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全力以赴完全。”秦銘鄭重的感謝道。
只是秦銘不說還好,這一說又讓冰凝兒覺得一陣好笑,看得秦銘滿臉的複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秦銘心中疑惑自語,從最開始的柳倩兒、韓如憶,再到眼前的這個寒光谷第一聖女,他是真的不懂女人心中的想法,完全超出他所能想象到的範疇。
“你也救了我一命,我倆互不相欠,對了,你叫秦銘,這是你的真名?”冰凝兒柳眉輕挑,有些不信的看著秦銘。
“姓名而已,秦某不至於欺瞞聖女閣下。”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還有我有名字,不叫聖女閣下,姓冰名凝兒,叫我凝兒就行。”冰凝兒嘻嘻的笑道。
秦銘面色一滯,平日裡不言苟笑的他,臉上盡是尷尬之色。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難受,他寧願與一名教主境修士大戰一場,也不想被這種感覺所牽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兩人站在巨石上,沉默了片刻,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似乎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
過了好半天,秦銘目光一凝,像是想到什麼,問道:“對了,聖”
秦銘剛開口,‘聖’字還沒說完,就見冰凝兒一雙美眸死死地盯著他,令秦銘心頭一跳,急忙改口說道:“凝兒姑娘,之前我眉心處的花苞到底是什麼,你可知道?”
一聽到秦銘提起花苞,冰凝兒神色一正,抬眼看向秦銘時,美眸中流露出凝重之色。
見此,秦銘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說道:“凝兒姑娘儘管說吧,死我都不怕,一朵花苞算得了什麼?”
“花苞?看來真的是不知者無畏,要是那些老傢伙知道,你將冰帝花說成花苞,恐怕不等冰帝花綻放開,就會被那些老傢伙給活活拍死。”冰凝兒嘖嘖的說道。
“冰帝花?”
秦銘臉色一怔,顯然是從沒有聽說冰帝花的名頭。
“從古至今,在極川之地一直流傳著冰帝花的傳說,凡是生活在極川之地的大能修士,都相信這個傳說,窮極一生都找不到一株,沒先到你體內竟有一株,當真是不可思議。”冰凝兒如看怪胎的看著秦銘。
相傳,上古蓋世大能冰帝隕落前,一身精元與修為,化作五株冰蒂蓮花,也就是如今修士口中所說的冰帝花。
冰帝隕落後,五株冰帝花散落九州世界,不知蹤跡,也無從尋找。
若不是冰帝是從極川之地崛起,又有許多追隨者與見證者,恐怕冰帝花的傳說,也不會流傳下來。
冰帝花既蘊含冰帝一身的精元與修為,那些追隨冰帝的修士,一直堅信冰帝花乃是復活冰帝的關鍵。
事實也證明了,凡是得到過冰帝花的修士,最後都莫名死去,他們無一例外,全都被吞噬精元與修為後,變作乾屍而亡。
每一具乾屍的眉心,都留下冰帝花的印記,從古至今盡是如此。
於是乎所有人瘋狂爭奪的冰帝花,最後成為聞之色變的奪命花,在極川之地廣為流傳。
不過,自一萬多年前,一位涅槃境修士被冰帝花吞噬後,就一直沒有冰帝花的蹤跡,就連散落在九州世界的其他四株冰帝花,也從沒有再出現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漸漸地忘記了冰帝花的存在,即便有人知道冰帝花,也都懷疑冰帝花早已消失,不是被大能修士擒下煉藥,就是被某些可怕的存在煉化吞噬,眾說紛紜。
冰凝兒知曉冰帝花,也是她身為寒光谷第一聖女,有資格出入寒光谷宗卷殿,有一次偶然間,看過一份殘卷雜錄,上面就記載有冰帝花的一些事。
秦銘眉心處的雖是花苞,但冰凝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傳說中奪人性命的冰帝花。
路過,就連冰凝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耗損大量精血救下秦銘的性命,如今想想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那可是冰帝花,她身為九寒冰鳳體,應該是此花最好的宿體,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冰帝花並沒有選擇她,而是體質普普通通的秦銘。
冰帝花雖沒選冰凝兒作為宿主,但並不代表她九寒冰鳳體的血差,如此特殊寒冰體質的血,自然是冰帝花的最愛,也正是因為冰凝兒出手,這才救下秦銘的性命。
聽著關於冰帝花的一些事,秦銘心中一陣駭人,再回想起之前冰帝花發作之時的情景,秦銘頓時感到遍體發寒,任誰體內寄生有這麼一株奪命花,都會感到毛骨悚然,時刻都擔心被吞噬而亡。
“可有驅除之法?”秦銘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