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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哦?”夏淵挑眉,“什麼舞?我怎麼從來沒見過。街舞?恰恰?還是探戈?”

我鄙夷的橫了他一眼,“我跳的那是民族舞,有幾千年傳承的。”

“扇子舞?”夏淵猜測著。

“你可真孤陋寡聞,只知道這麼幾種。”我不屑的藐視他。

夏淵擺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東北大秧歌?”

“哼!”我點點頭,“對,我跟咱小區大媽們學的,都說我跳的好。”

夏淵做老學究模樣,搖頭擺腦的讚歎:“確實是民族舞蹈,幾千年傳承的。”

看他那樣兒,我就知道他在明褒暗貶。

我懶得搭理他,掉頭坐到歐琴旁邊,跟歐琴聊我不知道的稀奇事兒。

歐琴做鬼一年多,雖然不出門,但是知道不少稀奇事兒。這些事兒,夏淵也應該知道,可他從來沒跟我講過。

她跟我講了蟑螂精家鬧騰的事兒,說蟑螂精家裡人口多,常常搞不清楚誰是誰媳婦,誰是誰老公,所以很亂套,總是出事兒。

她還跟我講了曾經路過的一個鬼的事兒,說那是個痴情鬼,長的老麼帥氣了,都死了一百多年了,但是一直不投胎,怕投胎了,就忘了自己的情人。

我這邊聽的有滋有味,黎強勝那邊卻水深火熱,因為我能隱隱約約聽見那邊的動靜。

那邊哐當砰噔,像是在搬東西似的,不時響幾聲。

我問夏淵:“你說,他會不會過來殺我?”

“會。”夏淵和歐琴異口同聲回答,都特別肯定的語氣。

我點了點頭,悶頭琢磨開了。

原本,我尋思的是,把黎強勝嚇唬夠了,在他下手的時候,報警,把他送到牢裡面。

但是,我轉頭又一想,如果彭揚河問起這個事兒,我肯定不好解釋。

一會兒,我想著,或許我應該給彭揚河打個電話。反正我這不是做壞事,他應該能理解我。可是打了電話之後,我總不能說,我聽鬼說了冤屈,所以替鬼報仇吧。他肯定不信。

我也不能說,我曾經看見黎強勝拋屍。這理由完全不合理,而且不靠譜。

想了一會兒,我下定了決心。

我問歐琴:“歐琴,你想把黎強勝送進牢房,還是想讓他死?”

歐琴咬著下嘴唇,“我,我知道把他送進牢房繩子依法是對的。但是,但是我想讓他死。”

“行,我也是這個意思。”我說:“送進牢,一方面,不解恨,另一方面,我這邊不容易脫關係。”

我說,我準備讓黎強勝恐懼到自殺,或者直接被嚇死。

歐琴狠狠點了下頭,“在他死之前,能讓我折磨一下他麼?”

“行啊,到時候,你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但是別留痕跡。外表要平整,就算人發現了,也只會認為他心臟病突發。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懂你的意思。”

黎強勝已經很恐懼,認為歐琴回來找他報仇了。

我只要再添把火,讓他的恐懼燃燒的更厲害,就能達到我的目的。

一清早的,我就起床了,在貓眼那塊兒盯了一會兒。等黎強勝開啟大門,我也跟著開啟大門。

我衝他燦爛的笑,“黎哥,你起的也很早啊。”

“恩。”黎強勝精神不濟,含糊的應了一聲。

我歡快的對他說:“昨晚上我沒做噩夢呢,可能是我適應環境了。”

“哦。”黎強勝蒼白著臉,扯了個笑,“那就好。”

“你沒睡好嗎?黎哥?”我關心的問黎強勝。

黎強勝咳嗽兩聲,“昨晚上有點兒冷,我蓋的少了點兒,可能感冒了。”

“對啊,秋天了,早晚溫差大,晚上得多蓋點兒。我已經蓋棉被了,特別暖和。”我笑著眯起眼睛。

黎強勝悶悶的應了一聲,轉身下了樓。

我跟在他身後,哼著小曲兒。

到了一層,黎強勝慢了下來,側頭問我:“你這歌是跟誰學的?”

我納悶的想了想,“歌?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這兩天老是想哼這個歌兒。”

接著,我問:“怎麼啦?黎哥?你也喜歡這個歌嗎?”

黎強勝搖搖頭,說:“就是覺得耳熟。”

他當然會覺得耳熟,因為歐琴死之前,這個歌剛剛流行,她特別喜歡,所以成天哼著這個歌兒。

和黎強勝分開之後,我悄悄跟了他一會兒,看著他上了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