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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快換季了,我得準備睡袋,不然到時冷壞小鬼們,可不好了。”汪靛想趁現在天氣正好;將倉庫裡的睡袋扛出來曬太陽消毒、消毒,以備下個月中去玩時使用。

正當她愁沒幫手時,在茶園中種菜的邱槐安讓她靈光一閃,他不正是好幫手嗎?還有那群孔武有力的保鏢們!

汪靛開啟門;步向菜園中的奴隸…

六人行又變七人行,這六人小姐又有外來客加入,煩!

只見邱槐安日日不辭辛勞,午休與下午茶時間。千里迢迢,從大學部走到高中部的“校規聖地”與那六人攪和。

保鏢們仍隨待在身邊,比“四姓”更招惹人注意。

冬天腳步近了,想不到時間在邱槐安攪和下,已邁向十一月中,天氣逐漸冷起來,學生們加上風衣禦寒。

“四姓”更是來場服裝秀。

“又來白吃白喝了。”司徒倔沒好氣地白了外來者一眼,端了杯潤喉聖品讓汪靛喝。

“我不來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風格冽那女人欺負!我就在這裡看著,看她還敢不敢來!”邱槐安還在為上個月的事生氣。

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哦?

眾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誰能欺負她啊?

“你閉嘴!”汪靛吸了口溫潤補品。兇惡地朝邱槐安吼。

邱槐安也聽話……乖乖閉嘴。

威芙娃見他那歪樣多年來如一日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還是一樣聽汪靛的話耶!”

“范姜曄,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會威脅小孩。

“你夠了哦,木鬼兄。”汪靛頭大地喊。

他煩死了!

就這樣,因她一句話,邱槐安又乖乖閉嘴。

這些日子被他攪和,害她忘了告訴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發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門。等一下得找機會偷偷告訴他,免得一群人又跟來煩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來的請帖,這個月底,她要在你家裡開酒會,你爸知道嗎?“慕容恣直覺有問題,關心地問。

“嗯,我昨天告訴他了。”司徒倔臉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斂眉道。“說不定我美國的老媽也有一張請帖,風格冽在幹麼?”

“我上個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條斯理地道。

“什麼?!”眾人驚呼。

“你怎麼沒告訴我!”司徒倔指控。

“我覺得對她沒什麼大不了。所以就忘了,聽你們剛才講起,我才想到有這一回事。”她偏頭沉思。“她好像還特別註名,要我儘可能盛裝赴會。”

邱槐安危險地眯起眼。“看來宴無好宴。”

“汪靛,她會後悔這麼做的,你……”威芙娃話還沒說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塊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們幫忙儘管說。”范姜曄誠摯地。

“沒錯,朋友是用來幹麼的?”宇文況也豪氣的說。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況的話。“用來出賣、出氣、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宇文況憶起被地欺凌的過去。

“呵,怪我咧!你們自己也很願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說的也是哦。”宇文況想想也對,立即陪笑臉。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課,你回班上就說我回去了。”汪靛想出脫身辦法——蹺課!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態。

“不許跟來,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眾人。“跟來試試看!”放下狠話,牽著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們很想跟,但礙於汪靛的威脅,於是做罷。“人人皆知”有問題“,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聽汪靛說完後大喜。

“要不要去?”

“當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開他們,我回去準備東西,凌晨三點出發對不對?我午夜十二點準時到。”司徒倔興奮極了。“為什麼我會覺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這話把來汪靛無情的一記爆慄。

“和一群小鬼私奔?!還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著頭,眼角含淚。

“有七十幾個小孩子,你會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頭大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會痛。“大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