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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失靈,否則你顯然才剛剛離開他的房間。最好他還沒上床,否則……”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聽出他厭惡和嫉妒的口氣。她靠向前。“接下你會告訴我,你為他送豬毛來的。”

他靠得更近。“我送來的是鵝毛。”

她差點失笑,伸手捂住嘴。他不可能是基德堡男爵。是嗎?天啊,她必須確定。“拿給我看。”

他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往下拉。“太暗了,姑娘。但你可以摸摸看,我的馬褲口袋在這裡,你一定還記得……”那喘息、誘人的低語應和著他所進行的大膽旅程。

她手癢的想碰觸他,引起那一觸即發的熱情。

“繼續,姑娘,把它找出來。我絕不反對。”

驕傲和生澀使她停止。她眨眼,試圖看清他的面孔,卻見到黑暗中的一個黑影。“你應該帶一盞燈來。”

“我帶了,”他的嘴巴逼近。“就是你。”

慾望將她推向他。“但我不只想在黑暗中和你交歡,”她衝口而出。“我想知道你是誰。”

“我是你的白馬王子。我是使你臉紅心跳、欲仙欲死的人。”

他的話像咒語般的牽引若蘭。“不,你是杜凱爾。”

“杜凱爾?”他冷笑道。“可惡!”他摟住她。“你咒我變傻瓜。”

“你一點也不傻。”她對著他的披風低語道。

是杜凱爾在擁抱她、點燃她的熱情嗎?他是否在白天哄騙她、鼓勵她說出悲慘的童年,而晚上卻來勾引她?

身為女王麾下孤傲的談判高手,她並不在乎這人是否欺騙了她;她只企求暫離爾虞我詐的外交圈。

萬一這個花言巧語的蘇格蘭人不是她的白馬王子呢?誰在乎?她在這裡的任務已經差不多完成了。

但她的內心還是在交戰。

“那是什麼?”他僵硬,將她拉進凹處。“噓。”

若蘭理在他懷中,觀視走廊。伯爵書房的門開啟。安太太走出來,手上掛著一盞燈。“是的,爵爺,”她說道。“我去塔樓拿明天的乾燥花,再回來拿托盤。”

她走開,然後又停下來,回頭看房間裡。“爵爺?”半晌後她微笑的行禮。“謝謝您,爵爺。一點也不麻煩,我會告訴廚子。”

管家一關上門,邊地勳爵便將若蘭拉進黑暗中,以身體覆蓋她的。“安靜。”他熱切的低語道。

杜凱爾不是邊地勳爵,伯爵正坐在書房中和管家談話。現在是若蘭看清情人面目的機會。

她血流加速,試圖向後仰,但他的大手托住她的頭。安太太走向他們,燈光使黑暗的通道轉為灰色。若蘭的視線極限只看到他綁著黑色頭巾。

她退後,她的腳刮著地板。

“噓。”他抓緊她低語道。

他那悶鼓般的心跳抵著她的牙關。她從他的肩上看到一點亮光在地道上灑落怪異的影子。不知情的安太太的經過他們,埋首前進。

若蘭緩緩的路起腳尖,她的額頭擦過他那粗糙的下顎。當兩人臉頰相貼時,他摟緊她。他急促的呼吸使她渾身火熱,他那昂然的男性肌肉抵著她的腹部使她意亂情迷。

他與她耳鬢斯磨,然後將嘴巴覆在她唇上。若蘭忘情的貼緊地。

通往塔樓的門開啟又關上,黑暗再度降臨。她失去看清楚邊地勳爵的機會了。

他略微退後。“安太太打斷我們之前,我們說到哪裡?”

他滿不在乎的口氣帶來新問題。“你正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讓她看見你?”

“我?躲避安太太的人是你不是我。”

“哼,你認識安太太。”

“是的。”

他那不情願的口氣刺激若蘭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大方的從正門進來?”

“因為那樣我就不能在黑暗的地道中遇見你。”

“別開玩笑。告訴我實話。”

他一言不發,然後放開她。他的披風拂過她的手。他侷促不安,為什麼?“告訴我,艾恩。邊地勳爵害伯什麼?”

“他害怕自己,因為他愛你太深了。”他以濃重的抖音說這。鄉音掩不住他的沮喪,他剋制不住自己的愛。或許這只是一個把戲,或許他向每一個女人說他愛她。

在此之前,從來沒有男人愛她。她開始習慣有他關愛她、有他的傾慕慰藉她的寂寞芳心。

她喉嚨緊繃的問道:“你要怎麼辦?”

通往塔樓的門又開啟,燈光透進地道。管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