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另一邊還得應承。“也罷……,後面事,就請由大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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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人搶走了五百貫。鞏凡聽得甚是不爽。沒辦法,欠債太多了啊,聽到花錢就有點緊張。“最後如何?人呢?沒看到啊,還有,明明是一千五百貫,怎麼就變成五千了?”
“她總得有些私房錢傍身吧。人倒是不在這裡,她兩個護衛一個死了,但另一個是被打成了內傷,請了大夫說是起碼也得五六個月的將養期,才把虧空補得過來——他們被虐待的太厲害了。後來我聽人說這是蒲家的殺威棒,調教水手的方法。取掉舌頭,他們就沒辦法串聯,上了船也就造不了反了。”
“在水軍營邊上買了棟房子,把他們先安頓在那。那傢伙說不了話,沒人管著不成,除了他們自己的土語,他也聽不懂別的,女孩兒只能去照料他了。我順便又請了幾個女僕,暫時應該夠了。對了,那女孩兒名字如果換成漢語的話,她叫茉莉。”
“你又說她不會講漢話?”鞏凡怪叫一聲,“這名字怎麼來的?”
“是那個護衛不懂……女孩兒比他們聰明得多。來這裡三個來月,多的講不了,幾個單詞那沒有問題。不過以後可能要小心了。聽人說蒲家從來心狠手辣,作事不留餘地——他們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得小心他們以後使什麼手腳。”
“哼。蒲家……瑪的,這樣吃人肉喝人血的東西,不要說已經惹到咱們,就沒惹到,機會來了都要好好收拾……更何況,你的茉莉會肯放過他們麼?早就是咱們的敵人了。”
泰迪想想也是。現在實在是樣樣事情逼得人氣也喘不過一口,過了這一段,到以後就不是蒲家想怎麼樣了,而是自己放不放得過他們的事了。
“那。這把刀歸你了。拿著防個身什麼的。”
“這就是那把惹事的刀?”拿起來左看右看,**啊,原來可還真沒見過真品,得好好看看。不過翻來覆去的,只能看出上面曲曲彎彎的紋路很是有些詭異,實在覺不出美在那裡。倒是聽那些人把這種穆罕默德紋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不過如此嘛。
“你怎麼不留下?打仗你可是主力,拿著比我用處大吧?”
“對我沒有大用。”泰迪搖搖頭,“好是好,但實在太短了——真上了戰場沒人用這種東西,長刀大劍才是保命的傢伙。而平常的時候,我又不會需要用這東西。”
也是。這麼大一個黑貨站在面前,不管誰想打主意都得好好想一想才成。鞏凡眉開眼笑的弄了把鐵刀來,試了試還真能斬得動,寸寬的匕首被斬進了近一厘米深,削鐵如泥還說不上,但上好的利刃那是一定的了。
哈哈。韋小寶韋爵爺的三寶之一,寶匕首咱也算有一樣啦。試著也拿了塊木頭,想在上面刻個烏龜,是不是也能刻完就自己掉下來,結果發現這比起雕刀也沒強到那裡去,韋爵爺的風采果然不是容易複製的啊。
正在亂搞,門子進來,道有人來拜訪。“卻說是一位姓郭的將主……小的說要通報,他卻道不必,已是攔不住,卻是進來了……”
話沒說完,外面打鑼也似的聲音遠遠就傳了進來,“小兔崽子,回到廣州還不來看我,眼睛長腦門頂上了?小王八蛋,多少天也沒見到你去報到,你還是不是我水軍的文書?擅離職守,這是個什麼罪名你知道不知道?”
鞏凡又驚又喜,不過還記得先把刀子藏匿好了,——就這一把,讓當武將的老郭看到要搶就壞了,這才一步搶出去,卻不是一臉大鬍子的郭伏威是誰?好心沒好報,出來迎接反而後腦勺捱了個大巴掌,不敢惱,只得揉搓揉搓,靦顏笑著把人往裡帶。
郭伏威卻是真的有些惱怒。鞏凡這些天來跑得人影不見,訊息卻是多到滿天飛。一會兒去弄什麼樣式船,還沒個結果,又沒人了,這次又是去弄什麼鐵礦,要作個大大的鍊鋼廠子,聽說是個了不得的大傢伙,把全廣州所有鐵匠輔子加一起還沒它大。
這卻是得了?這小子能有幾個身家,敢這般胡亂去折騰?老天,郭伏威自認長這麼大,算也是什麼都見識過,可是聽到這訊息,又跑去端木家找到老端木,端了個笑臉讓人家說了個實情,一個起步就得投下近六十萬貫的大鐵礦讓他差點背過氣去。
那小子能有多少身家?鹽的事一個大子兒也沒趁得到手,甚至擴建的事都還不知那天才完得到頭,扔進去的真金白銀更不知要多少,這倒好,更大的爛子又惹下來了!
不是老端木悄悄把那個將來要做最新式的軍械,免費提供給水軍的事透出來,怒火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