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膽的笨蛋,一會等我來問,我還不信他們敢胡編亂作。”牛氣,說完這話的劉海完全沒等鈴兒回來接人的意思,邁開大步便向蠱寨走去,他這麼亂來楚思琪本想勸阻,但童嘯雲卻先一步將她攔下:“讓他去,別忘了他那層身份,這方園百里沒人敢把他怎麼樣,除非是不想活了。”
“呵呵,神爺看中的人,你真信啊!”
“能不信嘛,雲劍可就掛他腰上,我是想不信都找不到藉口。”
“呵呵,雲劍,嵌著雷紋的劍就是雲劍,如果……”
“對我別那麼激動,這一切可都是你們楚家人的安排,我不過是個打工一族,但作為個人,我真想問幾句。”
“什麼事都不要問,其實我也不比你知道的多,呵呵,直到現在我還沒想明白那小子是如何從我身邊被帶走的,但我們楚家在馬來西亞經營了數百年,很多詭異之事不是核心人物根本無法知道內情,就拿你這變態來說吧,認識了那麼多年,我直到前天才發現你在為我們楚家效力,說吧,以你們童家的實力,幹嘛一定要淌這渾水,而且一派就是家族未來的接班人。”
“唉,童家在新加坡很強大那只是表面現象,債務,而你們楚家就是債權人,對不起,事關家族聲譽,所以具體數目我不方便透露,但那筆債務絕對可以讓童家一夜破產,呼……我們童姓之人實在是沒辦法了,也只有妥協。”
“喂,別跑啊!什麼意思嘛!”沒想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棺材見著忙開蓋的劉海居然也有吃癟的一天,有這發現,楚思琪二人哪還有心思繼續說事,倆好事之人不但停止了無謂的議論,更是三步並作兩步往劉海那邊趕去,這人都還沒到地方,童嘯雲消遣的話便已先發而至:“呵呵,大色狼,又在調戲良家婦女?”
“調戲!明明是那女人衝著我笑,我不過回敬個笑容,誰知道整條街的人全跑了,鬱悶著呢!”
“還有這種事!你真一句屁話都沒放?”
“知道你好那口了,但我騙你幹嘛,呵呵,人都跑光了,這些玩意不就沒人要了嘛,譁,好大的砍刀!”
“咳咳咳,哈哈哈……白痴啊!哈哈……那是切草的草刀。”
“草刀?割草是大鐮刀,切草是鍘刀,還真沒見過這形……”
“那是你少見多怪,這種草刀下邊還有個托盤,瞧見沒有,刀口那個洞就是用來與托盤連線的,這麼弄,不用的時候拆卸十分方便,山裡的霧氣十分厲害,金屬之類的玩意放屋外三兩天就會生鏽,自然還是屋內好點……”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我剛才可一直在想,要多大的塊頭才能揮動如此巨大的砍刀。”
“瞧,能揮動這刀的人來了!”劉海背後可沒長眼睛,這種事自然得童嘯雲出言提醒。
“別隻顧著傻眼,快叫老爹。”眼前的巨漢實在是太強壯了,如果不是鈴兒忽然吭聲,劉海根本不知道他身後還擋著個一米七五的美女:“你真是鈴兒的老頭?不象、不象……”
“你真是鈴兒喜歡的男人,不俊、不俊……”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我就什麼意思。”倆無賴撞一塊了,兩人對望一陣之後,劉海的右手慢慢往腰間摸去……
“別幹蠢事啊,我爹可是……”
“老爹抽菸。”在場之人可真沒人想到劉海會幹這事,但在他小子想來,問山裡人抽不抽菸簡直就是浪費口水,不過曲風接過劉海手上的詭煙卻並沒立時點著:“你也是從雲城裡出來的?”
“鈴兒說了我的事?”
“類倒沒有,只是我們寨子裡前些年在雲城附近走丟了個娃,前幾天類小子卻忽然回來了,他身上也有跟這一樣的煙,但我們無論問什麼事他都答不上來……”
“失憶也不錯,我這人就成天失憶,你說的雲城真不記得有沒進過,總之前兩天一覺醒來,這些煙就已經掛腰上了,嗯,對了,你們蠱寨的傢伙見不得人笑啊!”
“笑?難道你小子就是剛才類些人嘴裡的惡鬼?”
“惡鬼!咳咳咳。你看我這樣象鬼嘛,還要是惡鬼,噢,簡直就是破壞我的光輝形象,不對、不對,我模樣那麼陽光沒可能被誤認為鬼啊!難道這事還有隱情?”
“別想了,冷姓的傢伙本來就不正常,還是我們姓曲的熱情好客,來,上我家坐坐……”
“爹!”
“哦,爹知道了,唉,都類麼些年了,你幹嘛就是不能接受你有兩個哥哥嘛,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