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煥章也眼前一亮,道:“再者,我們解救了這數以百萬計的賤人奴婢、庶民窮人,給他們衣穿,給他們飯吃,給他們分土地,讓他們全部變成自由民自耕農,並減輕他們的賦稅,再給他們大國國民待遇,還怕他們不心甘情願成為我華夏一員?
幾十年後,這裡就將是我華夏一片新的沃土!”
“那裡的絕大部分本來就我漢唐故土。”
林沖笑了笑,道:“不過這個辦法卻可以推廣下去,而且就算是註定是要被我們消滅的貴族兩班階層,也不見得都是硬骨頭,總有很多軟骨頭的,這些人也不必一棒子都打死了……”
便在梁山軍緊鑼密鼓籌備遠征高麗,西夏,抓緊練兵的時候,也在這時,天下群雄,比如牛皋和傅慶也終於來到了梁山泊。
“抬高腳,站直了,不要亂晃!”
梁山水泊西城外,大校場上,名叫丘嶽的教官手裡提著一根棍子在新兵隊伍前面轉來轉去,吼聲如雷。
九月的天氣,正是難得的豔陽高照,新兵們穿著梁山軍嶄新的作訓服,臉上已經熱汗直冒,所有人只是竭力的把身體站得筆直,提著屁股,伸出一支腳。
不多一會兒,就有人開始微微左搖右晃起來,不過這些人卻是動也不敢動,拿出吃奶的勁維持動作不變形,高抬的右腳打死也不敢放下。
原因無他,教官們盯著他們呢,一旦有人堅持不住,就是一頓軍棍打在身上,有敢哭喊的加倍打。
這些新兵,都是不久之前投降梁山軍的朝廷降兵。
之前在興仁府時,林沖、趙宣等人一通講課訓話之後,之後又特意強調了一番梁山軍的訓練有多艱苦,軍紀有多嚴格,以後的戰鬥會有多激烈,當天就有三四成的降兵的打了退堂鼓。
縱然被梁山軍的厚餉所吸引,但這時候的宋人,很多其實還是好逸惡勞,貪生怕死的。
這些人要走,林沖也是信守諾言,每人給發了兩枚銀角子路費,讓他們站到一邊,之後再交給朝廷,至於朝廷放不放他們回家,梁山軍就管不了。
隨即林沖又立即在願意留下來的人裡面選兵,為此林沖還特意一早就調了許多專門訓練新兵的教官來選兵,這些人長期與訓練新兵打交道,眼睛最毒不過。
一名軍士是不是快好料子,稟性如何,殺氣還有膽氣如何,是否奸滑,服從性如何,血性如何,這些教官基本一眼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粗選過後,第二天又進行精選,主要是三查三整,還有體能,軍事技能等,最後只在十多萬朝廷降兵中挑選了三成不到。
因為早有思想準備,又被喚醒了一些血性,下定了吃苦奮鬥的決心,因此縱然一到梁山泊後就立即投入了嚴苛並且艱苦的新兵訓練中,這批新兵倒都還能咬牙堅持。
丘嶽同樣慘叫了新兵訓練,新兵要求做到的動作,他們也同樣要做到,而且要做得更好。
不過丘嶽單論武藝也是梁山軍第一梯隊的人,從小打熬的好筋骨,這些站軍姿踢正步自然難不倒他。
更兼加入梁山軍後,看到梁山軍到處都洋溢著一種昂揚向上的精神狀態,丘嶽等人也無不受到感染,一個個也都奮發上進起來,做起事來別提多積極了。
畢竟一個人若是沒點功名心或者說理想,跟條鹹魚又有甚麼分別?
牛皋、傅慶兩人這時已跟隨那名梁山密探來到水泊西城,準備引著兩人去見柴進。
一行人正走在大校場邊上,就聽見不少看熱鬧的民夫和附近居民半大的小子不時在旁邊指指點點,嘖嘖讚歎。
“已經半個刻時了,還在堅持。”
“這算甚麼,少見多怪,隨便一個梁山老兵哪個不能堅持一個刻時(15分鐘)以上。”
“看誰先撐不住,就是十下軍棍!其他沒到時間的,也是五下軍棍!”
“梁山的兵還真不是這麼好當的,吃的雖好,軍餉也高,可這訓練也是真的苦!”
牛皋和傅慶本就看著這個場面感覺頗為新奇,這時聽到這些議論,不覺也是愕然。
“張兄弟,他們這是在做甚麼?”
“踢正步啊,站軍姿,踢正步,佇列訓練,體能訓練,技能訓練……這些都是新兵訓練最基本的內容。”
傅慶臉頰微微抽了抽,問道:“每個新加入梁山軍的人都要訓練嗎?”
“那是自然!就連朝廷七大節度使也要跟著一起訓練的。”
傅慶本來想說我這麼厲害,難道還要訓練?這時聽說連王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