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醫生、醫生,我辰哥哥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李夢怡和傅建斌也奔過來抓住醫生同時說道“我兒子怎麼樣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略帶遺憾的說道
“啊。。。。。不,不”夏雨柔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著,腦子一陣暈眩昏了過去。
“不要,兒子,我的兒子,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呢,留下我們讓我們怎麼活啊,我們就只有你一個兒子啊,你還這麼年輕,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啊,還有雨柔,她怎麼辦啊,辰兒,我的兒子”說著也昏了過去。
傅建斌已經呆坐在椅子上,一副呆滯的樣子,久久不能回神,就連李夢怡和夏雨柔昏倒也不知道。
一邊的親人和朋友七手八腳的把昏倒的兩人送進了病房
李局長走向已經呆滯的付建斌的身旁坐下,安慰道“老傅,別這樣,玉辰已經走了,你在這樣這個家還怎麼撐下去,他們還怎麼活下去,李局長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看著他們傷心地樣子,不由得說道“老天,為什麼要把怎麼好的孩子帶走啊”
傅健斌聽見李局長的話,想到“是啊!我不能再這樣,這個家還需要我來撐下去,要不夢怡和雨柔怎麼辦”強忍著傷心回過神來,看見一臉關心的李局長和朋友鼓勵的眼神,卻沒有看見夢怡和雨柔,問道“李局長,我妻子和雨柔呢”
李局長看著他說道“他們因為傷心過度而昏倒,現在在病房裡休息”
“什麼,他們昏倒了,快帶我去”說著站起來就走,剛走了一步,險些摔倒
李局長慌忙扶住他,說道“我們走吧,他們在下邊”
夏雨柔“啊。。。。。。”的從病床上坐起來,從床上跳下來,就往外邊跑去。
守在床邊的李鈺拉住她問道“雨柔,你去哪”
“放開,我要去找辰哥哥,我要去陪他”說完掙開他向外跑去。
“醫生,醫生,辰哥哥在哪,讓我去見他,求求你”夏雨柔胡亂抓住一個醫生問道
“我不知道,你去問問陳醫師吧,陳醫師的辦公室在哪”醫生說道
“砰”門被撞開了,夏雨柔衝了上去,哀求道“醫生,讓我去看看辰哥哥,他現在在哪,求求你讓我去見見他,他一個人會很孤單的,我要去陪他”
“哎”陳醫師看著還是穿著婚紗的夏雨柔,不忍道“好吧,你跟我來”
夏雨柔被陳醫師帶到一間陰暗冰冷的房間,裡面放有一張床,白色的布蓋在上邊,因剛剛身亡,還沒送進太平房。
“辰哥哥,辰哥哥”淚流滿面的走到床邊,掀開蓋在上面的白布,看著無比熟悉的面孔,臉上還帶著絲絲興奮,顯得很安詳,也許是不想父母和雨柔傷心,給他們留在世上的最後微笑吧,夏雨柔撲到傅玉辰的屍體上撕心裂肺的痛哭,心好像被人拿刀切成了兩塊,又像心被人挖去一般,心隨著傅玉辰的死而跟著離開了,空空的心再也不會有任何跳動,臉上也不會再有任何表情。
“辰哥哥,你怎麼可以不守承諾,你起來,起來啊,你答應要照顧我一生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一個人離開,你要走帶著我一起走啊,辰哥哥,辰哥哥,你起來起來啊辰哥哥”夏雨柔傷心欲絕的搖著傅玉辰。
李夢怡也醒來了,同時和付建斌也趕來了,李夢怡摸著兒子冰冷的臉頰,本已紅腫的眼睛再次流出淚水,李夢怡看著兒子的屍體,身子微微顫抖,嘶啞的喉嚨發出顫抖的聲音“兒子,你起來啊,看看媽媽,我是你的媽媽啊,你讓我和你爸怎麼辦,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你讓我們怎麼活下去啊,你還這麼年輕,你怎麼可以這樣,老天爺,你睜看眼睛看看啊,他還怎麼年輕啊,你怎麼可以奪走他的生命啊”
付建斌看著兒子,剛才還歡歡喜喜的迎接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現在一眨眼卻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為什麼老天要對自己如此不公,把自己唯一的兒子也奪走,難道是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惡事,現在報應來了,可為什麼不報應在自己身上,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媳傷心的樣子,強忍著傷心安慰道“你們別這樣,玉辰在天之靈也不願看到你們如此傷心,難道你們想讓玉辰走也走的不安心嗎,你們是他最愛的妻子和母親,別讓他走也走得不安心,我們要讓他早點入土為安,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爸別逼我,我要陪著他,我不要他一個人躺在這冰冷的床上,他會孤單的,他會害怕啊,爸媽你們先走吧,我要陪著辰哥哥,我不要他孤單,以前總是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