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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容許有人對他不尊敬。

又來了!明亮的俏臉為之黯淡的高藝倫,著實不喜歡他高傲的樣子。“我討厭狂妄自大的黑青隼,不過我更討厭脾氣火爆的你!”個性坦率,向來有話就說的她,完全將心中憤怒的情緒顯露在臉上。

“你討厭我?”羅伯夫氣得想掐死她!

“沒錯!”高藝倫表裡不一,但怒氣一上來,為了逞口頭之快,她可管不了那麼多。

“你敢討厭我?”他抿緊嘴,咬牙切齒的迸出話,極力忍住想發火的怒氣。

“為什麼不敢!”她覺得他問這話很白痴,難道連討厭他都得經過他許可才行嗎?啐,他以為他是誰呀!

“我是你未婚夫,你不可以討厭我!”羅伯夫命令她,氣得掄起雙拳剋制住滿腔沸騰得想發洩的憤怒。

高藝倫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他絕不允許她不喜歡他,更不容許她厭惡他!也許這有點霸道專制、蠻橫無理,但愛上一個人本來就是沒有邏輯,也沒有什麼道理可依循的。

“狗屁!什麼時候我允許你以未婚夫自居了?而且我又沒答應成為你的未婚妻。”個性倔強,脾氣又衝的高藝倫,死都不承認,因為那是被強迫的,所以不算。

“你敢否認?”他捉起她的皓腕,卻發現一項驚人事情,足以令他氣得想宰了她,“項鍊呢?纏繞在你手腕中的鏈子呢?”

“嘿……”她半垂眼瞼,心虛的一笑,根本不敢面對狂怒的羅伯夫。

“說!鏈子呢?”他厲聲逼問,且外加恐嚇,“你敢說給我丟了,我一定掐死你。”

“沒有丟……”高藝倫怯怯的瞟了震怒的他一眼,不敢說實話的低垂下頭,望著湖綠色的涼被。

“沒丟的話在哪裡?”羅伯夫臉色沉鐵青,火爆的脾氣終於剋制不住的朝她發火怒吼起來。

“在……”高藝倫難以啟齒,怕狂怒抓狂的他會失控的一掌劈死她!除非到緊要關頭,否則她說不得,也不能說。

“說!究竟在哪裡?”羅伯夫按捺不住滿腔肆虐的氣憤,怒瞪著她咆哮。

“在……”她囁嚅著,他的表情好可怕,若不是她痛得不能亂動,否則她一定跳下床奪門逃去,也不要接受他如炮聲的狂哮怒吼。

嗚……她好可憐!動彈不得的任由他大罵,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她是病人耶!不對她溫柔、好一點,居然還吼她?!這種脾氣火爆的男人……不要也罷。

“當掉了?還是送人?或是……你不屑戴?”愈說羅伯夫臉色愈陰沉駭人,只要她敢將他的信物當成一文不值的東西當掉或送人,他絕對會宰了她。

“沒有!沒有!”高藝倫急忙否認,以防他真氣到失去理智的一個衝動就陷死她。

“那在哪裡?”脾氣火爆又沒耐性的他,忍無可忍的又朝她咆哮一聲。

“在……”她實在不敢說,但見他眼神陰鷙、表情駭人,她知道他的怒氣已瀕臨爆發的邊緣,不說不行了“在這。”她以眼神示意床尾的被單。

眸中閃著困惑光芒,羅伯夫十分納悶,走過去掀起被子,臉色遽然丕變,陰沉駭人、鐵青狂怒得無法形容。她竟將他尊貴無比的信物掛在腳踝上?!該死的女人!

“流行……這是流行!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真的!”他難看的臉色,令她驚悸,尤其見到他氣得額際青筋浮動時,她更是嚇得主動解釋自己的行為。

“給我戴回去!”忍住想殺人的衝動,他咬牙怒喝。

“呃……”高藝倫表情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因為右胸的傷口逼使她無法移動取下腳踝上的梅花鏈子。

他怒瞪了她一眼,伸手解下來,幫她重新戴回手腕中。“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再將鏈子給我拿下來。”羅伯夫警告味沉重的威協她,示意這次饒她的原因是念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再有下一次,她可沒那麼幸運了。

又是命令!她先是不滿的皺眉,後是不以為意的撇撇嘴,眼神中有著明顯想違抗的光彩。“理由!”高藝倫不想再被咆哮,所以她沒膽敢將厭惡表現在臉上。

“你是我的未婚妻。”一副她在問廢話的瞪了她一眼,羅伯夫理所當然的說道。

“還有?”她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你是我的女人!”她已貼上他專屬的標籤,想撕也撕不掉了,不由得,他冷酷的嘴角揚起一抹若隱若現的得意笑容。

“不是這個!”高藝倫快被他氣死了,只會耍狠、耍酷的他,居然不會甜言蜜語?但這不打緊,連最重要的那一句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