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外在強制(家庭環境)而不斷改名的自我證明的轉變之象徵陸。本名直樹,改名泰道(剃髮法號),改名萌圓(還俗名稱),改名泰道(新聞記者筆名),改名杉山萌圓、無名氏、海若藍平、海、香俱土三島、土原耕作、香等等,最後定名夢野久作。
事實上,姓名並非只是一種稱謂,乃是位於自我證明核心的宿命標籤,超越之而企圖自我定位,絕對是基於某種意味歷經自我確認後的自我命名,同時也必須是在此自我命名之下展現該名稱的實體內涵。
在環境或外界的恣意或強迫之下被貼上或被撕掉,然後再被貼上,更因應功能而遭半強迫撕下、重貼半輩子之間,夢野深刻體驗因姓名的外在強制性而重複改名、結果因為無記號化,不得不伴隨著自我確認而有了自我命名的必要。因此,具有心靈放逐者和夢想者意味的故鄉福岡地方特有名稱“夢野久作”成為極有象徽意義,藉著“夢野久作”能夠恣意埋葬他過去眾多的名稱,首度“實際化”的體現於他的文學世界。
即使在死亡已經將近半個世紀的現在,夢野的作品仍舊絲毫不褪色,相反的,他的作品內涵更二受到讚賞,應該也是因為他身處戰前日本吏上所有重要事件中心的家庭環境,飽經體驗和磨練所鍛鏈出掌握問題的能力,以及對於未來的正確投影。
以夢野久作名義開始至死亡的短短十年間所完成的龐大作品群,完全是墓於這種匿名犯罪性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