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早已經知道李建成有所準備,卻是沒想到李建成準備得如此充足。
“只怕他是早有想要殺我地心思了!”李元吉道,想到當日自己身中劇毒,李建成卻是絲毫不顧念兄弟之情,給他下絆子,心中不由得大恨,他怒喝一聲,長槍登時將身後一個看來的兵士當胸刺穿,他怒視著遠處的李建成,只看到李建成臉色發白,顯然是昨夜被刺所受的傷沒有痊癒地關係。
“滾開!李建成可敢與我一戰!”李元吉怒聲喝道,策馬飛奔而來,胯下駿馬與他彷彿是一個整體一般,那長槍激盪出陣陣的勁氣,那些飛射而來的勁箭撞在勁氣之上,登時發出陣陣的火星,然後被彈開。
李建成聽著李元吉直呼其名,心中惱怒非常,空蕩蕩地右臂袖子輕飄飄,那裡似乎又痛了,讓他雙目一陣通紅,心中恨意更是不可抑制,“我的好四弟,你給大哥我的禮物,我不會忘記的!”
他撫摸著自己地右臂,揚聲喝道:“放箭!”
他雖是惱怒,卻是不莽撞,如何不知道李元吉不過是要激怒他,以他的武功,就算是沒有受傷,右臂完好,也不見得能夠打得過李元吉,更何況是現在成了獨臂人?
李建成也不會傻到和他拼武功,只是下令放箭,那箭矢鋪天蓋地地射來,讓李元吉再也前進不得,揮舞著長槍,將箭矢擋下來,同時慢慢地後退著,李元吉怒道:“大哥如此無膽,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不成?”
“成王敗寇,四弟莫非以為本宮會逞那匹夫之勇?”李建成道。
這時候,胯下駿馬一聲哀鳴,卻是一支勁箭射在了駿馬的腦袋之上,李元吉心中暗道糟糕,一拍馬背,從戰馬之上躍起,身體猛然間如同螺旋般地旋轉起來,長槍隨著身子舞動,人槍合一,登時在身邊形成了一個三尺半徑地氣場。
紛亂地吶喊聲傳來,地動山搖一般,更是夾雜著陣陣地慘叫聲,一大群的衣著各異地人馬朝著兩方人馬殺來。
暴民來了。
“城門破了?”李元吉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吼道。
李建成臉上微微一笑,他看到了秦通武的人馬奔來。
秦通武披堅執銳,策馬而來,身後兵士挎著馬刀,朝著李元吉奔來,而身穿各色衣裳的暴民如同一道洪流衝擊而來,瞬間將李元吉與李建成的兵士衝散。
慘叫聲不斷地傳來,箭矢如同雨點一樣射來,紛紛落在那些暴民的身上,衝到最前面的更是如同刺蝟一樣,身上插滿了箭矢,還有的並沒有傷到要害部位,只是哀號呻吟,讓玄武門充滿了恐怖的感覺。
李元吉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不已,本是胸有成竹的優勢局面一時間失控起來,暴民攻入皇城之中,如今一片混亂,不說是殺死李建成,就是他自己也是很危險,更何況暴民之中竟然有武功出眾的人馬。
百來個黑衣大漢手中拿著各式的兵器,看掛切菜地砍殺著禁軍,看他們殺人的手法還有默契的配合,哪裡是烏合之眾,分明是身經百戰、訓練有數的兵士,若非是他們也攻擊太子李建成。只怕李元吉成會認為這些人是他的太子大哥派來的混在暴民之中的。
“豈有此理!”李元吉怒聲吼道,胯下戰馬一聲嘶鳴,人立而起,將身前一個暴民撞到,狠狠地踏在他的胸口之上,霎時間,骨肉碎裂地聲音傳來,這個暴民慘叫。只看到胸口凹陷了下去。
李建成裂馬槍挑出,槍尖刺出了陣陣的血花,嗤嗤——的聲音伴隨著陣陣的慘叫聲,每一槍都會帶走一條性命。
李建成左手一揚。一道黑色的長鞭如同閃電一樣,捲起了一個大漢的腦袋,一扯,那大大漢的腦袋登時飛了出去。血流如注,長便如同毒蛇一般,每一次出擊都會帶走一個暴民的性命,而李建成身邊地禁軍已經組成了圓形的陣勢。將李建成護在中央。
他臉帶微笑,看著陷入了重圍之中的李元吉,正是你
計。我有過牆梯。
一陣戰馬嘶鳴。直入雲霄。一騎策馬本來,上面是一名挎著大刀的將領。不是霹靂刀秦通武還是什麼人?
只看到秦通武怒吼一聲,那柄名動關中地霹靂刀揚起,猛然一刀揮下,將一個兵士攔腰砍成兩段,直衝而入,他如同尖一般衝了進來。
秦通武一手霹靂刀法勢大力沉,開啟大闔,每一刀都彷彿是千鈞之力,劈在刀上,只感到雙臂酥麻,虎口生疼,李元吉的兵士都是碗中挑一的精兵,卻是被他殺出了一條通道。
“受死!”怒吼一聲,聲如霹靂,沉悶的聲音如同炸雷一樣炸開,讓周圍地戰馬戰馬受驚,人馬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