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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是一個粉絲而已,就算任何人都可以放棄,她也不能放棄。

斯人雖已逝,生者卻無法釋懷!

她定了定,語氣輕鬆地開口:“雖然,我接近你確實是因為這些,不過也不是全部的原因,就像你退出一樣,我回國也確實是因為要找工作,而且現在的我可不是過去那個腦殘粉了,我也是很喜歡演戲的,更何況,這世上哪有真正輕鬆快樂的日子?”

路遠聽聞此話盯著她看了半天,陳夕好擔心,畢竟這是在開車啊。。。。

幸好這荒涼的山路就他們一輛車。

似乎確定了陳夕這話不是鬧著玩的,他倒也沒有再說什麼,轉過頭繼續開車了。

終於到了別墅,陳夕簡直要累死了。

路遠一進門就開啟了全部的燈,可是在陳夕看來,開不開也沒什麼兩樣,仍然是昏昏一室。

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停下手上的事情,轉頭看向她,語氣嚴肅而又認真:“這些天的新聞稿都是你讓人發的嗎?”

陳夕一愣,她的確是讓人發了點,但是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天天承包頭條和熱門。

這裡面有十之七八的稿子都不是她所為,說不定哪裡來渾水摸魚的。

不該背的黑鍋她怎會亂背,自然是實話都說了,路遠聽了,眉頭皺起,表情也變了。

“怎麼了?”

“如果這些稿子都是你發的,倒還好了,畢竟現在都搞清楚了,可是隻有一小部分是你,那另外的都是誰授意的?發新聞稿都是要錢的,這些人到底什麼目的?”

他一說,陳夕也好奇了,除了她還有誰對當年的事情感興趣?又或者說,那些人的目的,不是那件事,難道純粹為了黑路遠嗎?

路遠看了看錶,盯著她道:“別想了,今天先睡吧,最近幾天你就睡這裡吧,別回你家。”

“啊?”

“蘇同安說今天圍在公司外面那些記者都是找你的,估計你家已經陷落了,你先躲躲吧,這些事以後不要管了,我會找人處理的。”

陷落。。。

陳夕覺得他隱居多年,說話用詞都變得好奇怪。

上樓上了一半,路遠又回頭補了一句“如果你真想留在這圈子裡,也可以,既然你已經簽約了風之行,公司自然是會護你周全的。”

他說完這句話就上樓了,像每一次一樣,毫無停留。

可是這幾句話也說的足夠清楚了,聲音裡也沒有往日的梳理與冷漠,陳夕又不傻,當然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看了看窗外,群山入眠,萬木岑寂。

可是隱藏在黑夜裡的一切卻又那麼幽深,那麼神秘,就好像山雨來臨之前,總是分外寧靜的。

☆、山中

路遠一早起來,就看到陳夕站在客廳的一副畫前發呆,那副畫正是《寒江獨釣圖》。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聽林晚說陳夕一向不早起的。

陳夕似乎也想起這事,不好意思地一笑:“是啊,就連林晚都說我是個沒有上午的人。”

路遠聽聞此話,微微一滯,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彎了彎眼角。

陳夕有些微愣,好像她和路遠的相處沒有以前那麼僵硬了。

她又回頭看向那副畫,四面青山圍繞,冰冷的雪天,只有一人,孤舟,在江上獨釣,就好像他這些年的生活,寧靜悠遠,卻也孤獨至極。

“其實一個人的生活真的挺好的,有時候靜下來才發現,跟書,棋這些東西相處比跟人打交道不知道輕鬆了多少倍。”

見她還在那副畫前徘徊,路遠說道。

陳夕知道他此話倒是對的,只是這話並不能讓她釋懷。

昨夜陳夕跟韓夢遙通電話,簡單說了發生的事情,也以免她找不到自己會擔心,韓夢遙勸她到此為止。

“夕夕,現在還不夠嗎,你都已經知道路遠是無辜的了,那你的心結應該已經解了大半,你還想怎麼樣呢?”

“我要知道剩下的事情,路遠不肯說我就要自己查。”

韓夢遙的聲音變得急促:“夕夕,既然連路遠都不肯說,那說明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你以為娛樂圈的人都像路遠這般好說話嗎?你處心積慮接近他,他也沒有說什麼,可是換了別人就不會這樣了,你想,如果那人很好解決,如果那件事情那麼容易解決,路遠當年也不會緘口不言,他什麼都不說恰恰說明那人是你惹不起的。”

她說的話陳夕何嘗不懂,可是她不能就此放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