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目光中的苛責就更加嚴厲了。
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我的心臟。
萬分痛苦。
就連和我一起來的碧斯修女,愛爾修女都陰沉下了臉,神色不善的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如果不進行解釋的人,也許會一生都無法洗刷這樣的罪名了吧。
而且,在這個時候語言顯得太過於蒼白無力,所以必須用一些比較極端的方式,才能夠爭取大家的原諒,雖然也曾經有過就此一去不回,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這樣的想法,但那樣的逃避算什麼。
自我滿足,自我救贖,還是自我逃避。
於是我在所有人厭惡的目光中,抬起自己的右手,苦笑了一下,緊接著狠狠的朝著牆壁上甩了過去,沒有任何特殊力量的保護,手臂和堅硬的牆壁比起來,就如同雞蛋和石頭一樣,十分脆弱。
咔嚓一聲脆響,骨頭斷裂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所有人都被驚呆了,就算是大哭中的小蘿莉也被這一個衝擊性的畫面給驚呆了,忘記了哭泣,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你你你你你……你在做什麼啊,笨蛋。”碧斯修女連忙跑了過來。
我搖搖頭,說道:“剛才我用這隻手推開了這個小蘿莉,所以我現在打斷了它。”
即使痛的想要大叫出來,咆哮出來,但在這一刻也必須忍耐,碧斯修女又氣又急的看著我,“居然打斷自己的手臂,你這個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啊,就算是證明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啊。”
不用這樣的方式,你們會相信麼。
“大……大哥哥。”蘿莉緩緩的走到我的面前,低著頭叫了一聲,似乎不敢看我。
我蹲下身體,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撫摸著蘿莉的頭,因為疼痛,勉強露出的笑容似乎有些變形,顯得非常古怪。
“抱歉啊,小妹妹,剛才推開你不是厭惡你,而是因為厭惡你體內魔物的氣息罷了,其實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女孩,大哥哥最喜歡了,喜歡的無法自拔,喜歡的不顧一切,喜歡的想要抱一個回家慢慢養著,喜歡的……喜歡的最喜歡啊。”
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抒發一下自己最蘿莉的喜愛之情,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含義,為什麼當我說完這幾句話的時候,周圍的目光非但沒有變的和善,反而越發古怪起來。
原來是個變態啊。
可惡的人渣。
萬惡的蘿莉控,萬惡的驅魔師蘿莉控!
就連我身邊的碧斯修女也好像重新認識我一次,用一種令人心顫的目光打量著我全身上下,最後低聲說道:“你這個坑爹的蘿莉控見習生。”
……
“好了,活動一下試試。”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
我活動了一下右臂,斷裂的骨骼已經徹底的癒合,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一樣,活動自如,也沒有任何的痛苦。
“十分感謝你,王醫生。”
王醫生和藹的笑著擺擺手,“年輕人要注意一點啊,身體可不是玩具,玩的太過於激烈的話,受傷害的還是自己啊。”
雖然不知道王醫生究竟在說些什麼,不過總感覺不是什麼好的意思,所以沒有介面。
但這樣的沉默似乎助長了王醫生氣焰,或者說讓他有了更深層次的誤會,拍著我的肩膀,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記得我當年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這樣的遊戲呢,汗水和身體的交融,痛苦和快感疊加在一起的感官刺激,真是令人慾罷不能呢。”
“絕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果斷吐槽。
王醫生則意味深長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不再說些什麼。
不過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絕對沒有相信我說的話,介於他十分完美的治好了我的手臂,我放棄了揪著他揍他一頓的選擇,從病房內悄無聲息的離去。
路過門口的時候,王醫生突然大聲說道:“年輕人,下一次玩這樣的**遊戲受傷的話,還來找我啊,給你打七折啊。”
於是,我一路上頂著變態的頭銜,被路人指指點點,直到離開醫院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在身後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啊。
年輕你妹,**你妹!
見鬼的才會去玩那種遊戲啊。
說起來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這只不幸右手啊。
如果不是它推開了小蘿莉,我也不會把它打斷,如果不是打斷,我也不會來治療,如果不是來治療,絕對不會認識這個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