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被這招耍得團團轉?”
“我不是長進了?陪著她們玩玩罷了。”弘曜停了停胸膛,“咱不是說好了,不提上輩子的事情?姐姐,我給你帶禮物了,您瞧瞧喜不喜歡?”
弘曜從懷裡拿出個小盒子,很鄭重的遞給曦容,“我專門給姐姐挑選的。”
曦容眯了眯眼睛,平淡的說:“我回去看。”
弘曜眉眼皺在一起,“姐姐不疼我了。”曦容眼珠一轉,“那你幫我開啟可好?是首飾項鍊?還是耳環?”
小盒子回到弘曜手上,弘曜說道:“額娘說過親手開啟才有意義。”
“我可沒聽額娘說過這句話,你是聽錯了。”
弘曜見曦容不可能再開啟盒子了,嘆了一口氣重新將盒子放到懷裡,曦容冷笑:“幼稚。”
“你知道是什麼?”
“捉弄人的玩應兒,你最近可是沒少捉弄皇孫,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說是就是吧。”
弘曜笑容裡帶著幾許苦澀,聽著琴聲悠揚,說道:“她一心想跟著額娘進宮,如果進宮當日病了,她會不會氣死?”
“無聊。”曦容仍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弘曜默默的站了一會,向反方向走,他敲了敲腦袋,“你到底在想什麼。”懷裡的會盒越發滾燙,即便不恨她,但總不能還惦記著她,是最近唐史讀多了?弘曜收了心思,將盒子放好,寫瓜爾佳氏留給他的功課。
曦容回到自己房中根本就沒理會弘曜送禮物這幾件事,撐著下顎,目光凝視著遠處,瓜爾佳氏所謀子自然不會瞞著她,曦容幫著瓜爾佳氏完善計劃,曦容嘴角勾起,康熙皇帝。。。胤禛。。。將來如何可不是你們說得算了。
“四爺,四爺,十四爺同人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自從志遠成了刑部尚書,他已經學會不惹事了,書軒在翰林院同三阿哥編書,書逸在豐臺大營練兵,雅爾江阿等正在整頓宗室,遂胤禛已經有小半年沒四處領人了,唯有兒子弘曜秉承著拳頭是硬道理的份上,雖然經常打群架,但從未麻煩胤禛去領人,他被舒瑤調教的,打到他們不敢訴苦,
所以胤禛聽見十四阿哥同人打架,很是驚奇,“同誰打仗?”
“回四爺,是幾個奴才不懂事,十四爺教訓他們,不過您還是去看看吧,十四爺的脾氣不好,奴才擔心事情鬧大了,同萬歲爺不好交代。”
胤禛在戶部,十四阿哥在兵部,離得不遠,胤禛將茶杯頓在桌上,“就會惹事。”胤禛起趕去了兵部,還沒進兵部大堂,聽見十四阿哥聲音:“瞧不起爺成,瞧不起四哥不成。”
“奴才哪敢看不起四爺?奴才是。。。”
“你說的話,就是看不起四哥,什麼不擅長騎射?四哥在盛京抵抗敵人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貓著。”
胤禛心裡一熱,走進兵部大堂,桌椅板凳都推翻了,茶盞碎了一地,胤禎壓住一人狠揍,奴才哪敢同皇子真打?基本上是十四阿哥欺負人。
胤禎一甩辮子,對四周勸架的人說:“你們都閉嘴,不準告訴四哥。”
“老十四。”胤禛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什麼不能告訴我?”
胤禎站起身,踢了身下的奴才一腳,“四哥怎麼來了?”
再不還手,胤禎額頭也被碰青了一塊,胤禛冰冷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奴才身上,“你是?”
“奴才年羹堯,拜見四爺。”
那人也顧不得整理衣服,直接跪在胤禛面前,“是奴才沒分寸,十四爺教訓奴才是應該的,但奴才敢發誓,不敢對四爺不敬。”
年羹堯?胤禛臉繃得更緊了,“你是年羹堯?”
“是奴才。”年羹堯長得儀表堂堂,雖然好武但也曾經中過科舉,前兩年才走的武職,因此比粗魯的武將,他多了幾分儒雅,本身又是漢軍旗,不同於滿八旗武將身材魁梧,鬍子邋遢的,他多了幾分儒將的風采。
在他眸子裡胤禛能看出一抹壓抑的野心,年羹堯,夢裡雍正奪嫡成功的功臣,胤禛看向了十四阿哥,“更我走。”
胤禛扔下發呆的眾人,領著十四阿哥悠哉悠哉的離去,年羹堯垂下的眼瞼閃過幾分不甘心,轉瞬拱手對旁邊的人說:“各位,各位,今日的事千錯萬錯都是當奴才的錯,是奴才活該被十四爺教訓,懇請諸位同僚忘記此事。”
年羹堯的父兄都在官場上有一定的地位,不看僧面看佛面,紛紛點頭答應了,但是不是在外面說,那就沒準了。
年羹堯臉上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