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他帶了枝青竹在頭上,好不雅緻,莫茉一時愣了神,呆呆的瞅著他。
“怎麼,一夜不見所以就不認識我了嗎?”看著莫茉迷糊的模樣,雅爺調笑道。
“呃……早。”想了想,莫茉一肚子的話化為了一個字。
“不早了,你看。”雅爺好心的起身將窗戶推開,修長的手指朝外面指了指,耀眼的陽光好似突然得到了解脫一下子隨著開啟的窗戶鋪灑進來,耀了一室的光亮。
莫茉反射性的舉起手遮住了被陽光刺痛的眼睛,不滿的嘟噥了一句,慢慢適應後才放下手,嘟著嘴瞅著望向窗外的溫文爾雅的男子,微風拂過他的身體,淡雅的長袍微微飄動,莫茉被他唇邊的一抹笑容吸引住了,久久無法回神。
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麼……
“小懶豬,我們吃過飯再上路吧。”微微一轉頭。雅爺笑容如初。
“嗯。”應了一聲,隨後大叫:“你才是懶豬呢,我很早就起來了,要不是你沒有來,我也不會等到又睡著。”
“你想吃什麼午餐呢?”男子眼神閃了閃,溫和的問著。
這個混球男人,有必要把午餐兩個字咬得這麼重麼?
“我要吃肉。”掀開被子,莫茉下了床。
“上菜。”淡淡一句。
“來嘞雅爺!葵花蝦餅,紅燒肉,醉妃白肉,香昏鵝翅,水滴雞丁,清蒸人參魚,最後一道牛肉丸子湯,希望您能滿意,只要您滿意,我們小店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您能光臨實在是我們小店的榮幸,簡直就是笑傲風月、嘯吒風雲、宵旰圖治、削鐵如泥……”
“停!知道你們小店的心意了,如果沒事,你可以出去了。”再次見識到店夥計的詞彙,莫茉簡直要吐血了,如今能夠牽強的扯起唇角已經不易,他若再不出去她就要砍人了。
店夥計點頭如搗蒜,急忙退了出去,臨走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近乎奉承而又曖昧的笑臉。
撥出一口氣,轉眼看到了滿桌子的菜餚,莫茉心情陡地大好,拿起筷子便要夾菜。然後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她轉頭看向雅爺,呵呵一笑,招呼道:“可以吃了吧,一起吃啊!”
“好。”淺淺的應了一句,雅爺也舉起筷子。
莫茉在方圓三米的飯桌上揮舞著她的小嫩手,大快朵頤的不亦樂乎,直接把雅爺無視了。
直到用完餐擦嘴時才發現雅爺根本沒有吃,只是拿著筷子笑容依依的看著她,不禁紅了紅臉,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好心招待她卻被她無視,呃……
“沒關係,我不餓,吃好了我們就走吧。”
這個男人會讀心術麼,怎麼她想什麼他都知道,看來以後在他面前她不能有想法了,不然不是很危險或者……難為情。
下了樓,門口早已停著一輛精緻的馬車,靜靜的在門口等待,見到雅爺和莫茉出來後,一個馬伕一樣的男子恭敬的躬身。
“請。”雅爺很紳士的伸出手,等待著莫茉。
“……謝謝。”莫茉遲疑了一下。終是將手搭在了雅爺的手上,一個借力登上了馬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內靜悄悄的掉一根針都能聽見。
“你知道為什麼夏天的夜晚螢火蟲會發光嗎?”莫茉首先打破了寧靜的氛圍。
雅爺想了想,笑道:“為什麼?”
“因為螢火蟲的身體裡有一個發光器,發光器裡面有熒光酶和熒光素可以發光的物質,當空氣進入了發光器裡,熒光素在熒光酶的催化作用下會與空氣中的氧氣化合,然後產生的能量就轉化成光亮了,空氣越多,就越亮,所以我們才可以在夏天裡見到這麼美麗的飛蟲。”莫茉耐心的講解著上學時學來的知識。很高興可以一起聊天,這樣就不會太尷尬了。
“原來如此,真是受教了。”雅爺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與讚賞,點頭表示受教。
“呵呵,那麼你知道為什麼蟋蟀那麼好鬥嗎?”
“嗯……大概是因為生活的習性吧。”沉吟了一下,雅爺回答。
“賓果!”莫茉拍掌,燦爛一笑,“蟋蟀喜歡獨居,性情孤僻,平時是絕對不和同性或異性住在一起的,只有到了想生孩子的時候才會找一個母蟋蟀,所以正是因為這樣,當兩隻蟋蟀遇到後才特別愛打架。”
“你知道的真多。”雅爺淺笑,眸光溫柔。
為了怕一男一女同處時會尷尬,莫茉一路上不停找著話題,兩個人一直聊著天,雅爺又溫柔似水,於是這場聊天一直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