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當地的水文氣候也要提前瞭解,否則冒然前往,就是在拿我數萬遠征軍將士的生命在冒險!”
眾人神色漸漸凝重起來,暗道這個倭國果然比高麗難打數倍,難怪倭國如此有恃無恐!
王寅不禁有些氣餒,聽林軍主的意思,貌似是不太贊同自己的突襲京都的戰略,只是如果不用突襲,還能有甚麼更好的辦法呢?
要知道林軍主剛才說的可是明白,征討倭國比起征討高麗,可是要難上十倍,而且倭人比高麗人還要狂妄數倍,且桀驁不馴,絕不會輕易屈服。
對付這樣一個國家,若是不用突襲的辦法,逼迫其簽訂城下之盟;那麼剩下的辦法就只有投入大量兵力,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從九州島向北推進。
可呂軍師也說了,如果女真和趙宋才是梁山軍頭號敵人,攻打倭國只能動用兩三萬人,最多四萬人的偏師。
這麼點人,這仗根本沒法打啊!
“軍主,末將見識淺薄,暫時就想到這個佯攻九州島,將倭軍主力全部吸引過來,在利用海軍優勢突襲京都,逼迫認罪投降的辦法!
現在看來末將對倭國還是瞭解太少,這個戰略也有太多考慮不周的地方,多謝軍主及時指正。
只是若是突襲的辦法行不通,不知還有甚麼辦法能報此仇,打得倭人跪地投降。我是技窮了,不知道諸位可有甚麼好辦法?”
林沖微微笑道:“王兄弟的辦法還是不錯的,不必太過自謙,更不要妄自菲薄,只是你對倭國瞭解太少罷了。”
王寅有些臉紅,林沖雖然依然對他表示讚許,但對倭國瞭解太少,就忙著立軍令狀,搶著要去打倭國,是不是顯得太輕率輕敵了些?
沉默了一小會,一直皺著眉頭的陳箍桶試探著道:“既然倭國倭國這麼難被征服,我們很難僅靠一支偏師就打得其投降屈服,那麼我們為甚麼還要這麼做呢?”
眾人一下被他繞糊塗了,就聽聞煥章道:“陳軍師的意思是?”
陳箍桶想了想,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道:“我們何不利用海軍的優勢,不時的從海上對其發動進攻,俺看倭國的國土也不算小了,海岸線這麼長,倭國人怎麼守得過來?
俺的意思,假若倭軍在九州島博多港設下重重防禦,我們便不在這裡登陸,轉而攻擊倭國本州島的西北方向,上岸之後一路突襲,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打完就跑,等倭軍主力趕到,我們早已帶著戰利品還有俘虜撤走了。
等之後倭國在本州島的西北方向修建堡壘,調派重兵進行防禦,我們又悄悄跑到九州島南邊登陸。如此這樣只要打上幾個月,倭國勢必受不了,到時候我們再向其提條件,讓其賠償損失,稱臣納貢!”
林沖點點頭,再他看來陳箍桶這個辦法又比王寅的辦法好了許多,不過林沖同樣很不滿意。
這種襲擾和遊擊的辦法,好當然是極好的,但我堂堂華夏天朝,對倭國蕞爾小邦用這種戰術,卻實在有些跌份,太自降身價了,也太看得起他們了。
而且林沖也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只問了他們該不該打,該怎麼打。
著第一個答案大家已經已經給出來了,那就是必須打,一定要打。
現在大家在回答第二問題:該怎麼打,但是林沖卻忘了跟大家講要打到甚麼程度,是以大家都不自覺的把打的目標設定為:讓倭國賠償損失,跪地投降,稱臣納貢。
但林沖卻根本不想這樣。
於是林沖當即補充道:“其實我的意思是不打則以,若打,則必須徹底滅亡這個國家,佔領全部倭國的土地,殺死所有敢抵抗的倭國男人,再俘虜所有投降的男人,而不僅僅是稱臣納貢!”
想了想,林沖覺得自己可能表達的還不太清楚,於是又道:“再說明白一點,比如對高麗我們的政策是收復漢唐故土,使得安東半島從此納入我華夏版圖。
而且從地形上看,安東半島實乃我華夏的國門也,若是放任這裡不管,將來若是有海外強國覬覦我華夏領土,便可佔據或控制半島,以此作為進攻我華夏的跳板,是以這片土地必須牢牢抓住我們華夏漢人手中,方才是上策。
況且半島既為我華夏故土,島上除了新羅遺民,其他諸如箕子朝鮮遺民,衛滿朝鮮遺民,高句麗遺民都是我華夏一員,哪怕他們現在大多與新羅遺民融合混血,卻依然是我華夏近親。
是以對待高麗人,我們採取的辦法就是給其大國子民的待遇,只要心向華夏,願意臣服我們便給其華夏子民的身份,再使其寒有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