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路
帶著疑惑走回房間,關門進去,躺在床上後又靜靜地聆聽了會,發現那“噠噠”的聲音沒有了,外面走道一片寂靜,想來真是聽錯了,或者說是樓上走道的動靜。
很快又睡了過去,直到被一陣響亮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看了下手機才七點鐘,外面的天也剛矇矇亮,心裡一陣埋怨,這麼早叫我要幹嘛,如果是阿三的話一定揍他兩下,打著連連的哈欠,將門打了開,發現不是阿三那小子,而是葉子
她一臉的緊張之情,瞅見我之後二話不說,抓住我的胳膊就朝外拉,讓我有點莫名其妙和驚慌失措。
“葉子葉子你幹啥呀到底要帶我去哪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將她拉住,緊緊追問起來。
她邊又拽著我朝前走,邊急促道:“咖啡屋那邊又出事了,到了你就知道了,他們幾個也都跑過去了”
聽完我緊跟在她後面,朝酒店斜對面不遠處的咖啡屋奔去,雖然有些忐忑,但那裡畢竟已經沒有熟人,所以還不是特別緊張。
出了酒店就看到那邊的門口沒有聚集警車,遂覺得事情不大,懸著的心放鬆不少,與眉頭緊蹙的葉子一起,快步朝那邊走去。
咖啡屋的門大開著,裡面有些人影晃動,走進去之後發現強哥他們已經在了,正木然地圍在前面,似乎在盯視著什麼察看。
“你們速度挺快的”我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同時扭頭朝地上瞅去,但只是一眼,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在地上躺著一個人,就是昨天上午領著我們見葉局長的女服務員,此時的她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不過卻是僵硬的笑,眼睛半眯著,透露出的漆黑目光中,有著刺入人心的詭異;聳立的胸前插著一把匕首,鋒利無比的三稜匕首,看上去有些像軍刺,但卻又不同,更像是自己打磨出來的;屍體的周邊是一大攤血,已經凝固,看來死了已經有好幾個小時。
望著她詭笑的面容,我的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當初紫嫣的爺爺,趙尋東的死狀,還有李隊長從家裡被害的慘狀,他們也都是心臟被刺穿,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
作案手法如此像,肯定不會是巧合那麼簡單,難道是那個或者那些兇手又出現了
“你們上來吧”
所有人正盯著地上的屍體,樓上突然傳來葉局長熟悉的聲音,只是比以往顯得更加沙啞一些,抬頭一瞅,他一臉沉重,掃視了我們大家一眼後,轉身走進了二樓深處。
我們忙拾階而上,依次爬了上去,跟在他身後進了一間房,看到裡面的景象後,眼睛不由得瞪大,心裡禁不住一陣唏噓。
在房間的地上,同樣躺著一位咖啡屋的女服務員,而且已經殞命,與外面的那位不同,這位姑娘的面孔上並沒有絲毫的詭笑,而是凝聚著無限的怨恨,雙目怒睜,幾乎要從眼眶裡凸出來;牙關緊咬,腮幫子也變了形;關鍵是她的雙手和雙腳已經被砍掉,散落在軀體的四周,碗口大小的暗紅傷疤非常整齊、平滑,是被人一刀斬斷,手段極其殘忍
斷掉的手腳全都蜷縮著,應該是抱住或者纏住了什麼東西,不願意放手,才招致了兇手的暴行,究竟是為了什麼東西呢,錢嗎不會是
葉局長似乎看出了我們的疑惑,開口解釋起來:“她誓死保護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你們從夜郎王古墓裡帶出來的龍珠”
“什麼龍珠丟了”阿三忍不住驚愕了句,隨後略帶責備地反問,“你怎麼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咖啡屋,還就讓兩個服務員看著,這裡人來人往,又沒有保護措施,不是找丟的嗎”
葉局長點了下頭:“你說的這些都對,是我犯了一個錯誤,認為這裡以前是林科長的站點,就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在這裡神不知鬼不覺,只留兩個國安局的人員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但沒想到卻恰恰鑄成大錯,讓偷盜之人輕易得手,還殺了我們兩個成員。”說完長嘆口氣,臉上一陣自責之情。
李師傅上前一步安慰起來:“你的思路沒有錯,關鍵是兇手是如何得知你把龍珠放在這兒的”
強哥也點頭附和起來:“龍珠被放在咖啡屋的秘密,你連我們也沒告訴,兇手到底是如何知曉的好奇怪”
我倒吸口冷氣,大膽推測道:“應該是有內奸,否則不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並且輕車熟路,輕而易舉地盜走了龍珠”
“這”他們幾個嘴裡嘀咕起來,對我的猜測露出驚愕之情,除了葉局長之外。
他輕微點了下頭:“阿飛分析得沒錯,最大的可能就是內部出了問題,事發前,咖啡屋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