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笑了笑,大聲誇讚了幾人任務都完成的不錯,同時也不由的在心裡感嘆起來。
能取得這樣的戰果,仗打得這麼輕鬆,完全掌握主動,說起來還真是多虧了軍主哥哥的真知灼見啊。
若非軍主哥哥如此重視士兵的訓練,不管颳風下雨每日的訓練從不間斷,而且將所有老兵的訓練細化道小隊和單兵。
也就是說,現在梁山軍的所有老兵,都具備單獨一個人執行任務的能力,即使被打散了也不怕,小隊之間的配合更是無比默契。
這次狙殺宋軍斥候就是這樣,三百斥候,兩千騎兵全部化整為零撒了出去。
斥候兩人一組,普通騎兵十二人一個獨立的戰鬥小隊,在遇著宋軍斥候時,如果人數遠少於己方就快速迎上去,一百餘步時就由前面六人用神臂弓射馬,衝到近前就由後面六騎用騎弓對射,當然主要還是射馬,最後將宋軍斥候生擒俘虜。
若是遇著宋軍斥候人數在六人以上或者更多,梁山騎軍就一面與其遊鬥,一面用鳴鏑通知其他小隊,等人數佔多數時再從兩個方向衝擊,將其一舉殲滅,儘量生擒活捉。
一天下來,這種靈活的打法一下就把宋軍派出哨探的所有斥候都打蒙了,等後來一些斥候見勢不妙想要轉身逃跑時,又如何跑得過人數遠超他們,並且戰馬又好過他們的梁山騎軍。
於是這才又全殲宋軍四百六十多名斥候的戰績,生擒三百八十多人。
之後的夜襲也是如此,也是多虧了軍主哥哥一早就有先見之明,建立了特務營和特戰營兩支特種作戰部隊。
原來按照兵法,軍隊還在行軍過程中,斥候除了當先開路,偵查敵軍情報之外,還必須要要把前方可能紮營的地方詳細報告給統軍大將。
不過宋軍統帥不知道的是,他們斥候為他選取的紮營地點其實早就被梁山軍斥候勘探過了,並且提前在外圍做好準備。
等宋軍選擇其中一個地點準備紮營的時候,他們的全部過程,包括在路口兩邊,在草叢,在樹林設定暗哨,總之所有的一切其實全都被梁山軍斥候看在眼裡。
等入夜之後,梁山特務營,特戰營想要定點清除這些伏路暗哨還不是輕鬆至極的事?
之後再在夜幕的掩護下,藉助一定的偽裝,潛伏潛行到宋軍寨牆之下,然後出其不意發起進攻,這才只用了兩輪齊射就將寨牆上站崗值夜的宋軍一掃而空。
至於杜壆率領的一千多騎軍,則純粹是嚇人的,同時順便他潛行到營寨不遠處的梁山軍步卒接應回來,否則一旦宋軍選擇出戰,他們可能會吃大虧。
至於真正夜襲偷營,卻是杜壆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因為風險實在太大,攻擊防禦嚴密營寨是極不划算的。
縱然黑夜對宋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可對梁山軍也同樣如此,很容易就變成混戰,不但勝負難料,而且死傷還大。
軍主哥哥還想著儘量招降他們呢!
當天晚上,宋軍到底沒有派出大軍出擊,而是派出了兩百人一隊的騎軍在營地四周,寨牆上燃燒的熊熊火光的照範圍內外遊走,時刻警惕黑暗中的敵人。
而梁山軍卻因為有斥候和沿途暗哨的保護,放心大膽的睡了一個時辰。
因為宋軍是背靠河水紮營,之後一千梁山騎軍又在杜壆的帶領下,人銜枚馬裹蹄悄悄繞到宋軍營寨的左側。
隨後解開裹在馬蹄上的布匹,再次突然向宋軍營寨發起衝鋒,併成功殺傷兩百多在營寨外遊走巡夜的宋軍騎軍,然後在宋軍騎兵援兵趕到之前,從容撤離,只把呼延灼,陳羽等人氣得直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之後所有梁山軍回到營寨去睡覺,而整個宋軍大寨卻沒有一個人還睡得著了。
他們怕啊,怕自己剛一睡下,說不定如雷的馬蹄聲就會再次響起,說不定這次梁山軍就會來真的,說不定幾萬梁山軍已經將他們包圍,而且已經摸到了營寨外面,恐懼的情緒開始無限蔓延。
“大帥,這樣下去不行啊,以末將看來,這夥梁山賊寇可不是一般的烏合之眾,我們之前都太輕敵了,為今之計只有暫緩進兵……”
第二日一大早,呼延灼和陳羽就聯名向梁方平建言獻策,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梁方平打斷。
“呼延將軍莫不是被這夥梁山賊寇嚇破了膽子?”
梁方平鷹隼一樣的三角眼死死盯著呼延灼,一對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須知此番官家震怒,下旨一定要將水泊填平,梁山踏碎,生擒林沖獻俘闕下!
現在我們連水泊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