真是鬧的滿城風雨。
現在他爸媽都想著,反正時墨的子孫根也撒不出個兒子了,廢了就廢了,活著就行了。
時墨半夜從急救室被推出來,他爸陰沈著臉又走了。
反正是──預設了。
預設衛穆和時墨的事兒了。
不然他還能怎樣?
真逼死自己兒子?
逼死了誰來給他送終?
時墨第二天睜開眼睛,雙眼無神,轉了轉,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沒反應了。
時墨直愣愣慘白著臉看著衛穆,“衛穆。。。。。。我是不是廢了。。。。。。”
衛穆眼神一閃,陳述事實,“廢了。”
時墨眼睛使勁眨了眨,才消化這個事實,把被子蒙在臉上,鑽進了被窩裡捲成一團,衛穆只看得到時墨在被窩裡蠕來蠕去。
衛穆扯了扯被子,“小墨,出來。”
時墨鑽出來,眼淚劈里啪啦,可憐兮兮,顫抖著嘴唇,“衛穆。。。。。。真廢了。。。。。。”
衛穆拉開被子,才看見時墨把褲子推到了膝蓋處。
敢情他是要自己驗驗才放心?
衛穆淺淺勾了勾嘴角,“沒事,廢了就廢了。”
時墨陰嗖嗖地看著他,“衛穆,你就是巴不得我廢了是吧?”
喲,戳中心聲了。
衛穆坐在床邊,時墨咬牙切齒站起來,他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衛穆,扶著軟趴趴的性器,凶神惡煞地說:“衛穆你給我舔,給我舔硬,要是舔不硬,你的也別留著了。”
衛穆失笑,時墨蠻橫地抓著他的頭,將自己的性器塞在他嘴裡,“衛穆快點舔──!”
衛穆含著他的性器,舔弄吮吸。
──沒有反應。
時墨沮喪死了。
衛穆將他的性器拿了出來,彈了一下,戲謔,“小嫩芽。”
時墨最恨衛穆說他小嫩芽,可這會,他連反駁的心思都沒了,倒在床上悶著聲,不語。
衛穆上床摟著他,時墨不爽地扭了一下,“好了,彆氣了,廢了不是還有後面?情哥以後一定好好疼你後面的小浪穴兒。”
時墨不理他。
這是男人的自尊問題,反正衛穆那廝就是巴不得他廢掉。
行啊,前面廢掉,衛穆以後也甭想操他後面了。
衛穆就算沒廢掉,也會年久失修廢掉的。
時墨真以為他廢了,不管衛穆怎麼跟他調情,他就是沒心思,他也存心要衛穆廢掉。
衛穆每次上火,就想抓著時墨狂操一頓,可時墨就是折磨他,不讓他做,也不肯用嘴給他弄出來。
衛穆顧慮著他身子虛,不敢勉強他,悲涼地在廁所自己擼管子。
衛穆徹底被時墨冷落了。
你說他說什麼話不好,偏偏要說時墨廢掉了。
時墨睡覺的時候,衛穆在身邊他就會死摟著衛穆,衛穆不在的時候,他的雙手就像是自己有意識似得,鑽進自己的褲子裡,貼在孽根上。
有天早上時墨醒來,一醒來就感覺到自己掌心硬硬的,他掀被子,扶著自己的慾望左瞧瞧右瞅瞅。
媽的。
硬了。
47、(11鮮幣)047 肉棍湯
“衛穆──!!!!”時墨光著腳蹬蹬地往廚房跑,從身後抱著衛穆,“衛穆衛穆。。。。。。我硬了硬了。。。。。。”
衛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