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額娘都說將有大事發生,咱們還是躲遠一些的好,爵位沒了,咱們還有銀子,如果銀子也沒了,咱們就得喝西北風去了,從小享受慣了,不會種地種菜,不會織布紡紗。”
“有大事發生?你額娘說的?”
胤禛手攥緊舒瑤的手腕,雖然一口氣被他憋著,但胤禛的注意力更願意放在朝堂上,“她還說什麼了?”莫非朝居的暗藏洶湧是瓜爾佳氏乾的?她是不是也太厲害了?
舒瑤甩了半天沒甩開胤禛的鐵手,氣得咬住了他的手腕,“我疼你也逃不開。”
“福晉。”胤禛任由她拿著自己的手腕磨牙,成親這麼多年被她咬習慣了。
”。。。額娘也沒說什麼大事。。。只是讓我小心一些。。。沒準會打仗吧。。。”
舒瑤解氣了,胤禛也鬆開了她,打仗?同誰?看出胤禛的疑惑慎重,舒瑤輕聲說:“要不您去一趟公爵府?”
舒瑤隨後又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四爺會解決的。”
胤禛停了一會,橫豎他躲開是非,不會再有什麼人找上門,“爺想問你。。。問你。。。”問她為什麼不吃醋?胤禛實在是張不開口,可他不說,看舒瑤的樣子是不會明白了,“鈕鈷祿氏。。。”
“她怎了?”舒瑤非常的納悶,“雖然她半夜彈琴饒人清夢,有裝女鬼的嫌疑,但平常時還是挺正常,很聽話的。”
“你帶她入宮?”
“不是您讓的嗎?”
“。。。。”
胤禛被憋屈得想要吐血,賭氣說:“爺沒說的了。”
雞同鴨講不是這樣的好吧,胤禛無奈的闔眼,成親這麼多年,他沒被舒瑤氣死,真堪稱是命大,誰在敢說他心眼小兒?多寬闊的心胸才能容得下舒瑤。
“哦,沒說的了?那繼續睡覺吧。”舒瑤拽了拽被子,蓋在他們兩人身上,舒服喃嚀:“睡覺,睡覺。”
一夜沒睡的胤禛雖然一肚子氣,但身邊有個嬌軟的人兒,也覺得有些困了,胤禛也想明白了,同舒瑤生氣純屬自己想不開,如果他真的能弄明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平時她的表現。。。不就證明一切了?她在以自己,關心自己,會同自己站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聰明人總是糾結,這話舒瑤經常說,在胤禛徹底放下即將入睡時,身邊巴掌聲響,胤禛撩開眼瞼,面前是舒瑤貓楊的眼睛,“四爺,我終於明白您想問什麼了?”
“。。。”
胤禛將舒瑤的腦袋直接按在自己胸口上,“睡覺。”在他不需要的時候,她明白個什麼勁兒?舒瑤動了動嘴唇,雖然她反射弧長了一點,但還是想明白了胤禛的意思,“您真的不想聽?”
“爺不想被你氣死。”
“那好吧,我不說了。”
胤禛明智的下了結論,舒瑤撇了撇嘴唇,同她腦子裡的系統對著跳腳對峙,‘我是胤禛的嫡福晉,鈕鈷祿氏能越過我去?答案是不能,胤禛是四阿哥,他只能有我一個女人?答案是也許,鈕鈷祿氏能生兒子?答案弘曆都是八阿哥的兒子,我還犯愁什麼?她生的兒子能出息?答案是我兒子更有本事,有我這麼好的額娘,有我額娘,佔著嫡出名分都被人比下去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我在家靠額娘,出嫁靠丈夫,老了依靠兒子,多麼完整的一生。’舒瑤抬起腳,踢飛了系統:‘我告訴你多少遍了,多做多措,少做少錯,不做不錯,我是米蟲,只會不做,你想看清穿女之間的爭寵仇殺,找別人去。’
‘我是為你好啊。’
‘屁得為我好,你是在打擾我正常的米中生活,是我的敵人。’
‘你就沒想過獨佔四爺?沒想過他只愛你一個?你就不厭惡三妻四妾?怎麼能不緊張的?四爺可是很搶手的。’
舒瑤卡巴卡巴眼睛,‘他現在身邊有別人嗎?我為將來的事情發愁,還不如過好現在的日子?當我成為清朝秀女時,早就想明白了,當我嫁給他,又知道他有很多的爛桃花,我只能說命運很能折騰人,四爺會不會被誰迷住,我管不了,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好吧。。。算我錯了。’
舒瑤無所謂的聳肩,‘我只在乎眼下,將來的事情發生再說,真發生了我也會傷心,但我更知道一點什麼都沒有享受生活重要,二次投胎不容易,沒了愛情,我還有很多,父母,哥哥,兒女,朋友,我一樣會活得很好,當然。。。我也不會什麼都不做,儘量讓他習慣我的存在,我站了四福晉位置,但不想各種被他討厭,不願意各種死,他是重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