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葉臨風早已在萬里之遙了。
同一時刻,北漠的所聚集的某些宗派還在商討著殘缺古碑的事情,一座小沙丘上,一個小和尚在說著話。
那塊殘缺的古碑雖然已經被葉臨風盜走,但是被盜走的那一塊只是整塊古碑的一塊,各大宗門又在深谷更深處的一處廢墟中尋到了另外一塊,一時轟動整個修行界。
“師父,為什麼你每天都讓我喝酒。”小和尚眼神非常的天真,生得白淨,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有幾分羞澀。““因為你的法號是自在。”小和尚身旁站著一位大和尚,大和尚腆著肚子,大和尚的年紀不算很大,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
“師父,那為什麼給我起的法號叫自在,而其他師兄的法號都是覺諦,覺心之類的。”小和尚又問道。
“因為你很不同。”大和尚又答道。
“那為什麼我就跟別人不同呢?”小和尚再問。
“因為你的法號是自在。”大和尚再答。
“師父真壞。”
“何來之壞。”
“因為你不告訴我你為何讓我天天喝酒,而你卻不喝。”小和尚似是很無辜的樣子。
“因為我的法號是戒嗔,不是自在。”
“那為什麼我的法號是自在,師父的法號不是自在呢?”小和尚很執著,他搞不懂,搞不懂為什麼自己與同門的其他師兄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你要問我的師父,我師父給我起的法號是戒嗔。”大和尚說道。
“那師父為什麼不給我起個別的法號呢?”小和尚很無辜,大眼睛一眨一眨,滿是不解與疑惑。
“因為你不一樣,你與別人不同,我想在你身上看到變化,看到佛門的變化。”大和尚輕嘆一聲說道。
“師父,佛門的變化與喝酒有什麼關係?”
“喝酒有助於你的修行,不止喝酒,以後你還要娶個老婆,這是一段路,一段別人曾走過卻沒有使事情有所變化的路。”大和尚說了一段讓小和尚費解的話,他知道小和尚現在不懂,但總有一天會懂。
小和尚摸了摸光亮亮的腦袋,望向師父,一臉惘然。
師父朝著劍崖走去,留下小和尚自己。
小和尚繼續喝酒,他有一個酒葫蘆,普普通通的酒葫蘆,葫蘆雖已離秧,卻永遠保持著淡青色。
葫蘆中有酒,酒是普通的酒,師父說是普通的酒,那小和尚自然就認為是普通的酒。
酒的度數在隨著小和尚年紀的增長而升高,這全都是他師父的“功勞”。
並不是小和尚的師父不知道喝酒對小孩子的害處,有一次小和尚問他的師父喝酒會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他的師父戒嗔大師回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