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裡覺得很好笑。可是當她低頭望向地上慘不忍睹的玫瑰花是,整個房子都被她的聲音震撼。
玉昆,我的花……
我不是故意的。
開門,你還我的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殺人啦。
角落裡,老人坐在輪椅上會心一笑,回房吧。
是,老爺。
玉兒,一定是你吧,我知道,一定是你。
夜晚,吹起了大風,拉下帽子,尤卡鑽進了秦家。
碰!杯子摔碎在地上,等到保安衝進秦深書房的時候,椅子上的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屋裡早已不見殺手的蹤跡,只有窗戶依然開著,黑色條紋窗簾隨著風飄到了窗戶外面。
從秦家出來以後他並沒有回家,袖口上沾染的鮮血讓他十分不舒服。就在剛才,他舊傷復發了,好在任務完成,沒有弱了他的名頭,只是如今一陣一陣的疼痛讓他有點煩躁。
該死的!他抿著嘴唇,走在酒綠燈紅的街道上,尋找著合適的酒店。
沒長眼睛啊你,疼死我了。一濃妝豔抹的女人滿身酒氣的撞在尤卡的身上,嘴裡不停的說著髒話,手還在他身上胡亂摸索。
尤卡皺著眉頭看向喝醉的女人,他忍住怒氣,身體輕輕一閃便脫離了她的魔爪走向街對面的酒店。
香裡,這個真好吃,你嚐嚐。
嗯。不錯。
下次我們還去這家好不好。
玉昆!再吃下去我要變豬了。女人的咆哮聲讓尤卡前進的腳步瞬間停下。傷口的疼痛感越來越強,可是此時的他顧不了那麼多,他聽見了,香裡說話的聲音他聽見了。
他迅速的抓住了說話女人的手臂往自己面前一拉,可是,不是香裡。
你幹什麼?
對不起。鬆開她的手臂,他向著四周望去,可是沒有她的身影,是自己聽錯了嗎?他這樣想到。
不,一定是她,一定是。玉昆……玉昆……
嗯。腹部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他響起了莫無憂對自己說的話,“命是保住了,但是因為拖得比較久,病根也落下了,以後你要小心一點,傷口會不定期的疼痛,甚至是劇痛,這時你一定要吃我給你的藥,然後儘快找個地方躺下來休息,記住,千萬不能拖。”之前傷口也會疼痛,但是他並未放在心上,還以為那老頭子是嚇唬自己呢。如今他終於知道莫老頭說的劇痛是什麼意思了。
可是即使疼痛難耐,他的腦海中仍舊深深的刻下了剛才的聲音,他記住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玉昆。他要找到她,問個清楚。
服下藥,他整個人都蜷縮著,一陣一陣,仿如潮湧般侵襲著她,讓他渾身大汗淋漓。終於,似乎是莫老頭子給的藥物發揮作用了,慢慢地他沉沉的睡去。
清晨,他是被照進房間的刺眼的陽光給弄醒的。昨晚的疼痛記憶猶新,讓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轉眼間又被他拋在腦後,他要去找那個男人,玉昆!
從酒店出來前他故意洗了個澡,想要讓自己身上的味道淡一點,雖然他知道,有些味道與身俱來,是洗不掉的。但是,他還是那樣做了,如果香裡是要躲著他,只要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就可以,畢竟,他做了她那麼久的老師,他們彼此都是那麼熟悉的人。
大哥,是我。
怎麼,想大哥了?
是。尤卡靦腆的回答道,大哥,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哦?想要我幫忙?你看看你,整天往外跑,你大哥我啊,每天就在那些無聊的事情上忙活,你都不來看看我 ,如今想要我幫忙才給我打電話,不幫!電話中,尤天恆向自己的弟弟抱怨道。自他們走後,族老那老頭子嫌棄谷中太安靜,太無聊,就每天抓著他東一趟西一趟的跑,還美其名曰鍛鍊,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心裡有太多的辛酸需要找人傾訴。
大哥,我不是有任務嘛。
任務?我是老大,我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有任務。語氣中還有千萬個不相信。
咳咳……大哥……
別說了,想要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幫我弄點酒回來。
酒?谷中不是有酒嗎?尤卡疑惑的問道,他可是知道酒窖中還有幾十壇呢。
被老頭子喝光了!
死小子,什麼叫被我喝光了,難道你沒喝!電話中傳來族老氣急敗壞的聲音。
不說了不說了,簡訊聯絡,記得我的酒。話剛說完電話就斷了。
呵!想到谷中那對活寶尤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