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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現在卻見客人突然停了下來,只在床邊若有所思,心下頓時冷了下來:難道她是想如何玩弄?理智恢復過來,還是儘快讓客人盡興,少受折磨為要。就趕緊攀上來,膩聲道:“貴主,我的好小姐,你可疼疼奴家…。。”就去解易靈殊衣釦。他嘴上甜膩,心裡卻實是擔著心,解那圓圓的玉扣就有點力不從心。易靈殊見他一邊盡力邀寵,做盡媚態,眼角卻悄悄瞟過那桌上長屜,知道他的心思,取笑道:“怎麼?花顏急不可待了?我可還沒玩呢?”

此言一出,花顏身子臉色一白,雙頰紅暈全然褪去,暗嘲自己痴心妄想,這樣尊貴的小姐怎麼可能被他吸引,進而憐惜他這樣的卑賤妓子呢?花顏放下心念,索性再不作樣,直接跪在床上,語聲清淡:“是下奴的錯。小姐想如何玩,下奴任憑小姐。”連請求憐惜的話也不求,就那樣□的跪著,頭輕抬起,眼簾半垂,這一瞬間,這個最低賤的妓子卻突然顯露出大方素雅之氣。易靈殊一楞,她沒想到,今天偶遇的這個小倌,竟有這麼多面,怯懦的懼怕、甜膩的媚色、大方的清爽,這樣的一個人,不能不令她產生幾分興趣。如此妙人,一夜風流又如何?一念至此,易靈殊揮手解下衣衫,摟住了滑膩微涼的身體,低頭咬住了細膩的脖頸。花顏不由發出一聲低吟,已被一雙手撫弄住了圓翹的臀瓣,揉捏之間身體慢慢熱了起來,卻在臀上挨一下不輕不重的巴掌,“啊…。。”花顏驚叫,這巴掌不疼,還帶著點酥麻,卻讓他感到難以忍受的熱流,軟聲求道:“小姐、小姐,饒了奴家吧……”竟不知該怎麼好。易靈殊也已動情,啞聲道:“不饒,你勾起我火來豈能饒你?”說著已覆身上去,可憐一地白紗散落……

作者有話要說:想送點肉肉,因為和諧,還是素的很。其實也沒想為肉而肉,可是感覺和劇情到了,不能寫憋屈的說。

輕別離

次日一早,花顏收拾失落的心情,心不在焉地慢慢吃著粥,連老鴇進門也沒注意。子陽看著他失落的樣子,暗暗皺眉,輕輕敲敲桌面:“花顏,你昨天的客人出手大方,你,可有受傷?”花顏搖頭:“沒有。”抬頭帶著希望問:“那位客人呢?”子陽心中憐憫,面是仍是清冷一片:“客人早已走了。”花顏茫然應道:“嗯。”低頭擺弄著手中的調羹,半天也沒舀起東西。子陽不忍,點撥他:“她只是客人,手面大已是不錯了。”花顏很快接道:“我知道。這樣的地方本是銀貨兩訖。何況,我做的原又是最下等的……早不存奢望了。”子陽欲言又止,昨夜的客人度夜資給的闊綽,他害怕花顏受傷太重,趕來看看,卻見到這付光景,風塵中打滾了幾十年,自然心知肚明,花顏對客人恐怕動了情。可這是個忌諱,風月場上誰見真情?何況是花顏這樣年齡已大做賣命生意的。只是這花顏一向是個清楚明白的人,這次卻一夜便動了心。可轉念想到,那樣風采卓然的人啊,難怪……看著花顏低垂的頭,不由輕輕嘆氣。

易靈殊一早離開了念紅樓,心裡卻什麼也沒想。她不會到見到一個妓子就迫不及待地給他贖身,同樣不會見到青嵐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她就立刻熱烈回應一樣。那樣不現實不真實的事情,她十幾歲的時候或許會做,可是三十幾歲,不,加上原主的是四十幾歲就不會做了。本來就是□的地方,一夜風流,她很滿意,留下足夠銀錢就夠了。倒是胡耀祖,不住讚歎:“易姐真是厲害,懂得怎麼玩。”又問她到底滋味如何。易靈殊心中不奈,也許原主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和狐朋狗友分享一切,她可沒這嗜好。當下盯住胡耀祖,涼涼問道:“胡大頭,當真想知道?”胡耀祖只覺那眼睛如同冰晶一樣直刺過來,心裡怕著還不願放棄,直是點頭。“那你就親身試試吧。今夜,如何?”“啊?不,不了。”胡耀祖本來仍慣性點頭,忽然反映過來,再看那紫晶樣的光芒在她身上一掃,頓時渾身冰涼,連連搖頭,倉皇逃竄。待到看易靈殊不再看她,才敢過來,心下暗道:難道老大又有這種愛好?我一表人才被她看中可要糟糕。大頭一擺,再打了個冷戰。

胡耀祖本是奉命到朱州來收取年租,她世家小姐從來不知疾苦,母親胡玉為了鍛鍊她分派了這個差事。本是帶了一干家丁侍衛而來,她聽說延平念紅樓名聲,存了玩樂一番的念頭,又不想被隨從知道回去告狀,就自己偷去,誰知道路遇匪徒,若不是湊巧遇見易靈殊,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即使如此,到底隨了心願,只除了易老大變化極大,讓她捉摸不透,倒是稱心如意。不過易老大雖然不好接近了,卻是比過去厲害百倍,能震住場子,同行欺負起人來想必也更風光。於是,她買了兩匹馬,打算說服老大待她收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