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不怕自己就好。
“二嫂。。。你。。。”
佟佳氏忍不住為於繡蓮求情,再惱恨於繡蓮也不能讓瓜爾佳氏打死她,畢竟是于成龍的義女,雖然佟佳氏也看出于成龍不會管於繡蓮,但讓瓜爾佳氏這麼抽下去,是要死人的,於繡蓮柔弱的小身子承受不住。
瓜爾佳氏收了馬鞭,冷然的問道:“可長記性了?”
“妾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於繡蓮嘴唇哆嗦,肩膀都被瓜爾佳氏抽爛了,啼哭著不敢起身,“二太太,饒了妾吧。”
被抽一頓,總比被瓜爾佳氏發賣趕出公爵府要好,於繡蓮相信如果她不認錯,讓瓜爾佳氏順心,她在公爵府裡也待不長,舒瑤聽見於繡蓮的心聲,其實於繡蓮很聰明,偏偏走上為妾的道路,她是在場的人中最瞭解額孃的一個,舒瑤也挺佩服於繡蓮的忍耐力,只要她稍微移動或者掙扎一下,瓜爾佳氏就能將於繡蓮花的良妾地位廢了,遠在江南於繡蓮名義上的義父如今正在想辦法完成額孃的囑託——請江南名士教導大哥,對於繡蓮的死活不會過問。
瓜爾佳氏將馬鞭遞給舒瑤,“上茶。”
“是。”
舒瑤淋著染著於繡蓮血跡的馬鞭,不自覺皺了皺眉,瓜爾佳氏記下了女兒的不自然,小丫頭奉上茶水,馬上就離開,不敢在瓜爾佳氏身邊多呆一刻。
瓜爾佳氏寬著茶葉末,笑道:“不愧在我身邊呆了些日子的於姨娘,曉得我性子急,一般是先打一頓再說話,於姨娘,你說你到底哪錯了?”
於繡蓮忍著疼痛,道:“二太太,是妾。。。”
“又錯了。”
於繡蓮怔了怔神,她在瓜爾佳氏面前攏共也沒說幾個字,哪出問題了?瓜爾佳氏提醒道:“你是三老爺的妾室,在我面前該自稱妾?”
“是。。。是奴婢。。奴婢說錯了。”
瓜爾佳氏淡淡的道:“繼續。”
瓜爾佳氏一眼都沒看於繡蓮,寬茶葉,似眼前的茶杯比於繡蓮有吸引力,於繡蓮抹了把眼淚,“奴婢不該聽信外面人的妄言,說合大姑娘的婚事,奴婢。。。奴婢身份低微,大姑娘是公爵府長房嫡女,不是。。不是奴婢能多嘴的,大姑娘的婚事想必太太們早就有了主意,是奴婢瞎了眼睛,豬油蒙了心。。。二太太。。。全是奴婢的錯。”
於繡蓮說完後,磕頭認錯,砰砰的磕頭聲,在落針可聞的榮壽堂格外清晰,於繡蓮此時就一個念頭,不能被二太太趕出去,謙卑得讓哪怕一直看不上她的佟佳氏都有些心酸,和自己奪丈夫寵愛的妾室,佟佳氏並不同情於繡蓮,心酸在於自己怎麼就沒瓜爾佳氏的好手段呢。
李芷卿看於繡蓮太過可憐他,為其求情:”二舅母,您打也打了,於姨娘也已知錯,大姐姐也沒定給孫家,這事就接過去吧。”
“外甥女,你同情於她?”
“我是看於姨娘太可憐些。”
瓜爾佳氏笑道:“你此時是公爵府的表姑娘,還不是貴人的妾室,外甥女我教你第一條就是分清楚身份,拎不清狀況不安分的人,許是能得寵一時,鮮少有得寵一世的。”
李芷卿咬緊嘴唇,舒瑤能感覺到李芷卿的不甘心,在現代所受的教育,李芷卿也並沒全然忘掉,做妾是穿越女最難走過的一道坎兒,瓜爾佳氏教導李芷卿,卻也戳中了她最痛或者說故意遺忘的心事。
“外甥女有一點得記清楚了,你是客居忠勇公爵府的表姑娘,仰仗著兩位舅舅的恩養,身為外甥女卻插嘴我教訓於姨娘是錯,身為外甥女助長於姨娘的氣焰也是錯,身為外甥女幫著於氏對抗你三舅母更是大錯特錯。”
“我。。。我。。。”
瓜爾佳氏一連串的排比句讓李芷卿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再提為公爵府掙銀子的事兒,自從瓜爾佳氏一家回京後,李芷卿興許是將來才盡,再無稀奇的掙錢點子,公爵府有如今的威勢,李芷卿也承認是錢買不來的,靠得是二舅舅志遠步步高昇的官職,靠得是瓜爾佳氏的經營。
舒瑤瞪大了眼睛,雜交水稻?李芷卿有打算將雜交水稻弄出來,這事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可李芷卿目的不純,是想憑著神奇空間培育出來的雜交水稻揚。。。給胤禛當側福晉,舒瑤除了感嘆李芷卿的執著再也無法有別的反應。按照額娘平時教導的,解決糧食問題,李芷卿怕真能成為側福晉,只是。。。舒瑤抖了抖身上雞皮疙瘩,成為誰的側福晉就不知道了,康熙皇帝對太子爺很是寵愛,有李芷卿這般聰慧,福氣,美貌俱全的女子,康熙皇帝如果放棄自己受用的話,有八成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