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許任何人再進去!盛熹看著她風輕雲淡的表情,突然從她身後拉住了她的袖子。
衣白蘇冷淡道:“殿下,您還有事嗎?”
她甚至沒有回頭。
黑長的頭髮飄在身後,梳著姑娘家的髮髻,頭上帶著君晞送給她的簪子,很素淨,幾乎是她身上唯一的首飾。衣裙的顏色也是素色,白淨的裙襬拂過牆角青苔,讓盛熹胸腔裡的怒火迅速衰敗下來。
“你想為他守節。”他道。
衣白蘇默不作聲。
“白蘇,我只不過比他晚了一點遇到你,只晚了一點點而已……”盛熹從嗓子裡發出嘶啞的問句,他踉蹌上前兩步,突然伸出手,從她身後將她抱入懷裡。
他太過用力,衣白蘇嘶了一聲,他懷裡滾燙熾熱,令她再度皺起眉頭。
而盛熹嗅著她脖頸間的味道,覺得萬分哀慼。
“你從來不看我一眼,從不真正看我一眼,你總是透過我在看他,我很難受。”他說。
衣白蘇望著前方,一聲不吭。
他垂下了眼睫,渾身的高燒的他有些昏昏沉沉,說出的話也語無倫次:“那年我十五歲,皇嫂帶你來見我的時候,我其實不開心,給我治病的大夫已經死了四個了,我以為你會是第五個……你很漂亮,又溫柔又白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