緞莊的管事夥計來了之後,先請他們安席,我午後再見他們。”風荷含笑吩咐。
“小的領命。少爺和少夫人及各位姐姐嬤嬤的飯擺在哪裡?”周勇看著地面,話裡有笑音。
“就在隔壁花廳吧。”風荷支著頭,輕回一聲。
周勇悄然下去,命人收拾席面,先送了進來,直到風荷再次命他下去才去陪客。
用了飯,杭天曜擺手喝退眾人,自己討好的捱到炕後,給風荷輕輕捏著肩膀,笑問:“娘子,這樣有沒有舒服點?”
“挺舒服的,你從哪裡學來這一手?”風荷閉上眼睛,很是享受,有人樂意伺候她她當然不會拒絕。
“清歌常給我這樣按捏,我覺得舒服就給娘子也試試。”杭天曜得意的說著,卻極快補了一句,“我這是第一次。”
風荷掩嘴輕笑,拍了杭天曜一記,嬌嗔婉轉:“我何曾問你這個了。你便是每日這樣伺候別人,也不關我的事。”
杭天曜拿不準風荷話裡有幾分真,垂頭嘆氣:“娘子,你怎麼能如此冤枉為夫呢,可憐我一片真心待你。”
“夫君,人家錯了,人家以後再也不提那些事。可是你,你做都做了,還怕我提嗎?”柔媚委屈的語調有如一隻螞蟻在杭天曜心上緩緩爬著,弄得他又癢又難受,把自己的下巴抵在風荷頭上,長吁短嘆。
風荷也不再說話,靜靜地靠在杭天曜懷裡。
下午的事情簡單多了,風荷將葉桐調到了綢緞莊當大掌櫃,葉梧打理茶鋪,委了綢緞莊原先的二掌櫃跟曹管事去莊子,指了一個夥計年後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