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陸朝歌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利刃。
那把匕首的刀刃上面滲出紅色的血液,那是江龍潭剛才用來斬落安靜頭髮在頭皮上作畫的匕首。
那把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安靜的手裡,而安靜現在卻用它挾持了陸朝歌。
“不要動。”安靜聲音顫抖地說道。“你會死。”
陸朝歌的臉色異常表情,輕聲說道:“安靜,你何苦呢?”
“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沒有辦法——我哥哥拿了他們很多很多錢,我爸爸媽媽都被他們接走了——我一覺醒來就接到了他們的電話,他們讓我——讓我好好報答他。他是一個魔鬼——我沒有其它的辦法。你們放了他,他才會放了我爸爸媽媽——我不想讓我爸爸媽媽死——我也不想讓你死——我可以死,你們都不能死——“安靜無疑是一個很優秀的年輕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受到陸朝歌的重用。由一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直接升成自己的助理,這裡面對著對她能力的認可,也有著對她人品的信任——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夠傷你最深。
蛇君擋在陸朝歌的前面,陸朝歌又一直站在安靜的前面。陸朝歌覺得安靜受傷了,而且是因為自己受傷,她有責任有義務保證她的安全,儘自己所能的把她帶回去。
沒想到的是,這種站位反而有利於安靜發出這種致命一擊。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也能夠做出這等事情,確實有些出人預料。
“不要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江龍潭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驕傲的事情,或者覺得這是一件非常特別的事情。“我們一直在朝歌的身邊安排人,但是朝歌現在很敏感,不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