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說過:生活除了詩和遠方,還有擼串啤酒。
但對於祁裕來說,擼串就行酒就免了。
上輩子的他正是因為喝多了才變成了狗,如果這次再喝指不定變成啥玩意。
怕了,怕了。
飽餐一頓後的祁裕,並沒有急著去給小橘貓搭窩,而是舒服的躺在雜草上消化著飯氣。
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他從系統空間內將手機拿了出來,給自己播放了一首《今天媽媽不在家》。
由於上次在家裡聽過,app裡已經有了快取檔案,所以並不需要聯網。
在陽光的沐浴下,伴隨著動感的旋律,祁裕不禁閉上雙眼搖晃著那顆已經恢復如初的腦袋。
接著奏樂,接著舞!
艾瑞巴蒂,dj!
嗯?好癢!
就再一首歌快要放完的時候,祁裕突然感覺脖子處有什麼東西在刺撓著自己,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還以為是臥龍的尾巴。
可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不禁發出一聲狗叫:
“汪汪!汪汪汪!”
大概的意思是:別太過分了,再不把尾巴收回去信不信給你剁下來烤了。
聽到小白狗莫名其妙的兇自己,在不遠處啃著骨頭的臥龍哼唧了兩聲,一臉的委屈。
“嗷~嗷~”
咦?
不對勁呀。
這聲音怎麼不是從自己身邊傳過來的呢?
難道不是臥龍,而是小橘貓的尾巴?
不過很快他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同時遠處也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貓叫。
“喵~喵!”
彷彿在提醒自己一樣。
臥槽!
祁裕頓時心中一驚。
既然不是尾巴,那自己脖子上的是什麼鬼東西?
難道除了它們以外還有別的生物在附近?又或者是野豬的冤魂來找自己索命了?
為了一探究竟,他猛地睜開雙眼,當看到對方的真容時,嚇得祁裕“嗷嗷”直叫。
我dn的,這玩意啥時候來的。
只見一條如狗腿般粗細的蛇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對準狗頭正不停的吐著舌頭,並且發出:“嘶嘶”的聲音。
從體型上來看對方足足有兩米多長,橢圓形的腦袋時不時晃動兩下,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動物,黑色的表皮鑲嵌著白色的條紋,背脊較高,橫截面呈三角形。
在農村生活的孩子,一般家裡大人都會告訴他們如何辨別蛇是否有毒,通常最簡單最實用的方法就是看蛇的頭部。
如果呈三角形尖尖的那一定是條毒蛇,如果是橢圓形的大部分都是無毒的水蛇或者家蛇。
不過也有例外,比如祁裕眼前這一條,不僅腦袋橢圓並且帶著劇毒。
相反有些無毒蛇類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將自己的頭部變成三角形,從而達到偽裝的效果。
第二種就是看蛇的面板,顏色鮮豔的千萬不要去招惹,不過這種方法不是太準確。
還有一種方法適合垂釣的人去分辨,一般有毒蛇類在遊動的時候會使背部浮出水面,而無毒蛇類則身體沉於水下。
至於祁裕脖子處的這一條,他根本不用去分辨便知對方的身份,因為小時候在荒郊野外見過不止一次。
這種蛇就是大名鼎鼎的環銀蛇,毒性比眼鏡蛇還要強烈。
什麼五步蛇,響尾蛇,雞冠蛇都得排在它的後面,除了大洋洲外,堪稱陸地最強毒蛇。
他不僅見過甚至與環銀蛇還有一些淵源,聽父親提起過,自己早已夭逝的二大爺,小時候去地頭裡割豬草,就是不小心被這種蛇咬了一口。
還沒等送到醫院,在半路上就嗝屁了。
享年14歲。
可憐的二大爺。
雖然毒性剛烈,但環銀蛇生性膽小,溫和,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類。
看來公園的警示牌果真沒有騙人,小樹林確實有毒蛇。
但祁裕也沒想過會是這種蛇啊,寫也不寫清楚,這不是害狗嘛。
別說祁裕沒想到了,就連公園裡的管理者都不是很清楚。
因為樹林裡的土大部分都是從山上運下來的,很容易有一些蛇類藏在裡面。
最開始發現的是種土灰蛇,所以才將這個地方封閉了起來。
媽的,大意了。
光顧著燒烤了,都忘了有毒蛇這一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