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必須死,否則的話,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蘇鏡在大軍之中,並不怕金丹強者,他最怕的就是兵家的人,修煉出白虎元胎來。
林橫山沒修煉成白虎元胎的時候,也只能蟄伏,一旦白虎元胎成就,就敢在逍遙侯手下,釋放出一點力量,並不擔心被人識破。
除非皇帝發動玉京城的大陣來困住他,否則林橫山一心想走的話,遁入白虎結界,轉眼之間,就是數萬裡之外。
利用白虎結界,混入軍營是最容易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不如今天,就將這個強者斬殺了,只要自己這邊不死金丹強者,那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
想到這裡,蘇鏡用他的許可權,對所有人道:“殺了他。”
蘇鏡也不知道,犬十郎的狗血到底有多長時間效果,骷髏神兵傀儡的那一箭,沒有犬十郎的偷襲,是射不中的。
聽到蘇鏡的命令,全軍皆動。
兩側的佛門戰塔之中。立刻有金丹強者飛起在半空,金丹領域延伸開來。相互激盪,製造了一個天空結界。
兵家強者,也是會飛行的,這是防止對方逃走。而這些金丹強者,來自心意宗,也不上去廝殺,甚至沒釋放半個道術攻擊。他們清楚,自己不是對手。也就是靠近佛門戰塔,他們才敢飛起在空中,否則的話,怕是要被敵人射落了。
兵家強者的恐怖,道門煉氣士就算是上千年都沒見過,也是心有餘悸的。很多典籍之中,都記在了兵家強者殺伐的手段。匪夷所思。
道門金丹,遇到相同境界的兵家強者,一定要靠人多勢眾,才能保證將其擊殺,甚至是這樣,都不能保證自身沒有隕落的同伴。
不是說兵家的修行法子比道門高明多少。是因為兵家的修行,和戰鬥息息相關,長生上,兵家強者不如道門容易,但是戰鬥起來。真的是一個頂五個。
無念在戰塔之中,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蘇鏡的心思他明白,就是怕心意宗的金丹,在強攻之下有死掉的。可是自己方才都沒出手,就是不想消耗掉力量,還要留著對付隨即而來的百萬大軍呢。
百萬人,不可能同時攻城,一般是兩萬左右,形成一輪攻勢,這樣就是連綿五十多輪的攻擊,差不多兩萬人損失掉兩三千的樣子,就會後撤,等下一輪撤下來計程車兵,重新整編在一起,等待進行攻擊。
這樣的話一百萬人的軍隊,能形成兩百多輪的攻擊。
這是道術的世界,如果對方有辦法,讓士氣不崩潰的話,那就能一直進攻下去,直到所有計程車兵都死乾淨。
兩百多輪的攻擊,無念想一想都感覺頭皮發麻。
可是蘇鏡的命令,也必須執行,他在心意宗山門之中帶出來的東西,消耗的差不多了。
正在思索用不用掉最後幾件佛器的時候,那蔣元帥已經催動陸龜,衝進城來。
天空之中的金丹強者,見他沒有飛起,當然不敢阻攔。在地面上,他們對上這個傢伙,恐怕會被秒殺。
蔣元帥蛋蛋被咬掉,胸口中了一箭,雖然都不致命,可讓他暴跳如雷。
兵家強者,治療殘損的肢體還算是拿手,可蛋蛋沒了,他簡直是要瘋了。除非找道門的人幫忙,否則他是沒辦法再讓它們兩個長出來了。沒了它們兩個,那自己在京城的妻兒,就變得非常重要。
在他左手手心握著的命運骰子,悄悄的運轉,蔣元帥已經感覺不到,因為犬十郎的狗血,已經順著傷口,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蔣元帥已經失去理智,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要是殺完人就走,不回京城的話,那自己就是斷子絕孫了。要是回去的話,可也是死罪,妻兒也是保不住的。
犬十郎的偷襲,給他造成的麻煩,遠比蘇鏡看到的要多。
那巨大的陸龜衝進城裡,直接轉向,它疼的要死,身體之中,犬十郎的血液像是在燃燒,已經順著傷口進了它的心臟。可是在蔣元帥的壓制下,它不能逃走,只能硬著頭皮向前。
蔣元帥雖然瘋狂了,可也懂得判斷形勢,他之前讓陸龜攻擊,就是為了引起敵人注意,等自己轟擊城牆的時候,蔣元帥希望敵人傾力來阻攔,這樣的話,陸龜的攻擊,會蔓延到所有參與阻攔的金丹強者身上。
可能殺不死幾個,但是絕對會讓其中最強大的數人耗盡力量,等那個時候,自己再殺進城去,就沒什麼危險了。
可是敵人竟然任憑他轟破城牆,只是象徵性的阻擋了一下,顯然對方的強者核心,一直在準備對付自己。
那個神兵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