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自然會。”李君領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些處事看起來特別聰明特別圓滑的傢伙,你願意和他做朋友嗎?”
“願意倒是願意,畢竟,和這樣的人相處還是挺舒服的——但是,多少也會提防一些。”
“是啊。所以,你遇到方炎這樣一個男人,會不會覺得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李君領趴在男人的懷裡認真地想了想,說道:“還真是這樣。”
“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啊。”男人說道:“不管是花城的柳樹,還是蘭山谷,或者被他一手覆滅的江家江逐流——包括我那個不可一世的弟弟將軍令,你說,他們哪一個不是一時俊傑?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一看就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的人物?結果呢?還不是一個個地被他給解決掉,或者被他征服,或者被他打服——會叫的狗不咬人,你要永遠地記住這句話。”
李君領的雙手撐在男人寬敞的胸口,出聲問道:“你呢?你是什麼樣的男人?”
“我嗎?”男人的大手伸進女人的衣服深處,感受著那團柔軟帶給自己的無上享受,笑著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仇明日再報仇——”
這算是敷衍,也算是轉移話題。男人在面對著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時必使的法寶。
女人暗歎一聲,自己終究還是沒辦法走進這個男人的內心深處。
至少,現在還不可以——
秦腔回到家裡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正趴在書桌上面寫字。
秦腔的父親秦嶺南是國內著名的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