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才出此下策,其實她也不想他們之間變成了,她自己說的那樣。要親自動手,去砍掉他們那顆項上人頭,只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就是一萬個不願意,也沒用!因此,不如趁著現在還沒有去,大錯沒有釀成之前,知道真相以防止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梁梓墨聽陳漫雲這樣說,就答道:“對不起師傅!徒兒以為你是沒興趣知道我的事情,所以就沒有跟你嘮叨。現在你想要知道,我立馬就告訴你!”聽到梁梓墨那熟悉好聽,金屬感很重的聲音,陳漫雲手並沒有鬆開。只是冷冷的對他呵道:“說!”梁梓墨扭頭看看,陳漫雲那扣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清冷的說道:“師傅可以先把手鬆開嗎?這樣很痛!”陳漫雲聽到他這樣說,又抬眼看看他的俊臉。這才發現,此時那梁梓墨的俊臉漲得通紅,兩邊臉頰上都掛著豆大的汗珠。此時,已經是初冬季節了,不幹活哪裡會流汗啊?看來這些汗都是痛出來的!想想在前世,不知道有多少罪犯都是被,陳漫雲這一招簡單的扣肘分經抓住的。這招功夫有多靈,只有那些享受過的人才知道,這時候的梁梓墨,所受的不過是三層力而已。要是她真想要梁梓墨的命,這時候只需要轉身,用左手肘在他的頸椎上,用力頂一下就把那脆弱的頸骨折斷了。所以,前世的李欣然覺得,抓壞人這招最管用,百試不爽啊!只是,今天拿來對付梁梓墨,也是沒有辦法。她要是用其他輕柔的手法,梁梓墨會以為她在和他開玩笑。要是用空間裡的功夫,那他就必死無疑。所以,既要達到威脅的效果,有要不傷著他就只能選擇這一招。只是,他現在已經說了,自己想要知道什麼?只要開口問就是了,不用動手的。於是,陳漫雲做出一副很不情願的鬆開手的樣子,冷冷的看著梁梓墨道:“說吧!”此時,梁梓墨被她擒住的手,得到了自由疼痛感慢慢減輕。他才覺得,自己的那隻手還在活動兩下後,用另一隻手揉揉被掐得麻木的穴位。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師傅猜對了,我就是朝廷侵犯!”卷 梁梓墨的生世梁梓墨的話一出口,把莫少寒和紫玲,都驚得目瞪口呆的望著他。莫少寒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著他。在心裡大罵:梁梓墨你個蠢貨!你就不能好好把話說清楚嗎?你小子跟小漫雲賭什麼氣啊?你,你小子這是在自毀前程,你知道嗎?你個傻瓜,笨蛋!紫玲心裡想著:這朝廷欽犯是個什麼罪行嗎?怎麼主人剛剛逼著問了他,他馬上就這樣答了呢?他們倆這是在賭氣嗎?這樣的事情,對於紫玲這個由異類,修煉成人形的仙子來說,似呼想起來太費神了。於是,她在心裡哀嘆這聲:唉!這些凡人還真的難以捉摸。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明白,還是不要去想了吧?紫玲作為陳漫雲的忠心僕人,還是老老實實的蹲在一旁,認真的撕那些麻去了。陳漫雲聽了,嘴角上揚柳眉上挑,全然一副:我看你怎麼往下編的表情。卻有心裡冷笑:梁梓墨!你這是在和我賭氣?我告訴你,你在這樣說,姑奶奶還揍你!別以為姑奶奶現在脾氣好了,你也這樣來氣我!現在你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要負責任,你今天要是把這“朝廷欽犯”的罪名,編不到合情合理。哼哼!就別怪我下手無情!然而,此時的梁梓墨,劍眉緊皺目光注視著自己腳下的青石,像是已經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憶之中。只聽他繼續說道:“六年前,我還曾經是齊國唯一的皇子……”這些話一出來,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把莫少寒這個知情人徹底驚呆了。嗬!這傻小子,你還真說啊?你確定這些話能在這裡說嗎?雖然,眼前的小漫雲和紫玲是信得過,可是其他人呢?現在這裡,可是你說的“龍蛇混雜”啊!你小子這樣,不顧後果的說了,就不怕隔牆有耳嗎?唉!事到如今,你說都說出來了。也無法再收回來了,看樣子等會兒要是她不信你,哥哥我也只能暴露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倆這樣的師徒關係,自己這個“局外人”摻合進去合不合適?而梁梓墨說的這句話,在陳漫雲心裡,就像一塊石子掉入了平靜的湖面,不經意間居然擊起了千層浪。他是前朝皇子?難怪自己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與眾不同。他身上有著一股,常人沒有的霸氣!就算是被逼,隱藏在天魁鎮,那樣偏僻的小鎮上。那身上以生具來的王者氣質,也不曾被那清苦的生活給磨滅掉。看來自己還是目光如炬,沒有看走眼啊!不過,他是前朝皇子!這麼說,現在的這個齊國大王,就是他的仇人囉?那他現在還活在世上,那個齊國大王知道嗎?應該不知道吧!以那些上位者的狠利,要是知道他這個前朝餘孽還在的話。還不將全天魁鎮上,所有認識梁梓墨的人全都滅口啊?這些權利狂,為了自己能握緊手裡的權利,他們可是無所不為啊!哪怕是後果會引起天怒人怨!他們也不會顧忌,只要能